老闪看到何重久害怕的样子,心里有一种无比的愉悦感。“老何呐!……现在是让你死,行不行都不是你所能决定的。决定权在我,你应该明白吧!”
何重久只是哭着不停地摇头。
老闪:“老何内!……我想你就上吊死吧!我还可以帮你把你挂到绳子上去。走!……走吧!进屋上吊去!”老闪说完用力地推何重久进屋。
何重久见老来真的,自我感觉可怜和求饶都无用,立即有了“与其一死,不如拼命!”的想法。于是,他快速地擦了擦眼泪,甩开老闪推他的手.
“你一个老不死的老闪!……我与你无怨无仇,你却想致我于死地。今天,我就做一回堂堂正正的男人,我要跟你拼命!”何重久虽然有一些颤抖,但是,还是怒吼的有力。
老闪:“哟!……老不死的老何!你长能耐了是吧!敢对我老闪吹胡子瞪眼的。你想做堂堂正正的男人,我成全你!可是,和你拼命,我又是什么人呐?”
“你也是人,别人说你是恶人,而我认为你连人都不是,因为,你已经没有人性。纯是一堆人肉,一堆可以行尸的走肉,与鬼没有什么差别!”何重久骂起老闪来。
老闪听到何重久如此看自己,那是怒火中烧。“我今天要是不打你!我就不叫老闪!”老闪吼了一句,向前就是一拳,这一拳重重地击在了何重久的脸上。何重久的鼻子里立即鲜血直流。
何重久感觉到鼻子生疼,立即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他发现自己的鼻子流血了,一下子就更加生气。“老不死的老闪!……你敢打你爷爷我,我就和你拼命了!”何重久说完冲向前去,准备还击老闪。
老闪不慌不忙,待何重久来到他面前时,抓住他的胳膊,稍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何重久就感觉到胳膊疼痛难忍。何重久的胳膊被老闪折断了。
“打我!……自不量力!哼!……老不死的!你越反抗,我就越兴奋,我越兴奋你就死的越惨!哈哈!……来呀!反抗呀!”老闪狂妄起来。
何重久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反正都是一个死,我就是死也要让你伤几根汗毛!……”何重久说完又冲向老闪,他准备用头去撞击老闪。
老闪看何重久的动作,就知道了何重久的用意,他不慌不忙,准备在何重久将要撞到自己时,突然闪身,好让何重久摔一个猪啃地。
这时,何重久突然被人抱住了。老闪眨眼一看,原来是老树抱住了何重久。老树在红薯窖里听到何重久和老闪的对话及响声,知道外面是打了起来。他再三考虑,决定出来帮何重久。毕竟,以后要消灭老闪,还离不开何重久。
“哟!……是老树呀!是谁放屁把你给放出来了呀?你是不是想再掉几颗牙呀?”老闪见是老树抱着何重久,不让何重久冲到他这边来后说。
老树:“老闪!……你已经死了!死了就不是人了!不是人,你还这么样做恶多端!一天不除你,这小河湾村就一天不太平。所以,掉几颗牙又能算什么?”
“哈哈!……说的还挺伟大哟?不过!要除我!……怕你还没有那个能耐哟!你来得正好!我正准备送何重久上西天呢!你来了,就和他一起走吧!这样的话,黄泉路上,你们两个人都不寂寞!”老闪笑着说。
何重久感觉到胳膊还在疼痛,豆大的汗珠从他头上流了出来。他晃了几下身子,老树松开了何重久。
何重久:“老树!……你别掺和这事,这事与你无关!你走吧!今天不是老闪死就是我亡。”何重久说完不停地给老树使眼色,示意他赶尽离开这里,去找人来帮忙,一举消灭老闪。
老树并没有理会到何重久的意思,他认为在何重久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候,离开何重久,于情、于义、于理都说不过去。
“老何!……别给我使眼色了,使眼色我也不走!你老何也是一个让这十里八乡敬佩的人。我虽然不能与你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是,能同年同月同日死,那也是一种不错的感觉。我留下来和你共同对付那一堆行尸走肉。”老树说。
何重久气得直跺脚。“老树呐老树!……糊涂呀!”
老闪:“哈哈!……老树这个老东西说得有情有义呐!对!……你选择不了你出生的时间,但是,能选择你死的时间!既然,老树愿意和你何重久同年同月同日死,我就成全你们!”老闪说完翻了一个跟斗,来到了何重久和老树面前。
“你一个老不死的老闪!……多行不义必自毙!总有一天你会死的很难堪!”何重久怒吼。
老闪:“你吼什么吼呢?……你认为你还有资格吼吗?受死把你!”老闪说完就去掐何重久的脖子。可是,当老闪的遥刚碰到何重久的脖子,好象被什么东西灼了一下,而且还灼的十分生疼。
老闪“啊!”了一声,吃惊地连忙拿开自己的双手。“老不死的老何!……你搞什么名堂!”
何重久也注意到了老闪的突然变化,瞬间,他就明白了原因。原来是自己脖子上配戴的一块祖传观音玉配救了他。“老闪怕观音玉配!……”何重久心里暗喜,胆子也大了起来。
“老闪呐老闪!……你想要我的命!哼!……怕没那么容易吧!你爷爷我有护身玉配,你奈何不了我的!哈哈!……”何重久说着说着笑了起来,直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老闪:“老何!……你别得意的太早了,我自有方法让你死!今天,我累了,不想再和你纠缠了!改天我一定让你上西天。”
“老闪!……你想走?怕不不行啰!我让你走了吗?我同意你走了吗?怕是都没有吧!爷爷我今天就想让你死在这里。”何重久说话倒也硬了起来。
老树听到何重久也说起大话来,心里还是有一些担忧。他连忙用手拉了拉何重久,好象有什么话要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