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柯这才有些胆子看了一眼小黄人。他发现小黄人只有巴掌般大小,模样古怪,正歪着脖子调皮地看着自己。从样子和动作上分析,小黄人似乎对罗柯并没有恶意。
“你说你是鬼?是真的吗?”罗柯小声地问小黄人。
小黄人:“是呀!我千真万确是鬼。难道你看不出来我的模样是鬼吗?”
罗柯摇了摇头。“我没有见过鬼,怎么会知道鬼是什么样子?只是偶尔听奶奶说过鬼会吃人肉,喝人血,还会七十二变,无恶不作。我奶奶说得这些你会吗?”
“我?……不敢说自己会,也不敢说自己不会。因为我从未做过,所以就不知道自己到底会还是不会。”小黄人裂裂嘴做一个调皮的动作说。
小黄人调皮的动作把罗柯给逗乐了,一下子拉近了罗柯和和小黄人的距离。
罗柯:“呵呵!……这么说来,你是一只无能力的鬼。你怕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吧!”
“叫什么?叫什么是什么意思嘛?”小黄人歪着脖子眯着小眼睛看着罗柯问。
罗柯:“叫什么就是别的鬼怎么称呼你,也就是我以后怎么称呼你呀?”
“这个?”小黄人立即黯然失色起来。“我真不知道别的鬼和人是怎么称呼我的。我刚成为鬼就被封到了我现在所在的这个石盒子里。”
罗柯:“那我就很好奇了!你是怎么被封在这个石盒子里的?”
“我!……我能不能不说。因为说起来满是心酸眼泪。”小黄人把头低下来说。
罗柯:“你可是说过我是你的恩人,要听我的话,听我差使的。”罗柯瘪了一下嘴。
小黄人沉思了一会。“说也可以,不过说出来你不要害怕,而且一定要保守这个秘密。”
罗柯:“害怕?我现在明明知道你是鬼我都不害怕,还能害怕你说你以前我不在现场的事吗?至于保守秘密嘛!就更不用说了。我罗柯在村子里被称之为‘孩子王’,讲尔得就是一个‘信’字。我答应你不会说出去,那就把这个秘密烂在我肚子里。”
“你这样说来,我还真想说给你听听。不过,我没有和人打过交道,我不敢轻而易举地就说呐!”小黄人表现的有一些为难。
罗柯:“你还是不想说是吧?那我就还把你放进石盒子里,扔进小溪里。”
“哈哈!……君子不强鬼所难。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逼我说出我不想说的事情,看来你也并非君子。这样的主人我不要也罢。你就把我放进石盒子里,我就再等千年,把我真正的主人等来我再倾述吧!”小黄人说完睡在石盒子里一动不动,眼眼睛里好象还有两滴眼泪。
小黄人的言行反倒使罗柯脸颊绯红,羞愧难当。他没有想到他的好奇心使小黄人宁可独自承受千年的寂寞,也不愿意说出自己心里隐藏的秘密。
“好了!跟一个小鬼似的,动不动就耍小鬼脾气。对不起!我错了!我不问了还不行吗?”罗柯笑着说。
小黄人翻了一个身,不予理会罗柯。
罗柯蹲下身子仔细地观查了一下小黄人。他这才发现小黄人全身通体都是黄色的,而且还微微地泛着光。
罗柯看着小黄人微微地笑了笑,他故意去拿石盒子的盖子,做出欲盖石盒子的动作。小黄人还是一动不动。
“还真生气了呀?你就是再生气也不能拿自己长期忍受寂寞开玩笑呀?我已经承认错误了,已经说过对不起了!你还不饶过我呀?”罗柯对着小黄人说。
小黄人猛地坐了起来。“以后不允许这样欺负我这个黄金鬼!”小黄人说完连忙手捂着自己的小嘴。并轻轻地拍了几下自嘴。“看我这张鬼嘴!说错了!说错了呐!”
“黄金鬼?……”罗柯连忙看一下石盒子,发现石盒子也有一些微微泛黄。起初他以为是在水里浸泡时间长了,石头变得有一些黄而已,而现在看来并非那么简单。“难道就是奶奶说得黄金屋吗?那可是书中才有的,怎么这里会有呢?哎哟!不想那么多了。先不动声色地把它带在身边再做长远打算。”罗柯大脑里快速思维着。
罗柯:“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总之我想呐!你待在这石盒里待得也够久了!再待下去,也不知道会把你待成什么鬼样子。你要是还承认我是你主人的话,我就带你纵横村里。”
“主人!……主人!……主人!嘻嘻!……”小黄人嘻皮笑脸地接连叫了几声主人。
罗柯:“哈哈!这只鬼挺乖的!我喜欢!……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呢!总不能什么都不叫,天天打哑迷说话吧!那样的话也太不礼貌了。”
“你怎么开心就怎么称呼!反正我也没有一个名字。”小黄人嘟喃着嘴。
罗柯:“那!……那我给你起一个名字好吗?”
“好哇!不过最好不要太难听哦!如果太难听了,我就会生气。我生起气来后果你是知道的。你要再惹我生气,我就再也不理你了。那样的话,我的秘密在你这就永远成为秘密了。”小黄人严肃地说。
罗柯心里想:“奶奶常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这黄金屋我看可能是有了,那颜如玉呢?对了就叫如玉吧!”罗柯想到这里一个巴掌拍向自己的头。
“喂!我认真地给你说,就叫如玉吧!这名字想起来,叫起来,都有一种富贵之感!我喜欢这样叫你的名字。”罗柯高兴地说。
小黄人:“如玉?如玉!……如玉。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哟!”
“不明白就不要明白了!你明不明白都是一样。我以后就叫你这个名字,你答应就行了。”罗柯笑着说。
小黄人:“好吧!主人说叫什么就叫什么吧!不过,说实话!这名字听起来也不是太难听。”
罗柯:“就是!我提的名字应当空前绝后,不同凡响呀!那现在,我们演练一下试试。我叫你答应。如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