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源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什么辣椒?”
沈国安这才直起腰看着他嘴巴,“哝,你嘴巴不是辣的是什么?你看你脸也辣红了。”
顾源脑子里一阵发热,他面不改色的说着,“咳,周望刚剪了辣椒回来,我尝了口。”
沈国安想着辣成这样应该味道挺好,下次去找周望摘点他家的辣椒,下次给他炒盘肉吃。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顾源在田里舀着浮萍,浮萍里有小虫,有时候还夹杂着小鱼苗,鸡鸭很喜欢吃。
大路边王二狗的声音从上边传过来,是他回来了在大路边上跟村里的人打着招呼。
“小兄弟,你在那儿干嘛呢?”王二狗开心的问着顾源。
顾源先是看了眼他手臂上之前的伤口,伤痕已经很淡,但还能看出来是被抓伤的。
那个伤痕怎么看着不像是猫抓伤的,反而更像是人的指甲划破的样子。
顾源的目光停留的太久,引起王二狗的注意,他略微有些躲避着顾源的视线,把手臂藏在自己身后。
他对着顾源僵硬的笑着,“小兄弟怎么不回话。”
看着他的反应顾源就感觉到有鬼,这个王二狗一定有问题,顾源笑着回应,“我打浮萍回去喂鸭子。”
“那你先忙,我先回去准备弄豆腐,今天浪费一天生意,明天还得继续卖呢。”
“好。”
王二狗转身慢悠悠的走,眼神却阴沉下来,顾源一边打着浮萍一边跟668说,“他怎么从警局回来了?”
668跟他说着经过,警察通过询问昨晚上一起打麻将的人知道,王金银昨晚上赢了不少的钱,而其中赢得最多的就是王二狗。
而王二狗昨晚上也对王金银表现的有些不满,所以没有排除王二狗的嫌疑,可王二狗昨晚上是比王金银更早回家,且没有多余的证据证明是他干的。
所以先放了王二狗回去,再说到王金银的丈夫,把他带回局里的时候一直闹着,精神很不稳定,问钱是怎么会到他兜里的时候他也不知道。
但说起王金银的时候连他自己都不能确定自己有没有动手,他脾气也爆再加上长期喝酒,每次一喝醉他自己都控制不住想打人。
他不确定自己那晚是不是喝醉后被王金银念叨的烦失控勒死对方。
因为他完全没有印象,脑子空白,给不出实际线索。
但警方还在屋里发现个线索,或许是王金银的丈夫喝多后口渴喝水喝的急,在屋子里倒了点水出来。
但那滩水上除了王金银被拖拽后的痕迹外还发现半截浅淡的脚印。
那脚印的压力面是向后,向外面转移看样子在四十多岁左右,鞋印是杂乱无章的但很明显不是王金银丈夫的脚印。
因为她丈夫穿的是布鞋。
鞋印能看出来是干活时经常穿的草鞋,也意味着当晚除了他们两个人还有个人来过屋子。
可这样一来加大了难度,像这样的草鞋全村都有,得一个个去查。
而鉴定的人员也需要时间,目前王金银的丈夫嫌疑依旧很大所以暂时没有放回来。
顾源提着桶,把东西拿上往回赶。
鸭子确实很喜欢吃这些东西,看着顾源提过来的时候直接蹦着就过来了,后面的鸡才慢悠悠的来看。
顾源把浮萍倒进石槽里,那些鸭子连忙上去扑食,有些卡在桶里顾源拿手拍拍外边,里面的浮萍就掉在部分鸭子头上。
挤在外面的鸭子就去嘬那些鸭子的头。
顾源看着它们争抢的样子发神,外边有敲院子的声音,这是周望跟顾源的暗号。
顾源咂咂嘴,他突然很想吃鱼
“外公,我去外面一趟哦”顾源走前对着屋子里喊。
沈国安往里走出来,“去外面干什么?这么热的天小心把你晒黑!”
顾源一副馋猫样,“我跟周望哥约好去抓鱼,外公做的鱼好吃。”
沈国安听着面上不显,但心里的得意都从眼里冒出来,“去吧去吧,别在外面中暑了。”
院子里已经没了顾源的影子,他声音从外边传来,“好哦。”
等顾源一出来就被某个人拉着往后面的树林里拽,树林里比较阴凉,也把外面的视角挡了大半让人看不见里面。
周望像是几辈子没亲过嘴似的,恨不得自己的嘴巴黏死在顾源的唇上,半天都不分开,这也导致了顾源脸上被蚊子咬了几个包。
等两人分开周望就看见了顾源脸上的大包,这可把他心疼坏了,连忙就是要拉着顾源的脸往上舔。
顾源用手抵着他靠近的动作眯着眼问道,“你要干嘛。”
周望被顾源挡住也不停,就垂下腰往顾源白净的脖子里蹭,“口水消毒。”
说完对方的手就不老实起来,在顾源身上蹭起来,顾源不想在这里搞,蚊子实在是太多,搞这事注意力集中,会被蚊子咬一身包。
但顾源不想搞周望可想的不行,这么多年都没开过荤,现在有了可以开荤的人了,他也想尝尝味儿。
顾源抗拒着,“周望,这里蚊子太多了。”
他的意思是回周望屋子里去,周望明白,但他的枪已经变得坚挺了,不说出去碰到熟人会把对方吓个半死。
他自己也忍受不了了,周望眼里满是欲望诱哄着顾源,“帮帮周望哥好不好?”
“不好。”
周望凑到顾源耳朵边亲着,语气哀求着像极了可怜的小动物,但顾源依旧不为所动。
顾源拉着他的头把周望抬起来,“去你家。”
周望浑身都透露着低气压,但还是同意了顾源,他怕自己这幅样子会被人撞见,把身上的褂子给脱下来绑在腰间遮挡住。
但好在两家隔的不远,也是大中午的,并没有碰见其他什么人。
到了屋里后,周望就有些肆无忌惮起来,顾源被他抱起来抵在门上亲着,怕自己掉下去就挂在周望身上。
周望控制不住自己,门被撞击的嘎吱嘎吱的,两人还隔着衣物,却让顾源忍不住面红耳赤起来。
周望把身上的人抱在床上坐着,却没有顾源想象的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