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人家追星月帝君心切,跑了也跑了吧,不过她闲来无事,多问了一嘴。
“老夫想说那红绳只对凡人有用,对天的神仙起不到作用,是图个吉利,结果这话还没说完,那丫头跑了!这丫头也忒心急了。”
顾灼华身子一僵,完蛋了,那这初沫岂不是误会了?她要是真的把这红绳系到那星月帝君的身,到时候可玩大发了!
而且那星月帝君一看不是个好相处的主子,他要是对初沫出言不逊,初沫那小丫头必定黯然神伤许久,“仙人,你怎么不先把话说完呢!”
她埋怨了一句,便去追初沫,留下仙人只觉得自己无辜,他做什么?这俩丫头,怎么都这么心急?
顾灼华也不知道初沫跑去了何处,跑出了姻缘府,她便感觉不到初沫了,而且初沫是河仙儿,身的味道浅的很,顾灼华法力不强,也感觉不到,只能站在原地干着急。
“完蛋了,这初沫怕是妖闯祸啊!”难怪她今天早醒来,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原来这事情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这初沫一定是去找那星月帝君的!对!她先问一问那星月帝君的住处,索『性』对面刚好经过一个仙人,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拉住人家问道,“仙人,你可知道星月帝君的住处?”
“在那边,倒是挺远的,你飞过去,那最辉煌的,是星月帝君府邸。”
远,远点好,起码还给她一点点追初沫的时间。顾灼华将自己的剑都召唤了出来,大概是用了自己全部的法力御剑去追那初沫。
她只用心祈祷,自己可千万不要赶不及。
初沫是什么?初沫算身份没有其他人高贵,那也是神仙,那也顾灼华快了许多,她一晃神的功夫,已经到了那星月帝君的府邸门口,手还握着月下仙人送给她的红线。
月下仙人说了,只要把红线系到星月帝君的身,星月帝君会爱自己,她现在心情格外的激动,她喜欢星月帝君好久了,终于有机会了。
这星月帝君的府邸虽然辉煌,但是星月帝君是个喜静之人,府邸之除了侍奉他的一个小厮,也没有了别人,初沫轻而易举的混了进去,然后悄咪咪的在府邸之搜寻星月帝君的身影。
也多亏了她找人还用了些功夫,不然顾灼华是一定赶不及的。
果然那星月帝君的府邸是不一样,路她也遇见过一个较堂皇的府邸,还犹豫了一下,现在看到眼前这个,她才知道,富丽堂皇是个什么意思。
这星月帝君的宫殿竟然全是金『色』的,起那天庭都要刺眼许多,而且因为是星月帝君,他这府邸之外围了许多闪烁的星星,格外的夺目。
辉煌是有的,刺眼也是有的,只是这些东西全都搭配在一起的话,显得有些一言难尽了。
“这么刺眼,也不怕眼睛瞎了。不过倒是和那星月帝君的那身打扮相配。”顾灼华摇头感叹了一句。
她也没有多做停留,着急的敲着星月帝君的大门,“有人吗?请问有人吗?”
院子里,初沫终于找到了正在躺在摇椅悠闲的晒太阳的星月帝君。星月帝君眯着眼睛,呼吸均匀,好似睡着了。
初沫左右观察了一番,没有见到他人,便大着胆子偷偷的『摸』了去。
原本这小厮是贴身在星月帝君身边侍奉的,只是他感应到了有人在敲门,所以去给顾灼华开门去了。
顾灼华要是知道初沫得手是因为自己,一定后悔的能吐血。
初沫看着星月帝君细腻的手指,如同好的羊脂玉搭在红木椅子,眼睛都看直了,这红绳若是系在手腕是不是有些太显眼了?
思虑再三,她还是弯下了腰,准备把红绳系在星月帝君的脚踝,当然,是鞋子外面。
顾灼华大声叫喊着,却久久不见有人给自己开门,着急的不得了,难道自己紧赶慢赶的,还是来晚了?里面那初沫已经被欺负哭了?
正当她退后了两步,准备直接飞进去的时候,大门终于打开,小厮听着那急促的敲门声也有些不耐烦,一看面前是个小妖,语气更是不善,“敲敲敲,敲什么敲,跟催命似的,你敲门做什么?”
“小河仙儿可是来你们府了?”顾灼华担忧的问。
小厮摇头,“什么小河仙儿?今天我们府没有客人。”
没有客人?“那你们帝君在不在家?”顾灼华又问。
“在。”
如果星月帝君在家,初沫一定会来,现在要么是初沫还没到,自己赶在了初沫的前面,这当然是最好的结果,只是顾灼华右眼皮又开始跳动,初沫不会已经到了吧,然后一直躲着没有出来?
一旦有了这个想法,顾灼华更是觉得不安,不行,她得进去看看初沫到底在不在。
“你做什么?你知道这是哪儿吗?你敢『乱』闯?”小厮挡在顾灼华面前,不让顾灼华往前走。
顾灼华灵活的绕开了小厮,着急的说道,“小哥,真是对不住了,我有急事。”
那小厮当然不允,跟在顾灼华后面一直聒噪的叫着,顾灼华找寻了一番,冲到了院子,结果看先那星月帝君安静的躺在摇椅多半是睡着了,而初沫如同一个小贼一样蹲在星月帝君的脚便,做着什么小动作。
初沫看见顾灼华先是一愣,然后对顾灼华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希望顾灼华不要吵醒星月帝君,这要是被星月帝君发现了,星月帝君只怕是一脚给她踢出去了。
只是顾灼华能听话的放慢脚步,不出声,但是星月帝君的小厮不能啊!那小子紧跟着顾灼华,大喊了一声,“小贼!你还跑!”
沉睡的星月帝君一下被惊醒,脚异样的感觉,让星月帝君低着头,看向了初沫。
初沫又惊又怕的同样看向了星月帝君,两人都错愕的顿住了。顾灼华一只手捂住双眼,完蛋了,到底还是来完了!这下初沫非要记恨自己了。
“咦?怎么还有一个小贼?”那小厮大概是唯一一个较镇定的人了,他看着蹲在自己帝君脚边的初沫,不解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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