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您这是要去找华儿他们吗?”青麟见帝君起身,连忙跟在了帝君身后。≦看 最 新≧≦章 节≧≦百 度≧ ≦搜 索≧ ≦ 品 ≧≦ 书 ≧≦ 网 ≧
尘麾帝君透过门口,眺望了一下远方,眼一闪而过一丝温柔,“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顾灼华他们自然不知道天发生的事情,更不知道水仙花神此时想要除掉她的心,已经刻不容缓了。
第二个黄『色』的点,在一座城,虽然是个边陲小城,但是看起来格外的繁华,来往的客商可以用不计其数来形容了。
顾灼华坐在马车之,拿出了玉佩,“明明现在在这个点,怎么偏偏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一次,这玉佩在她反应之前,已经有所动静了,可偏偏这一次不一样呢?
“会不会是我们还没到?”顾灼华撇着嘴,继续猜测着。
荣钦看了一眼玉佩,“应该不是,不过我们一直坐在马车,看不见外面的情况,不妨我们下去走走看看?”
顾灼华想着荣钦说来也对,她背战神专门为自己准备的小背篓,将璃悠背到了身后,从马车之探出头来,准备拉住马车。
战神一直在旁边的小楼的楼顶,跟着马车跑着,顾灼华一探出头,他自然能及时发现。
此时战神见着自家儿子被顾灼华被在身后,瞬间明白了顾灼华的意图,冲下了房顶,一下跳到了马车前缘。
“你要做什么?”
“下车走一走,这个城里应该有前战神布置的机关,我们需要停留一下。”顾灼华凝视着战神的背影。
他们停了下来,紧跟在后面的玄?自然也停了下来。
流漱最先蹦下马车,跟只飞出了笼子的小燕儿一样,开心的在地转悠了两圈,“可算是停下来休息会儿了,这一路实在是无聊死了!”
战神瞥了一眼在篮子里呼呼大睡的小凤凰,自家儿子太老实了,好像顾灼华这个母亲也并没有实质『性』的作用啊!
荣钦注意到了战神的眼神,轻笑了一声,“这璃悠倒是安静,一路也未曾吵闹过。”
“本神的儿子,当然听话。”战神权当荣钦这话,是在夸奖自己,他们凤族本来不是一般人,他儿子自然是省心了。
几个人这么聊着,旁边的茶楼忽然响起了打斗声,紧接着,楼的窗户“砰”的一声被撞开,一个身穿白衣的人被一脚踢出来,如同一只残破的白蝴蝶坠落到他们几人的面前。
白衣人一只手捂着胸口,一张脸褶皱的无关都要凑到一起去了,白『色』的月牙袍子蹭到了不少灰尘,头发也有些凌『乱』,看起来倒是蛮落魄的。
只是这人……顾灼华第一眼感觉到了,这白衣人好像不是个人类,她眯着双眼,小心的打量着眼前的白衣人。
因为她现在不能使用法术,所以也不能看出这人的原型,只是刚才这人落地的时候,好像使用了法术,减轻了自己摔落在地的速度。
她微微抬头,却看见个紫衣姑娘,拍了拍自己手的灰尘,对着地这白衣人,鄙视的冷哼了一声,之后便关了窗户。
这人落地,着实是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围观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白衣男子躺在地“哎呦”了两声,见那紫衣姑娘都不搭理,自己没趣的站了起来。
“没什么好看的,大家都散了,散了。”白衣男子不紧不慢的起身,对着看客们挥了挥手,想要把轰走他们。
顾灼华觉着无聊,刚要迈出步子的时候,却见着战神铁青着脸盯着那白衣人。
“舅……舅舅?”白衣人无意间瞥见战神的时候,吓得小脸刷白,那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咧合着,足见他受了多大的惊吓。
顾灼华细细想着这称呼,眼前这白衣人叫战神舅舅,那这白衣人的身份?
“哟,我当这飞身而出的是谁呢,原来是战神的外甥啊,看来凤凰一族的人,出场方式都很独特啊。”荣钦不知道从哪儿便出了一把折扇,当真是好不悠闲的晃悠了起来。
感情这也是一只凤凰啊!顾灼华先是心跟着荣钦一起笑了笑,随即又立刻联想,难道刚才荣钦知道了这白衣凤凰?要不然他怎么冷不丁的夸了一下璃悠呢?
先是把战神捧到一定高度,然后再松手!她也真是心疼了战神了,竟然被荣钦耍的团团转。
战神用鼻子不屑的冷哼一声,看来完全不像认他那个外甥。
“舅舅,你怎么在这啊?”白衣人嬉皮笑脸的走到战神身边,双手无处安放的在自己的白袍子蹭了蹭。
“这话难道不是应该我问你吗?”战神斜着眼不再说话。
白衣谄媚的呲着牙,“我这是在家里呆的无聊了,和朋友初来玩一玩,舅舅难道也是和朋友出来玩的?”
“哎呦,这位不会是舅妈吧?”
顾灼华闻言,害怕摇头又摆手,“你想多了,我是给你舅舅看孩子的。”
“你平日里喜欢玩什么,我不管。但是你要是再给凤族丢脸,别怪我告诉你母亲。”战神那板着脸的样子,让白衣人顿时不敢放肆。
他搓着双手,夹着脖子,“我知道了,我保证以后不会这样了,舅舅今天这事情其实是个误会!您千万别多想!”
说着,那白衣人跟逃似的,飞身了楼。
顾灼华瞅着战神不开心的样子,抿了抿薄唇安慰道,“其实这都是小孩子玩儿玩,战神不必放在心。”
可是战神并不想顾灼华安慰自己,他冷着脸,飞快的走到了前面去。
流漱看着那战神不悦的样子,小声的嘲笑了一句,“他并没有放在心,他是怕我们记在心,他一直看不起我们魔族,可是你看看那凤族又高贵道哪儿去了?”
顾灼华这么一想到也是,那战神应该是觉得自己在他们面前失了面子,过一会儿应该好了。
只是想到刚才荣钦的话,顾灼华不禁转头,疑『惑』的问了一句,“你是不是知道那楼有那么一直凤凰的?”
“华儿怎么这么问?”荣钦阖手的折扇,指了指面的窗户,“这人从天而降又落到我们面前,都是一个巧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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