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麾帝君看着顾灼华这般乖巧的点头,宠溺的『摸』了『摸』他的脑袋,然后将顾灼华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掌之,“我看这饭不吃也罢了,我带你去吃点别的如何?”
“好。请百度搜索”顾灼华继续点头。
玄?看着她有些呆滞的模样,放肆的冷笑了出来,“舅舅若是真有那个本事,不如控制她一辈子,这样她也不会跟着别人跑了。”
“华儿从来都只喜欢我这个帝君,怎么可能会和别人跑?”尘麾帝君面对玄?的挑衅淡然的笑着,反正现在的华儿也不会再对玄?动情,他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喜欢?舅舅何必这么自欺欺人,你做的事情早晚会让你自己后悔的。”玄?说着,挥着手将店小二叫了过来,给自己点了一杯清酒。
尘麾帝君拉着顾灼华站了起来,冷漠的说道,“这些事情,那不劳烦你『操』心了。”
玄?点点头,确实不劳烦他『操』心,但是他喜欢搞事情啊,而且刚才尘麾帝君眼睛之出现的鲜红,他不是没有看见,他若是不能推波助澜一下,是不是有点对不起这么好的机会了?
尘麾帝君知道顾灼华没有吃东西,而这里除了这么几家妖怪开的酒楼之外,也别无他家了,所以尘麾帝君竟然很贴心的从自己的乾坤袋之拿出了不少的糕点。
这些糕点是他们出发之前尘麾帝君嘱咐青麟做的,尘麾帝君不吃糕点,当时大家谁都不知道尘麾帝君这多此一举究竟是何意思。
顾灼华甚至误会这些鲜花饼啊什么的,是尘麾帝君特意为水仙花神准备的,可是这一路,她也没有见到帝君拿出来过,后来也忘记了,想不到帝君今天竟然忽然拿了出来给了自己。
她看着帝君手的糕点,迟迟没有出手,帝君是专门为自己准备的,还是因为自己恰好没吃饭,所以帝君才拿出来的啊?
尘麾帝君看着她犹豫的小爪子,如同小猫一样,往前试探一样的伸了伸,之后又快速的缩了回去,无奈的摇了摇头,“怎了呢?难道是害怕我这个帝君给你下毒不成。”
“那当然不是了。”顾灼华着急的摇着头,“只是······我看着帝君让青麟做好糕点之后,放入了乾坤袋再也没有拿出来过,我当时以为您这是给水仙花神准备的呢?”
“我给她准备这些做什么?”尘麾帝君不解顾灼华的话,冷不丁的问道,之后似乎慢慢懂了顾灼华的意思,轻笑了一声,“她本辟谷了,根本不需要这些东西。”
顾灼华心一喜,帝君难道是专门为自己准备的吗?看看,自己从小跟在帝君身边,帝君是对自己照顾多了几分。
转念一想,她又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啊?她抿着嘴唇接过帝君手的鲜花饼,掩饰不住蔓延到了眼角的笑意,“帝君,你这不会是专门为了我准备的吧。”
她声音很是微小,小的跟着蚊子声似的,可是她好怕纯粹是自己自作多情,帝君没有这个意思。
“自然是为了你准备的,不然你以为我会给谁准备着东西。”尘麾帝君说着拿出了自己的乾坤袋。
尘麾帝君的乾坤袋可与顾灼华身的不同,不仅仅空间极大,更具有如同冰箱一样的食物保鲜功能,所以东西算放在那乾坤袋之几百年的,拿出来也和当年放进去一模一样。
顾灼华双手拿着鲜花饼,张嘴咬了一口,然后她看着忽然出现在眼前的乾坤袋,发现自己竟然腾不出双手接下这东西了。
她伸出了一只手,虽然这鲜花饼是糕点,但是制作糕点的时候,总是需要一些油的,顾灼华的食指和拇指闪着微弱的油光。
她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自己在身蹭蹭得了。忽然尘麾帝君弯下了身子,亲自把他自己的乾坤袋别在了顾灼华纤细的腰间。
“你这小东西,明明是我送给你东西,却总是要我赶着别在你身,真是太宠溺你了。”尘麾帝君好似说给自己听一般,低沉的念叨着。
顾灼华眼神闪躲了一下,嘿嘿乐了两声,更是愉快的吃着鲜花饼,“帝君难道不责怪我身流着魔血吗?”
“责怪?如果我说责怪,能改变什么吗?”尘麾帝君慢慢抬头,两人距离很近,他能清晰的看见顾灼华粉红的脸那纤细的绒『毛』。
顾灼华觉得自己问的问题也是,这让帝君怎么回答啊,“不能改变什么,但是我都做了这样的事情,帝君若是不惩罚我,我还有些愧疚的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愧疚?”尘麾帝君一双漆黑的眸子盯着顾灼华一张一合的红唇,喉头不自觉的滑动了一下,他只觉得自己喉咙发干,眼睛里似乎着了火一样,干涩无。
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异常,所以快速的别过头,不敢再去看顾灼华。
“是啊,我对不起帝君一直对我的栽培,我以为自己修为不去,仅仅是因为我的修行不够刻苦,没想到竟然是因为我的身体之竟然存在魔血。”顾灼华张大了嘴巴,一口吃掉了剩下的小半鲜花饼。
这鲜花饼不油腻,也不那么甜,还有些酥酥香香的感觉,她怎么从来都不知道青麟竟然还有这样的手艺呢!若是回去了,她定要青麟多给她准备一些鲜花饼,放在帝君送给她的这个乾坤袋之。
“那你当真是不记得自己体内是如何出现魔血的了吗?”尘麾帝君想起玄?说的话,想再次确认一下。
顾灼华确实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忘记,可是她喝了忘忧水那是不争的事实,难道她忘记的事情,真的是她和玄?的事情吗?
“当真记不得了。”顾灼华蹙着眉头,一只手摩挲着自己的耳后,这件事情她当真是一点印象也没有啊,她从来都没有接触过魔血啊,身体之怎么可能会出现魔血的呢?
看着顾灼华那般纠结的样子,尘麾帝君伸出了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的眉间轻轻滑过,想要抚平她眉间的那个“川”字,“既然已经想不起来了,那算了,反正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除掉你体内的魔血,其他的都是过去的事情,忘了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