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湖看着尘麾帝君的眼睛,有些害怕的躲在月下仙人的身后,用蚊子一般大小的声音说,“之前。请百度搜索看最全!!”
明明之前已经会说话了,可是月湖却一直不张嘴,这让看着她长大的尘麾帝君怎么说心都有些不爽。
月下仙人拉住月湖的手,安慰道,“月湖不要怕,小尘啊一直当做是你灵『性』不足,不能够说话呢,你要知道你们家帝君为了让你说话可谓是『操』碎了心了。”
害怕的月湖,可怜巴巴的攥着月下仙人的手,嘟囔了一句,“为什么要说话,帝君也不说话啊。”
好家伙,她这么一说,连原本对着孩子没什么感觉的酒仙,都忽然觉得这娃娃真的是个小可怜,竟然到了这尘麾帝君的院子之。
月下仙人指着尘麾帝君的鼻子,摇头念叨着,“你看看,还怪罪人家小月湖呢,你看看你一天也不说几句话,这可怜的小月湖只怕是能说话的人都没有。”
尘麾帝君也收回自己差点吃了人的眼神,沉声说了一句,“以后你可以多说话,本座都听着呢。”
月湖点点头,看自家帝君表情和善了一些,这才走出月下仙人的庇护,站在了自家帝君的身边,试探着拉了拉尘麾帝君的袖子,见帝君没有生气,反而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脑袋,这才开心的笑了。
“什么叫做你说我听啊,这孩子这么小,你对她这么冷淡怎么行,我看你要不还是把小月湖放到我哪儿去吧,我哪儿热闹。”
说着,月下仙人有看着月湖,笑的如同想要诱拐小红帽的大灰狼一样,“小月湖,你可要跟着老身走啊,老身那府邸之可是有很多仙子仙人的,非常热闹,才不想你家帝君这么无聊的。”
月湖听完他说的话,竟然非常人认真的拉住尘麾帝君的袖子,“不走。”
听到这个答案,本来心悬着的尘麾帝君面『色』微微缓和,连嘴角也微微的扬,“还算你这丫头知道感恩。”
“是你老实在这里威胁小月湖,不然这小月湖肯定跟着我走了。”
酒仙看着这仙童,“咦,这小东西,竟然是一颗草?”一颗小草竟然也能修炼出人型,也当真是有些仙缘了。
尘麾帝君只是点点头,若是他说出了自己鲜血的事情,那么这月湖只怕这天界容不下她了,对于其他修行的妖精来说,他这么做是不公平的。
“这还真是有趣,等我回去也弄一颗仙草养养,若是不喜欢了还能下酒。”酒仙看着月湖,打趣道。
月湖刚刚才受到惊吓,现在听着酒仙要拿着仙草下酒,吓得她小跑着句离开了。
这往后的日子,酒仙每每都打趣月湖,小时候的月湖心思单纯,相当好欺负了,但是转眼间五百年过去了,月湖早长成了豆蔻少女模样,这脑袋也跟着小猴子一样,精着呢。
而且这日子总有月下仙人过来调剂一下,以至于月湖并没有长成那尘麾帝君冰冷的『性』子,倒是可活泼可爱的小女孩。
只是这样貌,竟然和顾灼华一模一样,若是非要找出一些差距,那也是月湖年龄还小,眼神虽然充满灵气,但是这小脸还是相当稚嫩的。
“帝君,帝君,今日月湖可以出去玩吗?”月湖双手扒在尘麾帝君的门缝之,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了哀求。
这一连着好几日,帝君都把她关在屋让她不断的修行,可是修行又有什么用呢?修行实在是枯燥无趣,还没有找月下仙人好玩呢。
“整日只知道出去玩,一点也不长进。”帝君脸带着怒意,真的是怒她不争气,“不准。”
“帝君!你看你一直都把我关在书房里,我都要发霉了,这书不是说了吗?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帝君若是放我出去玩耍,我定能有所感悟。”
月湖站直了身子,一边走着一边讲着看似很有道理的道理。
“回去修行,等你什么时候能把《内经》倒背如流,本座便让你出去。”尘麾帝君早对月湖的『性』子了如指掌了。
小时候,这小东西是看着自己心软,总是撒娇,等后来他发现了这个问题之后,这丫头又开始扯一些歪理,虽然有时确实他也会心软答应,但是现在想想,这终究不是正途。
这丫头,因为自己当年的一滴血,快速的修成了人型,但是她却没有应该有的灵力,这丫头七百年便要遭受一个小天劫,若是按照她现在的能力,根本度不过这天劫。
自己若是再继续心软下去,只能是毁了这丫头。
月湖看着自家帝君根本不给自己出去的几乎,只能失望的挪着步子,一点一点的朝着书房走回去,心却在不断地呼唤月下仙人,这仙人最近也许久不来了,她真的是好生无聊啊。
她怎么可能知道,月下仙人并不是不想来,只是这尘麾帝君竟然在门口下了禁客令,无论是何人来访,一律不见,这月下仙人来了几次,都被云离冷漠的给哄了出去了。
不过后来尘麾帝君也说明了,是因为要让月湖安静的修炼,所以月下仙人也不做打扰了,不过是忍个两百年罢了,倒也没什么,只要月湖能够顺利渡劫,他也能忍了。
月湖这刚走没两步,见到尘麾帝君出了房门,而且难得穿了件黑『色』带金丝的袍子,打扮的倒是庄重,也不知道出去做什么。
“帝君,帝君您这是要做什么去啊?”也不知今日天界有什么大事,竟然能让帝君如此盛装打扮,月湖心真是好不好。
尘麾帝君回头瞥了她一眼,“今日是玉帝的生辰,我去参加玉帝的生日宴会。”
月湖一听,如此大的日子,这帝君竟然不叫自己,她嘟着嘴巴哀求道,“帝君您今日带我去呗,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场面呢!我保证不惹祸,我也保证回来我一定好好修炼。”
尘麾帝君冷笑了一声,“你的保证,向来都是随口说说的,信不得,无论今日你说什么,本座定然是都不会应允的,留下好好背书,回来本座定会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