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钦带着试探的语气再一次问道,“真的不是秦某的错?”
水灵云点点头,“不是你的错,真的,与你无关。 .”
“那好,秦某继续刚才的话了!”荣钦拉着水灵云,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对面,“秦某刚才的意思确实是不想我们明日举行婚礼。”
“为何?”水灵云蹙着眉头,不满的问道。
荣钦握着她的手用了用力,“水姑娘,你说秦某未来的妻子,秦某自然心悦你,只是这婚礼举办的实在是太过仓促了,我们不是早已经邀请了宾客了吗?他们是三日之后才会到的,若是明天聚举行了婚礼,那那些宾客又该如何呢?”
他这话说的,因为是未来的妻子,所以才心悦你,明明这话的逻辑根本不对,可是被爱情蒙蔽了双眼的水灵云是没有听出这话的问题之所在。
“我不在乎?那些人我都不在乎,婚礼仓促一点也没什么,况且我们需要准备的东西也都准备的齐全了,明天举行婚礼也没有什么问题啊。”
“不。”荣钦摇头说道,“算你不在乎,但是我在乎,我不想让我未来的妻子有一点点的委屈,我想让我们的婚礼高朋满座,我想让我们的婚礼准备的没有一丝让你不满。”
水灵云听着荣钦这么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出这样的情话,她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荣钦怕水灵云还有其他的托词,所以继续说道,“而且今日那顾灼华笑的实在是蹊跷,我怕她有什么准备,所以这婚礼宜晚不宜早,等我们确认了什么特殊的情况都不会发生,我们的婚礼也会办的顺利,你觉得呢?”
水灵云在融券如此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说服之下,可想而知,她最后自然也是从了荣钦的回答,婚期最后倒是延后了三天。
不过是五天的时间罢了!又能发生什么事情呢?她不相信,她这五天一直跟在荣钦身边,这顾灼华还能在她的眼皮子翻了这天不成。
荣钦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拍了拍水灵云的肩膀,“天『色』已经不早了,水姑娘还是早些休息吧,秦某也要回去了。”
水灵云点点头,亲自将荣钦送到了门口,可是她不知道的是,荣钦离开了她的房间之后,直接去找了顾灼华。
而顾灼华呢,则是趁着这时候没有人跟踪她,自己一个人偷偷『摸』『摸』的跑遍了整个城主府,这水灵云究竟能把刘星藏在什么地方。
这城主府里的密室太多了,这让她一个外人哪儿去找去?根本是大海捞针一般,哪有那么容易啊。
等她满是疲惫的回到自己屋子的时候,她忽然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杀手的直觉告诉她,这屋子之还有别人。
她走进了屋子,然后关了门,看着坐在凳子的一个白衣轮廓,她心也一切明了了。“不知秦公子这半夜来到我这儿,可是有什么事情?”
“哦?若是没事不能来找顾夫人了?”
顾灼华听着从荣钦口说出的“顾夫人”三个字只觉得好笑,她捂着嘴轻笑了一声,“既然秦公子都叫我顾夫人了,不觉得这大晚,秦公子和我这个有夫之『妇』共处一室不太好吗?”
腿脚方便了的荣钦迅速闪到了顾灼华身边,长臂一下拢住了她的细腰,“但是秦某听闻顾夫人的相公已经不见了踪影,秦某倒是觉得算是有点什么,应该也无妨吧。”
男人是趴在她耳边说的,这个男人声音,如同一个低音炮一样,在她耳边轻轻震动着,让她的耳朵痒痒的。
明明不是已经忘记她了么?难道对自己不认识的人,做出这么暧昧的动作真的可以吗?
她抬起一只手,放在荣钦的耳后轻轻的摩擦着,“秦公子,你对我如此一个陌生的人,做出这么暧昧的动作,是不是有些太过失礼了啊。”
荣钦靠近这女子的时候,觉得她身传来的幽香让他本来有些浮躁的心安稳了不少,他很喜欢这味道。
这是能让他安稳的味道。
顾灼华抓着他耳朵的手,更让他有一种浑身都侵染在这香味之的感觉,更是觉得心安无,他把自己身的一半力量都靠在了顾灼华的身,难得正经的问道,“顾夫人,我们是不是曾经认识。”
“哦?秦公子为何会这么觉得啊?”顾灼华倒也放纵着荣钦,让他这么靠在自己的怀,这个大个的男人,靠在她的怀里,如同一只正在撒娇的狮子一样,和他刚才在水灵云面前表现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我只是觉得,无论是你身的味道,还是你的样子,都是我喜欢的呢。”
“呵呵。”荣钦这小子竟然还跟她玩这套。顾灼华笑了一声之后,从荣钦的身边顺便跳后了一步,盯着荣钦的眼睛,邪魅的笑着。
果然,顾灼华离开之后,这男人也站的稳稳的,而且脸完全是一片清明,眼睛里还藏着恶作剧的精明。
这男人,显然现在根本没有多相信她。
一个人若是真的完完全全的依靠在另一个人身,那么当他的支撑点离开了之后,他怎么可能还站的那么稳呢?
解释只有一个,他虽然是对顾灼华表现出了信任,但是那并不是发自内心的信任,他今晚过来,不过是为了从顾灼华的嘴里套出一点有有用的信息罢了。
“你确实是个聪明的女子。”
顾灼华『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然你以为呢?你以为我是和水灵云一个级别的?会被你几句鬼话骗的为你出生入死?”
“秦某之前倒是当真那么认为的。”荣钦难得『露』出幼稚的表情,他怂了下肩膀,“不过现在看来,显然是你更聪明一些。”
“那是自然,既然你知道我聪明一些,不要用你那些我早已经玩烂了的把戏,再来骗我。”
荣钦点点头,很是受教的样子,“既然是这样,那看来我还得心学习一点手艺了?”不过随即他又是一笑,“不过我觉得不必了,顾夫人确实对秦某很是了解,不说别的,你仿佛能看穿秦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