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要去捉鬼,我也不可能让你去啊,别想太多了好不好。
他们两个人,明明现在这事情都已经这么严重了,还能开出玩笑的本事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一下了。
“只有咱们二人想这些也没用,若是真的有人召唤出了什么鬼魂,那是人间的灾难了。”沈敬言倒是明白,驱鬼这件事,只要是个人,都有发言的权利。
“你还记不记得刘星和武林盟主的事情,我觉得这两件事情,其实是有相互关联的。”顾灼华说道。
沈敬言点头,“我其实也想过他们两个人的事情,确实,武林盟主府发生的事情,不像是人能做到的,如果真的是这些鬼的话,那也勉强说的通了,而且这法阵的罪魁祸首也能找到了。”
他倒是聪明,顾灼华轻轻一点,他明白了顾灼华的意思,“水灵云这个女人,只怕是真的疯了才会想到要和鬼合作。”
“她本来不是个疯子吗,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细想一下其实也没有那么怪,只是我们该如何应对呢?”
沉默,他们两个人都不能给出答案,顾灼华虽然说能够与之一站,但是水灵云那女人的野心,可是想要统治世界的,她一个人根本对付不了那么多的鬼魂。
而且有玄力的人,都是凤城的人,到时候如果真的打起来了,只怕是没有几个人是真的站在他们这边的。
沈敬言虽然不想以这种消极的态度来应对此事,只是这一次真的是他力所不能及的了,“等到爆发的那一天再说吧,现在我们又何必杞人忧天呢?现在把荣安亲王带出来,才是你最应该想的事情。”
顾灼华努了努嘴巴,也是,万一不久之后那天的人发现了水灵云这个祸害人间的孽障,派个天兵天将啊,神仙啊什么的,直接帮助她处理了水灵云也说不定呢。
她现在最应该担心的,确实是荣钦,“放心,我早想好了,等到过几日他们婚期近了,我去那心阙漏。”
“你去哪儿做什么?你虽然是有玄力,但是这并不证明你能敲响那阙楼的钟啊。”沈敬言以为她的想法能够更加贴近实际一些,想不到竟然是如此没有把握的事情。
“山人自有妙计,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了。”顾灼华倒是没什么好怕的,“不知夏雪怎么样了?”
“我的手下一直都在照顾她,若是她醒了,必定能让你知晓。”
“你的手下?”顾灼华皱着眉,“你的手下不都是男子,你怎么能让一群男人去照顾人家一个小姑娘?”
怎么说夏雪也是个女孩子啊,这要是让一个男人照顾,说出去怎么好听啊。
沈敬言轻笑了一下,“我又不是傻,当然是叫了女子来照顾她。”
顾灼华这算是对沈敬言的答案满意了。
之后沈敬言继续说道,“这人说来你也认识,你们是旧相识了。”
“谁啊?”她满不在意的问道,她认识的人也不怎么多啊,竟然是她认识的人。
沈敬言笑了笑,唇齿轻启,吐『露』出两个字,“竹。”
果然还真是老熟人啊,她还记得一年前见到竹的时候,那时候竹还对沈敬言有着莫名的执念的,一直视她为眼钉肉刺,后来两人关系也缓和了不少。
她还以为她和竹终生都不会再见了呢,想不到这缘分竟然这么来了。
“既然是竹,为何我不见她出现来见我这个老朋友呢?”倒也不是她挑理,怎么说都是认识的人,来了应该见一面的啊。
沈敬言拿起桌的茶杯,吹开了浮在面的茶叶,“她自然是觉得无言面见你,况且她是我的暗卫,不适合『露』面。”
这刚巧,说曹『操』曹『操』到,忽然响起了敲门声,“主人,夏姑娘醒来了。”
听着门外清脆的女子的声音,顾灼华便知道,那人一定是竹了,她走到门口,打开门笑着看向竹。
竹面『色』微微一愣,然后朝着顾灼华礼貌的点头,全然没有了当年见到顾灼华的敌意,还真是有趣。
“你看什么,夏雪已经醒来了,你还不去先看看夏雪?”沈敬言看着顾灼华恨不得把竹看出个洞来,出声道。
顾灼华听了沈敬言的话,立刻赶到了夏雪的房间。
只见头,手,可见之处缠满了纱布,呆愣楞的坐在床,眼神没有聚焦的看着进门的顾灼华。
“你感觉怎么样了?”眼前的姑娘和自己初见的时候,实在是天差地别,想当年她见到这姑娘的时候,她皮肤是健康的小麦的,虽然没有那么美,但是眼神之的灵气却让人很是喜欢。
可是现如今的她哪儿还有当年半分灵动的样子,简直是与傻子无异。
夏雪木讷的看着她,如同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没有回答,她做到了夏雪的床边,夏雪这才有所感觉,如同惊吓到的小鹿,猛地往床里面滚去。
只是她身都是伤口,这么大幅度的动作撕裂了不少伤口,她疼的“嘶嘶”的叫着。
“夏雪,你别怕,是我啊,顾灼华,你还记不记得我了,我是刘星的那个朋友。”顾灼华温柔的说道。
夏雪是听到了刘星这个名字之后才有所反应的,她目光闪了闪,然后看向了顾灼华一张一合的嘴唇。
“对,我是刘星的朋友,是我把你救出来的,你现在安全了。”
“刘星?”夏雪小声的问道,“那刘星在哪里,他现在人在哪里?”
她为难的眼神闪躲了一下,却让夏雪发现了端倪,“刘星他不在这里,他为什么不在这里?”
“他……我没能救出他来,对不起。”顾灼华抿着嘴,看着夏雪。
夏雪没有做声,却哭了起来,只有眼睛不断的流着眼泪,这可怜的小姑娘,明明没有多大的岁数,却吃了这么多无妄之灾的苦。
且不说家人全都没有了,说她身的伤口,只怕往后那都是去不掉的疤痕。
“对不起,是我没能把刘星救出来。”顾灼华看着眼前的小女孩一片心疼,又不知道能说出什么样的话去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