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我还没有答应你,你竟然敢亲我,谁给你的勇气?”
明明自己已经缴械投降了,可是非要死鸭子嘴硬,像是一只被惹炸『毛』了的小猫,竖着尾巴,等着眼睛,不肯退让。
“是吗?本王还以为你也会喜欢本王这样做呢?”荣钦这样明媚的笑容看在顾灼华的眼,却觉得格外的欠揍。
她气呼呼的鼓起了腮帮子,犹如小金鱼一样,委屈和不满都写在了脸“你这样欺负我,你会失去本宝宝的!”
硬的不行,来软的,自己好歹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人,起码自己得讨回来点,对吧!
荣钦的脸难得显现出温柔的神『色』,“你若是再和荣肆卿卿我我,勾肩搭背,你也会失去宝宝我的。”
说完,荣钦都没有给她一个反应的时间,自己趋势着自己的轮椅回到了大殿。
顾灼华震惊的站在门口,为什么不一样了?这个男人不仅仅光明正大的告诉自己他吃醋了,而且还学着她跟她撒娇?
怎么哪里不太对?不对,应该说哪里都不对!她怎么觉得自己打开荣钦的方式有点不太对。
她一脸蒙圈的走回去,坐在自己位置,浑身不自在的盯着对面的荣钦,他倒好,自己和没事人一样,还能和旁人说说笑笑。
可是自己却一直处在如坐针毡的状态,啊啊啊啊啊!为什么,刚才自己表现的怎么那么傻,为什么刚才自己偏偏是被那个男人吃的死死的?
光是自己心抓狂还不够,她更是努力抓着自己的头发,在荣肆眼里如同疯了一样的疯狂摇着脑袋,利落的头发有些已经被她抓松了。
“你,没事吧?”荣肆小心的问道,这小野猫出去之后,回来一直处于这种不正常的状态,他看着都有点害怕。
顾灼华听到耳边的声音,双眼无神的抬起头,若不是大殿之灯光如昼,他还真会觉得自己遇见了鬼。
“你这是怎么了,不是出去了一下,怎么回来弄成这半死不活的样子了?”
顾灼华还没有张嘴,杀手的直觉忽然灵敏了一下,因为她感觉到了有威胁的目光,下意识的看向男人那边,可是男人低头喝着自己的酒,完全没有看着自己的痕迹。
不会有错的,她多年杀手的直觉,刚才是男人看着自己!
“我没事,是遇见了鬼,被吓到了。”她完全忽略男人的警告,开始和荣肆聊起来。
荣钦嘴角噙着危险的笑容,心却把小女人的一举一动完全记在了心,想着若是之后有机会,定要让她为今天挑衅自己而付出代价。
宴会结束之后,荣钦特意对顾灼华『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顾灼华不得不承认,她看见这个笑容的时候,确实有些心虚。
年关这么一过,天气又开始转暖,顾灼华出行的机会自然也越多。
不过她近来出门,总觉得有人似乎在跟踪自己,
这群人似乎跟着她很久了,但是一直都没有下手,也不知道跟着她做什么。
不怕贼偷,怕贼惦记,顾灼华一直搞不清这些人想要做什么,心也一直悬着,因为自己发现这些人远远跟到顾家放弃了。
若是一些训练有素的人,顾灼华还能觉得这些人是某人派来保护自己的,可偏偏这些人身手还不好,这让她更加疑『惑』这些人跟踪她的目的了。
这天她故意没让小夕跟着自己,独自一人外出,果然这些人有了动作,这些人先是一如既往的跟踪她,不过像自己一次被绑架一样,这些人在人少的时候突然窜到了顾灼华的身后,捂住她的口鼻。
这场景,为什么她觉得这么似曾相识呢?还是原来的那个小巷,还是浸了蒙汗『药』的手帕,顾灼华无奈的再次假装晕倒,摔倒身后的人怀。
即使被套着麻袋,作为一个杀手,也对外界环境有着最基本的感知。
这一次她被扔到了马车,起初,马车还算平稳,似乎走了一段路,拐了几个弯儿之后,道路开始变得崎岖不平。
半躺在马车之的她,觉得自己贴在马车的后背被磕的钝痛,她这细皮嫩肉的一定都青紫了!
坚持了一会之后,她终于被从人从麻袋之弄了出来,不过怪的是,这些人的动作倒是轻柔,看起来并不是想要伤害她。
顾灼华飞快的转动着脑袋,想着这些人抓了自己却不伤害自己,到底是哪路子的,还能这么玩。
“这顾家小姐怎么还不醒?”其一个人问道,他声音粗狂沙哑,应该身形不小。
另一个人冷笑了一声,“临王殿下还没来呢,你着什么急?若是这丫头醒的太早,到时候不真实了。”
额,为什么现在这绑匪都这么傻?自己这什么都听见了,还真是什么都不用猜了,还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
“你别说漏了,殿下说了,这丫头鬼着呢,咱们千万别让这丫头跑了。”
说着络腮胡子的粗狂大汉看了一眼顾灼华,却发现对自己瞪着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顾灼华,她眼睛清明的不得了,完全不像是了『药』的。
络腮胡子的大汉脸冷汗立刻从鼻翼两侧冒出,他给自己同伙一个询问的眼神,“这丫头什么时候醒的,会不会咱们两个人的对话,这丫头都听见了?”
“我也不知道啊?”另外一个人脸有个硕大的痦子,黑『色』的大痦子,面还有长了一根『毛』,看起来恶心的不得了。
“丫头,你什么时候醒的?”带着痦子的看样子还算是有点脑子的人,他一脸凶狠的问道。
“在你们俩说道临王殿下的时候,我醒了呀。”顾灼华笑着说道,天真无邪的摇着头,然后还坐了起来。
她手的绳子早被她挣脱开了,所以她双手明晃晃的在两人前面晃悠的时候,着实把那两人吓够呛。
“是不是你刚才绑的时候没有绑住?”络腮胡子气的『乱』叫,这姑娘还好醒来的时候他们看见了,不然让这姑娘跑了,他们二人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