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着老三去了哪儿,没想到你竟然在这。”顾北庭走到门口,听见了自己三弟又在华儿面前说着荣安亲王的坏话。
算是华儿真的对荣安亲王有意,也总喜欢临王强啊。
顾灼华对着她二哥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很是无奈,三哥一天天追着她和她说荣钦的坏话,她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
“怎么了?二哥,你找我有事吗?”顾北溟问道。
“倒是没什么事,是回来没见到你,所以问了问。”顾北庭笑着坐在了顾灼华的旁边。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说道,“华儿你可知,临王殿下品茶阁的这场大火,是谁放的?”
二哥为什么会忽然问自己?听二哥这语气难道知道了什么?不然他为什么会这么问自己。
心拉起了警戒线,但是面却带着小女孩天真的表情,她歪着头反问,“二哥你怎么会这么问华儿呢?”
自己这边应该不会暴『露』啊,难道是二哥发现了许攸?
顾北庭笑眯眯的看着她,慢慢道出一句有些惊心动魄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我觉得华儿可能变了一个人。”
为什么顾北庭忽然变得这么敏感?她觉得自己在这几位哥哥面前表现的天衣无缝啊。她放在桌子下的手渐渐变凉,而且渗出了汗水。
“二哥,你在说什么呢?”顾北溟在一边听得云里雾里的,根本不知道二哥抽了什么风。
顾北庭眼神闪过一阵寒光,盯得顾灼华更是发『毛』,“二哥,华儿都听不懂你的意思?”
“听不懂吗?”他顺着窗子,眺望了一下外面的冰天雪地,“若是真的听不懂那最好了。”
看着愣住的他,顾灼华拍了拍他的肩膀,“二哥?”
“二哥,你怎么了?为什么会忽然这么说?”顾北溟看了一眼与往常无异的妹妹,问道。
他一点也不觉得华儿有什么变化啊,要说,可能是华儿自从不喜欢荣临之后,变得更加聪明了,但是这不是好事吗?
“可能是我想多了。”顾北庭摇了摇头,笑道。
没了刚才身的冰凉,还是那温柔似水的二哥,“是啊,我的华儿只是变聪明,我到底是在多想什么呢?”
他也希望是自己想多了,他不认为这一次荣临的茶庄着火时荣钦所谓,但是其他人又没有这个胆子栽赃嫁祸。
倒是他最近发现华儿似乎经常出去,不知道秘密的在做些什么,华儿变了,变得有时候让他难以捉『摸』了。
而且之前的那一次追杀,让他脑袋里『乱』成一团,竟然会质疑华儿。
“真是的,二哥你不要这么高深莫测的好不好,华儿都被你吓到了。”她撅着红嫩的樱桃小嘴,满是委屈又愤懑的看着他。
这不是自己的华儿吗?自己有什么可怀疑的,他轻轻抚『摸』了一下顾灼华绵软又顺滑的头发,“最近二哥有些太累了,吓到你了,真是抱歉。”
她象征『性』的抱住了顾北庭,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拍打着他宽阔的后背,”好啦,好啦,二哥要好好休息,这一次华儿暂时不和你计较了。“
她虽然看去波澜不惊,但是心却是万马奔腾,吓死了,她还以为是顾北庭发现了什么呢。
是啊,自己和许攸的事情,应该是非常隐蔽的,除非是顾北庭找人寸步不离的跟踪她,不然应该很难发现的。
说到这,她以后看来要注意了,荣钦很可能一直派云离和青麟在监视他,所以她和许攸的事情,很有可能暴『露』。
顾北溟看着这对兄妹在自己面前搂搂抱抱的,完全忘记了他的存在,顿时吃起了飞醋,“你们行了,我还在这呢。”
两人闻言松手之后,相视一笑,她这个三哥,怎么这么孩子气,没去过边疆历练,看来还是差得远啊。
“二哥,我怎么闻道了一阵酸味,你闻道了吗?”她眼神若有若无的看向顾北溟,嘴角带着恶作剧的调笑。
顾北庭很是配合的点头,“恩,打翻了醋坛子还要酸,牙都要酸掉了。”
看见这兄妹二人配合的这么好,一起嘲笑自己,顾北溟冷哼了一声愤愤的离去,逗得二人捧腹大笑。
“你三个是这小孩子脾气,有时候这脾气一来,连你都不如。”顾北庭一边摇头一边笑道。
“真是的,以后不叫他三哥了,我要叫他三弟!”她调皮的说道。
这个调皮鬼,“你要是真的这么叫他,估计他会疯了的。”
荣临那一边,自己损失巨大,结果竟然得到的只是荣钦被罚了半年俸禄这种小惩罚,他怎么可能不生气。
他叫来了自己的门口,帮自己想办法对付荣钦。刘先生能从殿下的语气之听出殿下对皇的不满。
为了打消殿下对皇的偏见,他对荣临说道,“殿下,皇这是小惩大诫,现在皇不能随便动荣安亲王,若是把他『逼』急了,兔子也会咬人的。”
“是吗?以为害怕兔子咬人,所以让本王跟着一起忍气吞声?本王承受了这么大的损失,可是他只被罚去了半年俸禄,这算什么?”
荣临气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这里面除了刘先生,可能没人敢说些什么。
“殿下,小不忍则『乱』大谋啊。”刘先生面带焦急的说道,他害怕殿下因为冲动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那你说,你说本王应该怎么办?”忍,忍所有人都让他忍,除了忍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刘先生眼珠子狡猾的转了转,“殿下,如果您想要扳回一局,那么请把顾府的大小姐娶回来吧。
得到顾家的帮助,什么都重要,有了顾相的帮助,不仅仅皇会高看您一眼,连荣安亲王都不敢在招惹您的。
虽然顾相现在也处在烽火浪尖,但是他的地位终究不一般,皇会有所改变的,殿下的地位也会更加坚固。
有了刘先生的指引,荣临更是缠着顾灼华不会放手了,打败荣钦是他,现在是他唯一的目标,算是让他娶了他最讨厌的女人,现在他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