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美女,小李总的面子,你怎么能不给呢?”男生拽紧她的胳膊就往李永恒那走。
“你放……”
贝舒哩试图挣扎,但男生拽着她的胳膊往李永恒的旁边一甩,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生甩到了李永恒旁边坐了下来。
贝舒哩沉着眸子,神情不悦,想要起身,李永恒却把她按了下来。
“既然坐下了,哪有立刻就走的道理!”
李永恒的手就要附上她的腰,贝舒哩赶紧推掉他的手,愤道:“把你的脏手给我拿开!看来之前的十五日拘留还是少了?”
李永恒听她的话,低眸磨了磨牙,笑了笑,然后又抬眸看向她,“那次教训让我觉得……我是更想得到你了!”
贝舒哩鄙夷的翻了个白眼,站了起来,可刚抬脚,刚才那个男生又伸出胳膊拦住她,“美女你这么着急走干嘛?你把我们小李,总伺候好了,他有的是大把的钱给你啊!”
贝舒哩忽然气愤地拿起桌上喝空了的酒瓶,砸在了男生的手臂上,酒瓶正巧砸到了他的骨头上,他疼得立即将手臂缩了回去,贝舒哩“砰”一声,将酒瓶放回原位。
“谁要他的臭钱?滚开!!”
贝舒哩推开男生,离开这里,回到了收银台,李永恒临走时,贝舒哩在多远处见他走来,就特意离开,找了小张代替,李永恒痞痞一笑,也并没有再上前去拦住她。
十点到后,贝舒哩下了班,可是她却在门外见到了站在门口的薛牧。
“薛牧?你是来接王迎下班的吗?”贝舒哩问道。
“现在已经是放寒假了,她通常第二天没课的时候都是凌晨一两点才下班,所以我是特意来找你的!”薛牧看着她答道。
“哦,”贝舒哩有些讶异,“那你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薛牧忽然走近她,缓缓说道:“我确实和她在一起了。”
“哦,”贝舒哩点了点头,平淡地说道,“那我祝福你们……”
贝舒哩的“们”字话音还未落,薛牧忽然打断了她的话,神情有些悲伤,“可我不想要你祝福我们!”
贝舒哩眨了眨巴眼,“薛牧,既然你们在一起了,你就好好对她吧!”
贝舒哩转身就要走,薛牧却忽对着她的背影喊道:“可我不喜欢她,我喜欢的是你!”
贝舒哩转过身,看向薛牧,认真地回道:“可我喜欢的是易浔。”
薛牧忽然低眸惨然一笑,“是,我知道!我哪里都不如易浔,可是贝舒哩,我忘不掉你!尤其是和王迎在一起后,我就更加忘不掉你,我也更加难过……”
不过两个多月不见,薛牧好像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的大大咧咧,开朗爱笑,无忧无虑的小男孩好像不见了。
都说谈恋爱会让人开心,薛牧这恋爱谈得却愁苦满面。
贝舒哩不解,“既然你不喜欢她,为什么还要和她在一起?”
有一天晚上,薛牧闲来无事去校外闲逛,却忽然发现,王迎坐在一个烧烤摊前喝得烂醉如泥。
“王迎?”薛牧只是随意叫了句。
王迎忽然抬起头看向她,眼神有些迷离,随即她伸出手拉住了薛牧。
“哎?你拽我干嘛?”薛牧正要躲开。
王迎忽然站了起来,歪歪扭扭跌进了薛牧的怀里,薛牧出于礼貌扶住了她。
王迎忽然抬起头看向他,又撇了眼桌上的酒,半醉半熏地对他说道:“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坐下来喝两杯呗!”
薛牧看着桌上的酒,顿了顿回道:“也行!”
王迎挥手又让老板上了一打。
王迎看向薛牧忽然用取笑的语气对他说道:“呵~!你喜欢的贝舒哩估计现在正在和易浔卿卿我我,恩爱缠绵呢……”
受王迎的刺激,薛牧“砰”一声,将刚用开瓶器开的酒猛地朝自己的嘴里灌,然后看向王迎鄙夷地说道:“我们不过半斤八两,彼此彼此,谁都没资格取笑谁!”
薛牧越喝,情绪越上头,越上头就喝得越猛,最后两人喝得脑袋都糊里糊,互相涂搀扶着对方,莫名其妙进了一间房,躺在了同一张床上,缠绵了一夜。
“我觉得我很愧疚,所以我觉得我应该对她负责。”薛牧低下头去回道。
贝舒哩听完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有些不知该作何回答。
贝舒哩思索了一番,张了张口,有些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决定说一句,“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们该为自己所做的选择而负责,时间不早了,我还得赶公交,我就先走了!”
“等等!”薛牧叫住了她,“我叫车来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坐公交就行!”
“就当是朋友,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送你,求你了!”薛牧语气卑微地恳求道。
“我……”
当贝舒哩打算再一次拒绝时,就突然看见对面的公交站牌,最后一辆末班车从面前驶了过去,她就这样错过了。
“好吧……”
她现在也只能坐出租车回去了。
贝舒哩和薛牧坐车快到江清大学校门口的时候,贝舒哩定睛仔细看了看门口站的那个人,有些不确定,再仔细一看,居然是易浔?!
易浔这次又换大门口等她了?
车子开到了江清大学门口,停了下来,易浔看见下车的贝舒哩眼带笑意,可当他看到另一侧车门打开时薛牧走了出来,他的脸色刹时冷了下来,脚下的步伐也停住了。
薛牧看见不远处的易浔,识趣地说道:“既然把你送到了,那我就走了!”
“嗯,谢谢,再见!”
贝舒哩礼貌告别后,小跑着来到易浔面前,惊讶道:“易浔,你怎么站在大门口啊?”
易浔把脸微微别向一边,撇了撇嘴,语气甚是委屈,“放寒假的这两天,还没有上课的时候我见你的次数多呢!”
这是委屈抱怨,求多多见面?
贝舒哩不禁灿烂一笑,“我这也是因为工作的地方有些远嘛!”
易浔看向贝舒哩,忍不住问道:“薛牧也是你工作的一部分嘛?”
“当然不是啊!我只是在工作的地方遇见了他,时间有些晚,他就顺便送我回来了而已!”贝舒哩歪头看向满脸委屈的易浔,特地解释道,“薛牧她现在已经有女朋友了,所以呢,刚刚只是出于朋友的好意而已!”
听到薛牧有女朋友,易浔的神色果然缓和了些,“哦,好吧,不过……你怎么又这么晚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