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跟我一对一还是你裂剑派所有人一起上,无论如何,我一并接着。”
声音,在裂剑派广场的上空回响,在每一个人的耳中回响,
身处裂剑派总部,面对裂剑派数千人的包围圈,大长老死,首徒晕迷,现在更是直接找上掌门人谷江敬,而说出来的话听上去很平淡,可是其中却是透着无边的狂妄狂妄,自信,无畏,无惧,睨视天下之势,
你是掌门又如何,
当着你的全派的人,一对一,我陪你,
你要是全派上,老子也不惧,一并接下,
“你很自大。”
谷江敬透着阴冷的目光锁定着杨凝风,定定的盯着,好一会他突然笑了,笑得很阴冷:“你是不是觉得一拳打败我的徒弟你就觉得你已经可以在我裂剑派横行无敌了,不过,看在你是为钟七报仇的份上,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肯将丹鼎交出来,你与我裂剑派的恩怨便是一笔勾销,马上带着他们两人离开,这是给你机会,也是给你忠告,这是你唯一活命的机会。”
“看来你对这丹鼎还真的是看重啊,为了得到此鼎,既然连我杀死你裂剑派这么多人都可以不追究,我该是说你为了裂剑派的未来而忍辱负重,还是该说你过于贪婪,眼中只有宝物,视门人如蝼蚁呢。”
杨凝风嘴角也是咧出一抹笑意:“可是你觉得你有资格得到这丹鼎吗,当年你不能从我师兄的手中得到,现在,更加不可能。”
“这么说你是死都要跟我裂剑派扛上了。”谷江敬双眼虚眯而起,
“对,你当年也是害死我师兄的元凶之一,你不死,仇便是不算报完。”杨凝风脸上的笑意仍是挂着,但是那笑容中,开始透着森森杀意:“只要你死了,也许我会考虑要不要离开,当然,也有可能会杀光裂剑派所有的人,因为,在我心中,你们裂剑派所有人加起来都不如我师兄一条性命。”
听到这话,裂剑派上下既是愤怒,但又心寒,如果杨凝风选择了后者,那就是意味着如果谷江敬也不是杨凝风的对手,那裂剑派可真的就完了,将会血流成河,虽然杨凝风再是厉害,才三个人不可能真的能杀得光裂剑派所有的人,可是裂剑派却是彻底的完了,逃生者便是成了无根的游萍,成了无家可归的可怜人,
“既然如此,那我们已经是没什么好说了,说真的,若是在外面,以你的实力,我或许还真无奈何你,可是现在这里是裂剑派的总部,你这蠢货竟然敢自己找上门来,所以,今天你的人没机会再活着离开,鼎,也会落入我裂剑派的手中,一会你就是像死狗一样跪在我的面前求饶都没有用了,因为,我现在很生气。”
谷江敬森然一笑,眼神森森,说话中,突然一步踏出,一股强悍的元气能量便是陡然自其体内爆发而开,紧接着,他也不待杨凝风多说什么,身形一动,直接是化为一道凌厉虹芒掠向杨凝风,
“年轻人,过于自信便是自大,这里,可不是你嚣张的地方。”
谷江敬身形向杨凝风暴掠而去,手中一把宛如长矛的剑瞬间震出道道凌厉光彩,快若闪电般的暴刺向杨凝风周身要害,一道道急促的破风声,在其矛剑下飞速成形,
一出手,便是凌厉无比的攻势,尽显掌门人之风范与实力,他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斩杀杨凝风,
“碎心矛剑,离矛。”
嘴里,一声低沉的怒吼,剑矛光彩掠出,转瞬间便是临近杨凝风,而后谷江敬眼神一寒,手臂陡然急促的震动出道道弧线,而那一道道凌厉的矛影,带着一丝阴邪冰寒之气,沿着杨凝风周身骨骼关节处削挑而去,
“掌门人一出手就是离矛剑法,看来刚才为了丹鼎忍得很辛苦,现在彻底的怒了,定能将杨凝风斩杀在剑下。”
看着谷江敬一出手就是如此凌厉,威势惊人,裂剑派上下便是精神一振,他们现在最想看到的就是掌门人一剑将杨凝风斩杀,好解他们的心头之恨,
“明明是剑法却是叫什么离矛,什么东西,给我破,,
然而,听到暴掠而来的谷江敬嘴里将所用的剑法吼出来,杨凝风却是觉得好笑,冷晒话语中,脚步猛的一步踏出,其身体几乎是在霎那间一股可怕的气息飞速升腾,皇天吕戟陡然出现,一式天戟震空悍然挥出,生生的将谷江敬挥来的剑震开,
“哼。”
见到杨凝风居然震开他的剑,谷江敬眼中也是掠过一抹错愕之色,旋即面色阴沉,一声冷哼中,元气能量再度暴涌而出,剑身一翻,一道剑芒闪电般的贴着戟身向直接向杨凝风的手指切去,想切断杨凝风握戟之后的五指,
“咻。”
可就在剑芒一闪时,杨凝风戟身向上微微一震,立马就爆发出一道火花,清脆的金铁之声迅传播开来,再度将谷江敬的剑矛震开,随后杨凝风身形一闪,就到了谷江敬的身侧,戟柄一横一砸,
“就这点本事也好意思当掌门人,丢人现眼。”
杨凝风冷笑声中,戟身之止一股可怕的力量暴涌而出,竟直接是在无数道震惊的目光中,直接就撞在谷江敬的身上,
“不好。”
戟柄砸在谷江敬的身上,就好像一记重拳一般,谷江敬顿时骇得眼皮急跳,这才突然明白过来,刚才的观察所知仍是远远的低估了杨凝风的实力,心头骇然之时,体内能量直涌胸口,
砰,
谷江敬居然是生生的用身体挡下了杨凝风戟柄一击,同时,身体一侧,手中之剑微微一扬,
剑,光芒大作,刁钻而飘忽,如龙如蛇,是枪是矛,如剑如刀,暴涌中对着杨凝风心脏就是暴刺,
“当。”
面对谷江敬暴刺而来的矛剑,杨凝风面色漠然,手中的皇天吕戟一个半圆旋回,然后戟身重重的拍在谷江敬的剑上,然后左手五指一曲,狠狠一握,一股可怕的力量在拳头涌荡而开,然后砸中谷江敬的左肩,
“砰。”
谷江敬脸色一白,隐现骨骼爆裂的声音刺耳传开,紧接着,谷江敬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哼声,身体横着倒飞,
“不好。”
见此,裂剑派上下皆是脸色大变,随之四名长老暴掠而出,四人手中的剑同时扬起,居然一下子就施展出四象裂剑阵,剑笼一下子融合笼罩,凶悍攻势,当头对着杨凝风爆轰而去,
“裂剑派就剩下这点能耐了吗。”
看着这四名长老,杨凝风冷然而喝,对这剑阵他现在已经是有所了解,当则皇天吕戟一扫,将三名长老的剑直接拍飞,然后左拳撕空间,狠狠的轰在那真正致命一击的长老的身体之上,
啊,
那长老被砸得吐血飞退,胸骨从胸部倒刺出背后,白森森的骨头刺出,很是可怕,摔落地面已经是气绝身亡,
不过,被这四名长老一阻,谷江敬已经是狼狈的站稳,看着杨凝风,眼中已经是充满了畏惧,他没有想到,以他二段候品的修为,居然在杨凝风的面前仍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很显然,杨凝风并不是如他想象中至多是刚突破到候品,而是一身修为怕且已经是二段候品的巅峰,甚至已经是三段候品,
噗噗噗,
而在谷江敬站稳之时,那三名被杨凝风拍飞了剑的长老,在那名长老被杨凝风一拳砸死之时他们正在骇然暴退中时,杨凝风陡然转身,皇天吕戟一扫,强大恐怖的戟影直接将他们三人全部笼罩,然后三人的头都被皇天吕戟直接拍碎,当场死亡,
“太可怕了。”
掌门人不敌杨凝风,现在又有四名长老惨死,一股恐惧的气氛彻底的笼罩裂剑派,裂剑派每一个人的心里都开始有寒气冒出,此时方是明白裂剑派招惹了怎么样可怕的敌人,同时也方是明白,杨凝风的真正实力比传说中还要强大还要厉害还要恐怖得多,
“谷江敬,如果你裂剑派就这等能耐的话,那今日我便血洗裂剑派。”
杀死那三名长老,杨凝风一种近乎震慑般的姿态将皇天吕戟一举,指着谷江敬,目光森森的望着那面色铁青的谷江敬,冰冷的喝声,响彻整个天南城,
此时看着杨凝风,浑身萦绕着凶煞之气的年轻身影,天南城中,所有的势力,都是不由得感觉到一股寒意,直到现在他们方才明白,原来杨凝风敢带着谢争和谢同飞这两人来,不用其它的人,并非是什么愚蠢的举动,更不是什么找死的行为,完全就是他本身就拥有独憾裂剑派的能力,
对杨凝风的实力评估,现在所有人都已经不再是局限于西漠年轻一代第一高手,已经是有足够的资格真正的踏入西漠所有强者的顶尖之列,怕且都要想一想杨凝风是不是已经成为西漠的第一强者,而不再是有年轻这两个字了,
这个时候,四周看热闹的天南城各强者与各势力的人,已经是开始有人在考虑裂剑派今天能不能跟杨凝风抗衡,会不会真的因为得罪杨凝风这么可怕的人今天是否真的要被灭派,如果是的话,那将会是西漠继东方堂之后的一次大震动,而西漠的势力又将面临一次大洗牌,特别是天南城,裂剑派一去,将会发生什么样可怕的局面,
而杨凝风的冰冷怒喝声中,“嗖”,杨凝风在众多人注视的目光之下,开始向面色难看,铁青,有所畏惧,但更多的是愤慨的谷江敬冲去,
“血洗我裂剑派么,你还真以为我裂剑派屹立西漠这么久,就这点实力吗。”
谷江敬眼中陡然一寒,似是做出了某种大的决定,一紧握中的剑,然后高举而起,声音,陡然变得凌厉:“裂剑派上下听令,布百剑离血阵,今日,以剑护派,以血护运,黄阵就位。”
“百剑离血阵。”
一听到谷江敬的命令,裂剑派不少人立马就是神色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