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筝嗯了声,“这个点去上班?”
柏伦解释道:“本来应该八点去上班了,因为一些事情耽误了,现在去的话,还能拿一半的工钱,总比不去好,反正事情也办完了。”
权筝啧了声,“真辛苦。”
柏伦笑了声,“工资高啊,再辛苦也值得。”
权筝叹气,“都不容易啊!”为了点钱,累死累活的。
柏伦说道:“是啊。”他示意了下前面那个小区,“是这里吗?”
权筝点头,“把我放这儿就行了,我自己走进去。”
柏伦摇头,“没事,反正都送到这里了,做事要有始有终嘛。”
权筝虽然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毕竟他上班的时间都已经耽误了,现在还要因为自己再耽误一些时间,但柏伦执意要把她送到门口,她又实在不好意思说什么,等到家门口的时候,权筝忙接下安全带,在要下车的时候,说道:“真是太麻烦你了。”
柏伦笑着摇头,阳光照在他的牙齿上,可真是闪亮啊!
她不敢再多耽误他的时间,就忙推开车门下去了,车门关上时,她挥着手说道:“今天谢谢你啊,路上慢点开啊……”她见柏伦点着头,笑着转动方向盘离开时,目光停留的稍有些久,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似是裹了冰霜的声音,“你最好别告诉我,你这个眼神叫依依不舍。”
权筝翻了个白眼,最后看了他一眼,“我依依不舍你妹啊!我没事对他依依什么不舍?”
靳皇强势的将她扣在怀里,深深的索取了一吻后,将微喘的她放开,捏着她的下巴,说道:“我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跟他聊的太开心?太忘我?”
权筝无视他的生气,掏出手机来时,问道:“你给我打电话了么?”她点开看了眼果然有通未接,她下拉了下通知栏,发现手机竟然设置静音了,她忙勾着他的脖子,亲吻了下他的嘴角,撒着娇说道:“不小心点了静音,不是故意的,别生气。”
靳皇却是冷哼了声,“你确定不是怕我的电话打扰到你们开心的聊天?”
权筝在心里深深的翻了个白眼,脸上却堆满了笑意,“哪有啦,我跟他也是碰巧遇见的,路上聊了没几句而已……”
靳皇冷嗤,“怎么?觉得这里离你参加宴会的地方太近了?很可惜?”
权筝推开他,“你脑子被驴踢了?还是今天出门没吃药!”
靳皇瞪着她,权筝真心不喜欢吵架,便嘻嘻笑着说道:“好嘛,开玩笑啦。”她举起手机,“这个真的是失误!我想你都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故意静音不接你电话?”她半个身子都贴在了他的身上,大眼睛看着他故意眨巴了好几下,“好了,你就原谅我吧……”
靳皇被她哄着,很容易就心软了,但目光却下意识的扫过刚才柏伦停车的方向,他刚回来就看到这辆车停在门口,本来还好奇说这是谁的车呢,谁曾想竟然会是柏伦的!而他脸上的笑意,到现在他还记得那样清晰,这女人不是说喜欢爱笑的男人么?柏伦的笑真是纯粹好看到令他嫉妒!
而权筝偿还他嫉妒的代价就是被他在床上狠狠的欺负了一夜。
权筝次日扶着腰来到餐厅坐下开始吃饭时,王姨好奇的问道:“权小姐,你腰怎么了?”
权筝红了脸,尴尬的咳嗽了声,说道:“早,早上洗澡不小心摔了下,摔到腰了。”
王姨关切的问道:“要不要去医院看看?这要是让少爷知道了,还指不定有多担心呢!”
权筝忙摇着头,“不,不用,不严重,不严重。”要是去了医院,被医生查明真相告诉王姨,那还得了?她要是悄悄给靳皇他妈走漏了风声,下回估计就不说让她跟靳皇回家了,估计要让她儿子跟靳皇回家了!她还是个孩子……
王姨还是不放心的问道:“要不要我去给你买点药?”
权筝摇头,“没,没事,真的不严重,你不用担心。”
王姨点头,“权小姐你今天可千万要注意休息,这要是落下病来,可……”
权筝想到晚上的各种姿势,忙甩了下头,清了下嗓子说道:“没事,真没事,我有分寸。”
王姨这才点着头,退了下去。
权筝看到她离开,就无力的趴在了桌子上,“靳皇,你妹的啊,我的老腰~”
正在会议室开会的靳皇,突然打了个喷嚏,把那些个高层领导给吓得各种手抖。
苏然吃晚饭的时候,目光始终落在坐在对面沉默着吃着饭的女人。
亚瑟凑在他耳边轻声道:“行不行啊你?需要我帮忙的话,吭声啊。”
苏然淡挑了下眉,说道:“怎么帮?”
亚瑟神秘笑了声,“让佣人给她的饭里面加点料,晚上,你俩嗯嗯,明早什么事情都好说。”
苏然睨了他一眼,“你少把给莫琳用过的手段强加在我身上。”
亚瑟旁若无人的拥着自家的宝贝媳妇,在她的脸上啃了口,放开她时,朝着他挤眉弄眼一番,说道:“结果是好的就行,管他过程是怎样!”
苏然淡淡道:“你别管!”
亚瑟也不强迫,只是说道:“有什么需要随时找我。”
苏然嗯了声,在喝红酒的时候,看见蓝诗诗接了通电话离开了。
他喝的眼眸微顿了下,蓝诗诗其实是看到了蓝萱儿打来的电话,本来她不想接的,谁知道她一个劲的给她打,她迫于无奈,才只好接了,“喂?”
蓝萱儿听着她冷淡的声音,冷笑了声,说道:“别以为苏然去Y国是为了你,我告诉你吧,他是谈合作去的,要是你跟他发生什么了,我也只当他是因为见不到我,所以才找了你排解寂寞,你最好别仗着这个在我面前嚣张,苏然他是不可能会离开我的!他是不可能会跟你在一起!你少做梦了!”
蓝诗诗凉凉的勾了下嘴角,“说完了?”
蓝萱儿绝对没想到她会是这个态度,她气得咬牙,“你!”
蓝诗诗淡淡道:“说完了,我就挂了,在吃饭。”
蓝萱儿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等着,等苏然这次回来华国,你看他还会不会再理你!你跟他是不可能的!是不可能的!他只会跟我在一起!他对你只是玩玩!只是玩玩而已!”
蓝诗诗毫不犹豫的挂了电话,本来对面坐着苏然就够影响她吃饭的心情了,如今又加上这通电话,她哪里还有心情吃饭?她回去简单吃了两口,就找借口离开了,却不想在关门的时候,苏然的手却卡在了门口,她的心猛然间揪疼了下,她的眼睛像是刻在他被卡的破皮的指关节上,“你疯了?”
苏然将手抬起来,落在她的眼前,“谁知道你就关个门而已会这么用力?”
蓝诗诗听他的意思,明显是在怪他喽?她微皱了下眉,手从门后落下,“需不需要包扎?”意思是说,如果需要的话,她可以帮他叫人拿东西过来。
苏然直接将门推开,侧身走进来,像是走进自己卧室似的,坐在了就近的沙发上,他见蓝诗诗咬着唇看着他,似是不乐意他进来似的,他又抬了抬自己的手,“或许有必要贴个创可贴。”
蓝诗诗微皱了下眉,“我哪有什么创可贴?”
苏然又盯着手看了下,“这要是发炎了,估计就很难好了。”
蓝诗诗看着他似是很苦恼的样子,狠狠的咬了下下嘴唇,径直走到门口,让佣人去拿了药箱过来,她不明白好好的一大男人,怎么突然之间这么矫情!
给他包扎的时候,她还一脸不清不怨的,苏然低着头,看着她半跪在他的脚边,仔仔细细的帮他包扎着那小到根本不值一提的伤口,他看着她嫣红的唇,看着她白皙纤长的脖颈,看着她吹弹可破的脸颊肌肤,喉结微动了下。
此时,蓝诗诗恰巧抬起头来准备看他,连他自己都未曾料到他会有亲吻她的举动,在唇瓣刚触碰上那两瓣柔软时,他自己都不易察觉的微僵了下,但在她想要挣扎的时候,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双臂紧紧的箍着她的腰肢,唇瓣肆意的在他贪恋的地方碾磨着。
蓝诗诗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对他,现在正是她烦躁的时候,他这样,无疑会激怒了她,可是苏然不懂,她重重的咬了下探进来的湿物泄愤,苏然灵活的退出去,舔了下唇上残留的银色,像是在品尝她甜美的滋味,他摩挲着她的脸,“我们做吧。”
蓝诗诗猛然站起来,“苏然,你是有多无耻?你这辈子没碰过女人是不是?还是你觉得我就那么贱?只要你想要,我就一定会给?”
苏然看着她发火的样子,表情有些微微怔住,他是真心的觉得她变了,现在的她变得像是有七情六欲了,本该是好事,可却好像离他越来越远了,这让他很不喜欢,他拉住她的手腕猛地一拽,便让她跌坐回他的怀里,他见她要挣扎,一条手臂像根钢筋似的缠绕在她的身上,蛮横的将她禁锢在那小小的区域内,他的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猛然压向自己时,却在离他的鼻子只有两公分的位置停下,“如果我想要,你会忍心不给吗?如果我难受到快要死了,你确定能忍心看着,见死不救?”
蓝诗诗刚要说什么,却突然觉得他的呼吸滚烫的厉害,她有些懵然的看着他越发潮红的俊脸,声音略显得颤抖的问道:“你,你怎么了?”
苏然刚准备将唇凑近她,她忙用双手撑在他两侧的肩膀上,脖子一缩,阻止他亲吻上来,但他滚烫的呼吸却越发肆意的喷洒在她敏感的脖颈间,烫的她从脖子红到脸颊,而他暗哑的声音更是悄然在她耳边响起,“我被人下药了,怎么办?”
蓝诗诗在惊讶之余,抬眸看向他,“下药?”她摇头,“怎么会?怎么可能会有人对你下药?你……”明明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啊?难不成他一直强撑着,她才没发觉?她犹豫了下,问道:“是有什么仇人吗?”可为什么仇人要给他下这种药?
苏然捧着她的脸,“诗诗,只有你能帮我。”
蓝诗诗咬着唇,在她的目光掉落进他沾满*的眼眸中时,她想拔却没那么容易了,然而就在他的唇准备再次覆盖上来时,她被他过分炙热的呼吸烫醒,她猛然推开他,苏然都以为她被蛊惑了,因而未曾料到她会突然醒悟过来,做出此番动作。
就在蓝诗诗跑到门口,刚要将门打开时,苏然却从后面将她抱住,炙热的唇覆盖在她敏感的颈间,在她准备拉开门时,他含住她更加敏感的耳垂,然后抬手将门给用力关上,并反锁好,蓝诗诗有些惊慌的想要挣扎着拿开他禁锢在身上的手,可他却出乎意料的松开了她。
她刚要将反锁的按钮拧过来,就听见他沙哑着声音呼喊她的名字,“你别走。”
蓝诗诗闭了闭眼,将锁拧开,手落在门把手上,他滚烫的手覆在她的手背上,他的下巴抵在她小小的肩膀上,呼吸滚烫的厉害,声音也哑的厉害,“诗诗。”
蓝诗诗觉得他用此时的声音呼喊着她的名字,让她该死的悸动,她的心跳声抑制不住的疯狂跳动着,跳的她都快不知道该怎么呼吸了,她用力的攥着门把手,生怕自己会心软,苏然却稍一用力将门给打开,但他越发沙哑的声音却在她耳边响起,“不用担心,顶多痛苦一夜,不会死的。”
蓝诗诗看着敞开的越来越大的门,她总有种预感,这是他用的苦肉计,毕竟,在这么安全的地方,他怎么可能会被人下药?更何况,他人又那么谨慎,怎么可能会被人轻易下药?就算是仇人混进来好了,可为什么要下这种药?明明找个女人就能解决的事情,又弄不死他!她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一种可能,这药,是他自己下的!
可这样又太不像是他的作风,他犯得着为了她,给自己下药吗?而且,如果是他下的,他现在又为什么要选择离开?难道是亚瑟给他下的吗?亚瑟到底在想什么啊?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已经彻底被打开。
而苏然也已经松开她要离开,他烫的像个火炉一样的身子,一离开她,她顿时就感觉有阵清爽的凉风刮过,可他潮红到明显异样的脸颊却刺痛了她的眼睛,她看着他的背影,在他即将迈出脚步离开时,她问道:“要痛苦一夜?”
苏然的脚步微动,“有女人都要至少两次,更何况我要自己……”
蓝诗诗咬着唇,说道:“你,可以找人给你拿解药?”
苏然直白说道:“你不是都猜到药是谁下的了么?我还怎么拿解药?”
蓝诗诗听着他的话,眉心狠狠的蹙了下,“那,那……”
苏然直接转过身来,拥着她的身子深吻了起来,蓝诗诗忘记了反抗,很快便要沉沦。
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拥着她来到房间里,房门也被好好的关上。
更不知什么时候,她就被放在了大床上,他亲吻着她光裸的肩膀和锁骨,“诗诗。”
他的声音真的是哑到了极致,蓝诗诗觉得这声音对她简直致命,她真的无力抵抗,说她贱也好,不要脸也罢,她真的没办法推开他,她不忍心看到他痛苦,她想帮他,管他是苦肉计也好,还是亚瑟在害他也罢,她都不愿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