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震被dj开着车,又送回到了最初抵达的这个贝利-康顿社区,dj直接将他送到了大弗林特前妻住处的门外,这是一处破烂不堪的木质住宅,门外堆着一些破烂,像是摩托车或者汽车之类的内部零件,都已经锈的不成样子,房门上涂着各种孩提样式的涂鸦,两个最多四五岁的黑人小孩脏兮兮的坐在门口的木质楼梯上,正在分吃一份看起来已经凉透的披萨。
“是大弗林特的两个孩子,本和拉希德。”dj把车停在路边,对蒋震说道。
蒋震没有理会dj,拉开车门下车,走到门口蹲下身,对两个好奇的打量自己的黑人孩子说道:“小子们,认识我吗?”
两个孩子摇摇头:“你是谁?”
“你是本?”蒋震看着年纪稍大的黑人孩子开口问道。
那个孩子点点头,蒋震又看向小的那个:“那你是拉希德?”
另一个孩子也点点头。
“我是克里弗,你们没有见过我,但是没关系,我是你们父亲的表哥,小子,把你手里的披萨扔掉,我不能让我的小孩子们吃那种凉掉的垃圾。”蒋震说着话,从自己的牛仔夹克口袋里取出两张百元美钞,递给两个孩子一人一张:“去买些可口的食物,顺便帮你们的克里弗叔叔买一份,你妈妈在里面吗?”
“在里面。”叫本的孩子抓着钞票说道:“你要和我妈妈睡觉吗?”
蒋震叹了口气,转身看看还在车上的dj:“这就是你们对待大弗林特家人的照顾方式?我弟弟的前妻靠做妓女养两个孩子?”
“那不是我们的事,克里弗,她们已经和大弗林特没关系了,大弗林特自己都不照顾他们。”dj开口解释道:“我要走了,你的摩托车我会让人送这里来,我不想看到你和本地帮会的冲突。”
说完,这个小子踩下油门开车跑远,似乎怕蒋震找他的麻烦。
而这时,房子里面也传来了争吵声,一个女人用抱怨的声音说道:“该死的!你又想用这狗屁粮食券当嫖资?如果是粮食券,你就要给我一百五十块!现在外面的店里兑换粮食券,一百五十块才能兑换到八十美金!”
“就这么多,一百块,如果你再和我大吵大闹,我就让你这个刚刚尝完我***的婊-子尝尝我拳头的滋味!”另一个粗暴的男声随之响起。
蒋震让两个孩子朝旁边让让,自己走到门口,用力敲了两下门:“杰妮,是我,克里弗,大弗林特在加州的表哥。”
里面的争吵声却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女人仍然在不住的抱怨,而男人则一副你最好识趣点儿的语气,门锁响动,一个穿着豹纹吊带短裙的黑人女人出现在门口,最多二十几岁,没有黑人那种好像肥肠一样的厚嘴唇和宽额头,面容很秀气,颇有些姿色,胸前鼓鼓的将吊带衫撑起,隐隐能看到衣服下的两个小突起。女人上下打量着蒋震,又跃过蒋震看看两个在门外把玩百元美钞的孩子:“本?你手里的钱哪来的?”
“克里弗叔叔给我们的,让我们买些可口的食物。”那个叫做本的孩子对自己的目前说道。
“你是谁,我没见过你。”杰妮对蒋震说道。
蒋震对杰妮笑笑,稍稍低下身给了这个女人一个拥抱:“现在说我是谁不重要,是里面那个混蛋找你的麻烦?让我给他点儿教训!”
“砰!”蒋震搂着女人的左手里就好像魔术一样,多出一把手枪,对着里面正在叼着大麻手里数着一叠美国政府为了低收入者发放的粮食券的中年黑人脚下就是一枪!
子弹在地板上打出一个弹孔!吓的那个黑鬼嘴里的大麻和手里的粮食券全都掉了下来。
“跪下,老黑。”蒋震搂着女人,眼睛望着那个中年黑人说道。
中年黑人急忙双腿跪在地上,蒋震搂着杰妮朝房间里走去,头也不回的对外面的两个小家伙说道:“本,拉希德,帮克里弗叔叔买些吃的回来,去吧。”
杰妮也好,两个孩子也好,对突然响起的枪声除了最初时的惊吓,很快就变的平静,在黑人社区开枪不算什么稀奇事,让妇女和孩子已经对此习以为常。
“是你说,让杰妮尝尝拳头的滋味?杂种?”蒋震举着手枪走过去,对跪倒的黑人说道。
杰妮则把房门关好锁死,虽然她不知道哪冒出来的一个表哥,但是愿意为自己和嫖客出头,她觉得有必要帮对方把门关好,免得被人看见他开枪杀人。
“f-uck!f-uck-you!”跪倒的黑人虽然双手抱着头不敢动,但是嘴里却不甘示弱,狠狠的对蒋震骂道。
蒋震走到黑人旁边,从一旁凌乱的桌子上拿起还插着水果刀的半个苹果,把苹果咬了一口,蒋震拔出水果刀笑笑:“fu-ckme?我先帮你通个肛,老黑!”
说完,那把水果刀被蒋震狠狠扎进了黑鬼的***位置!黑人张嘴想要惨叫,苹果则被蒋震迅速塞进了对方的嘴里,看着黑鬼疼的一双眼睛几乎瞪裂,眼泪都从眼角飙出来,蒋震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这会让你记住,没能力就不要随便f-uck我,捡起地上那些狗屁粮食券,不准拔出那把刀,滚出这间房子,now。”
黑鬼一手捂着已经只剩刀柄露在外面的水果刀,另一手在地上划拉着散落的粮食券,踉踉跄跄朝外爬了几步才勉强站起身,跑出了这间房子。
蒋震坐到有些异味的沙发上,对旁边抱着双臂有些紧张的杰妮笑笑:“杰妮,我是安东尼奥-马科森,大家都叫我克里弗,也许大弗林特和你说过我,也许你对我还有印象,我是他姑妈的儿子,小时候曾一起长大,我教会了大弗林特怎么泡妞和卷大麻,但是后来我去了巴尔的摩,再然后去了加州,我本来想当初参加你们的婚礼,但是车在路上坏掉了,而且帮会还临时出了些事需要我去处理,没想到等我真正见到你,你们已经离婚,而大弗林特也已经离开这个世界。”
“我听过你,但是时间太久远,大弗林特那时候的确说过有个因为临时有事而无法赶来的表哥,我不知道是你。”杰妮望着蒋震努力回想了一会儿,才对蒋震说道:“是的,我已经和他离婚了,而他也已经去世。”
其实她也不确定大弗林特有没有说过蒋震,只不过婚礼上的确有大弗林特的朋友因为临时有事没能参加,所以杰妮把蒋震直接算入了那些人当中。
蒋震从口袋里取出一卷美金,千元面额,大概有两万块左右,卷在一起。他放在沙发前的桌子上:“大弗林特虽然已经去世,但是还有我,我可以照顾你和孩子们,这些钱拿去买些像样的衣服,给孩子们买些玩具,篮球架之类。”
杰妮很想去拿蒋震放到桌面上的那些钱,激动的用手去捂自己的嘴,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就好像天上突然掉下了馅饼一样,但是她最终没有迈步,而是有些紧张和惊喜的对蒋震说道:“我……不……克里弗,呃,我不能要这些钱,那也许是你很辛苦才赚到的,而我,我是说,我什么都帮不到你,你看到了,我只是个……只是个妓女。”
“我准备带你和孩子们回加州,这里大弗林特的那些兄弟们看起来一点儿都不照顾你们,买些真正漂亮的衣服,收拾的干干净净,和我去加州,我得让加州的兄弟们知道,我弟弟的老婆和孩子,来加州可不是为了讨饭,他们有钞票,可以体面的生活,你可以在那里找个真正的工作,毒品包装员,会计,或者去超市找个售货员工作,如果喜欢上夜班,你长的这么漂亮,我有两间酒吧,你可以去卖卖啤酒,总比把孩子丢在门外,自己在房内与男人交易更好些,你觉得呢?”蒋震从口袋里取出香烟,点了一支说道。
“是真的吗,克里弗,是真的吗?”杰妮已经惊喜的说不出话来,这可比只给她一笔钱更让她高兴,一笔钱在这个社区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人抢走,但是带她和孩子们去加州,这说明有个男人愿意帮她度过难关:“我可以帮毒品计重,也可以算账,我之前就帮大弗林特做过这些事,我能做好。”
“别激动,杰妮,你想做什么到时候只要告诉我就可以,我真是搞不懂,你这么火辣性感,听起来也精明能干,为什么表弟那个混球会和你离婚?过来坐,聊聊天,要来一支香烟吗?”蒋震朝杰妮招招手,示意她坐过来。
杰妮坐到蒋震的身边,从蒋震的烟盒里取出一支,蒋震用打火机帮她点燃,杰妮叼着香烟说道:“本来没什么事,是大弗林特有段时间生意难做,所以整天酗酒,回来和我吵架,最后发展到离婚,离婚时,他把这套房子留给我和孩子们,自己去了前面那条街,之后就再没有关系。”
蒋震拿起桌上的那卷钞票,另一只手稍稍拉开杰妮的胸罩,把钱塞了进去,杰妮对这个动作并不反感,相反还抬头看向蒋震,眼神别有意味。
“之前,我曾经看过大弗林特发给我的你的照片,那时候我就想,我的表弟真的是走****运,这么靓的一个辣妹,居然便宜了他这个肥猪,你知道当时我把照片给其他帮会兄弟看时,说的是什么吗?”蒋震伸手摸着杰妮的脸蛋儿说道。
杰妮用自己的手压在蒋震的手背上,似乎享受着蒋震的手掌在自己脸上摩挲的感觉:“说的是什么?”
“我说,如果我找了这么一个辣妹,我愿意趴在她身上这辈子都不起来,大弗林特死时,我就想,那个辣妹,我得照顾她。”蒋震把头稍稍仰起,望着已经有些潮湿破败的天花板说道。
杰妮探手熟练的解着蒋震的皮带,把头贴在蒋震的小腹处说道:“大弗林特没告诉我,他的表哥这么有男人味儿。”
“我不能让你感觉拿给你钱是为了和你上床,杰妮,以后还有机会,孩子们等下会回来,而且这是大弗林特的房子,我对你很有兴趣,但是我也尊重死去的表弟,等晚上,我们去酒店开间房。”蒋震制止了杰妮准备解开自己皮带的动作说道。
其实他倒不是介意和一个身材火辣的黑妞来一发,主要是自己此时虽然脸部和手部这些地方是黑人,但是身体大部分躯干,还都是黄种人,脱掉裤子,结果自己一个黑人,露出黄色大鸟,那就搞笑了。
“克里弗,你在里面吗?我来告诉你……呃!”dj的声音随着推门声一起响起,结果推开门的dj就看到了杰妮正趴在蒋震的腿上,手里还握着已经松开的皮带。
“什么事,dj?”蒋震不以为意的拍拍杰妮翘起的臀部,示意她让开,这才对dj说道。
dj说道:“今天有个政客要在墓地那里进行什么狗屁演讲,能换个地方吗?”
蒋震当着大弗林特这位曾经的小弟的面,用手揉捏着杰妮坚挺的****,嘴里略带沙哑的说道:“当然不行,我不管什么狗屁政客,我说了,那个杂种要么死在我表弟的墓碑前,要么跪在那里忏悔,必须在那里,怎么?有些警察会出现,所以就没勇气露面了?这就是费城你们这些黑鬼的勇气?难怪黑人游击队从来不招收费城黑人加入,马丁路德金都会嘲笑你们这些孬种,我就在那里等他们,还有,你如果下次来时,再不记得敲门,我就用子弹敲你的脑袋,d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