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得出了一个结论。
那就是主动出击,像苏澈这样的金龟婿可不能错过。
苏澈这边却告别了药无双,走出了神农门,想在神农门治下的疆域四处看看。
刚走没多远,就看见一处破烂的茅草房垂垂欲倒。
好奇心驱使着苏澈走了过去,来到破烂的茅草房附近,发现周围都是种满了菜,还养着鸭鸡。
破烂的木门门口还放着一把生锈的长剑,刻有天星两字。
苏澈拿起生锈的长剑,仔细观察,发现竟然是军中备剑。
“莫非此房屋主人是军伍之士?”
苏澈心中暗暗想道,同时,破旧的木方门已被推开了。
一名面容枯瘦,衣着混乱,头发自然垂下,但是双目却极为有神的老者出现在苏澈面前。
老者看向清气神饱满的苏澈,警惕的问道:“你是?”
苏澈连忙摆手,恭敬道:“路人,看此好奇,便过来”。
“敢问先达,可曾参加过军伍?”
老人听见军伍两个字,眼神有些迟疑,随后走了,出来缓缓答道:“小辈,从何看出?”
苏澈指了指摆放在门口的生锈长剑,老者顺着苏澈的指向,顿时明白了。
“哈哈,既然如此,进来说吧”。
老者将生锈的长剑捡起,如同收拾宝贝一样,将它放在了屋内。
苏澈这边也跟着老者进了屋,走近一看,木桌上还有着残留的剩菜。
床上摆放的被单也全部都是破破烂烂的,除此之外仅有几本已经泛黄的书籍,就别无他物。
“先达,是军伍中人,怎生活如此清贫?”
老者笑了笑,捋了捋自己发白的胡须,意味深长道:“哈哈,我已归田卸甲,怎可求生活富裕呢?”
苏澈听见归田卸甲四个字,几乎就已经可以确定目前这人的军伍身份。
而且从先前的把生锈的长剑打扮来看,此者最低也是将军之位。
“敢问先达身份?”
老者笑了笑,并没有言语,而是倒了杯茶,递了过来。
亲切的问道:“小辈,能否给我讲一下,我如今我大赵的局势”。
苏澈喝了几口茶,随即将大赵发生的一些事情和局势都告诉了老者。
老者听后叹了口气,感慨道:“大赵越来越不如以前了,唉”。
“你坐过来,我给你讲一段故事”。
苏澈坐了过来,静静地聆听着老者所讲的故事。
那是发生在几十年前。
当时我大赵局势,也并不比现在好到哪里去。
虽然当时大赵处于巅峰时刻,但是却遭到各大王朝的针对。
内部也经常有宗教搞破坏,后来一次大战爆发。
整个大赵堵上了全部的国运,全王朝男性被征去当兵去了七成有余。
但是许多人都死在了那场大战,可幸的是大赵胜利了。
也有一批人在战争之中脱颖而出,进入了当时最精锐的军队之一。
天星军!
被召去参加天星军的有上万人,全部都是在那场战争中脱颖而出的人士。
不过真正进入天星军的仅仅只有数千人,其他人全部被淘汰了。
后来天星军参加了数次大战,让那些新加入的士兵在战争之中磨练。
生死有命,富贵在自己的手中。
不过还是有着几人,从这数千人之中脱颖而出吸引到了大赵高层将领的注意。
他们被送往更高级的军事学府磨练,后面都成了独挡一方的大将。
不过,伴随着昆仑那次机遇的爆发,赵帝将国运全部压了上去。
全王朝五品以上的武将几乎都参加了那场大战,也包括那几名脱颖而出的大将。
整个王朝近八成的兵力全部被压了上去,结局是惨烈的。
没有人得到机遇,倒是浮尸亿万,白骨堆成高高的大山。
许多将领都没有回来,但是那几名脱颖而出的大将回来了一人。
他名公孙衍,后来她独自一人将剩下的军队和全国的军队加紧训练,挑起了国家的大梁。
不过皇子的夺嫡让他感觉到希望的破灭,他卸下了军权,归田卸甲隐于山林之间。
苏澈听后不禁感到了大赵的悲凉,尤其是听到了关于昆仑之战的描述。
苏澈虽然在书本上也看到过,但是得知道参战人数以及死亡那么多,还是忍不住被震撼了一把。
不过苏澈此时也明白了,这名老者或许就是那名大将公孙衍。
“先达莫非就是公孙衍?”
老者笑了笑,否认道:“我可不是公孙将军,我不过是和他当初一起卸甲归田的那批人罢了”。
“那公孙衍将军呢?”
老者沉默了一会,悲怆的说道:“他死了”。
苏澈听到答案也沉默了,似乎无法相信一样。
“那敢问先达可知公孙将军的坟墓”。
“一座孤坟罢了,不用去看”!
老者沉重地说出一字一句,似乎公孙衍已经死去多年。
“那敢问先达的名字”。
老者似乎不愿回答,给了苏澈几本书籍,就转身送客了。
苏澈离开了破烂的木屋,感叹的说了一句:“归田卸甲,孤坟无人晓啊!”
随后,苏澈就转身离去了。
老者却将这一幕幕都看在眼里,就连苏澈的话也都记在了心里。
“年轻人,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大赵也该有你这样的人”。
随后老者离开了木屋,来到了一个坟前。
坟上刻着三个大字,公孙洐。
老者将长剑插进坟前,沉声的说了几句:“公孙啊,我大赵终于也该迎来他的强盛了”。
“我们这些老家伙也该走了”。
老者在坟前留下了两壶酒,就孤身离开了。
苏澈这边在路上,仔仔细细的看着那些书籍。
每个都是关于那段尘封历史的记载,从书籍上苏澈也找到了关于老者的蛛丝马迹的线索。
书上写着,最后昆仑大战回来的,其实不仅仅只有一个人。
那几名脱颖而出的将领回来的有2到3个人,分别是公孙衍,南宫昌,张九仙。
苏澈看着三个人的名字,连忙就转身跑了回去。
不过等苏澈赶到的时候,破烂的木屋,早已经空无一人。
即使苏澈在四周寻找了一番,也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