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19禁啊？我和欧巴不是都穿着衣服的啊。”
秀晶好端端的穿着一条只露出肩膀和锁骨的吊带裙，安政显也套着当睡衣用的短袖t恤。
“我哪知道之前你们有没有脱过衣服，是不是事情都办完了，我只看到你现在就这么靠在他胸口。”
“欧尼你嫉妒了，也想谈恋爱了？还是说就是想要我的欧巴？我也可以把他借给你一晚的。”
“……”
“喂！郑秀妍注意你的表情，你在想什么东西啊！我是开玩笑的。”
“……你现在去城北洞过周末都是直接和他睡在一起的？哦妈知道吗？”
“知道的，我和她说过。”
“呵，哦妈还真是宠你的欧巴啊，今天下午她明明是来应援的，结果又教训了我一顿，关于什么事情你欧巴和你说过了吧。”
“呃……我插句嘴啊，我就在旁边呢，别他他他，你欧巴的，秀妍对我没有更好的称呼吗？”
西卡不耐烦的向旁边摆着手，“我们姐妹间说话，你别插进来，让开，挡住秀晶了。”
“欧巴是你以后的妹夫啊，你帮着外人，不向着亲人？再说今天……”
“打住，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今天的事情我也没有帮着玉泽演，我生气是因为他有时候做事情前很冲动，不思考后果，说话也很冲。今天又对我说什么别唱了，解约走人吧。秀晶你觉得一味的向着你欧巴，真的是正确的吗？”
“他平常不是这样的，对吧？他的冲动不都是因为事情涉及到你们了嘛，欧巴想让那些垃圾远离你们啊。至于你说的他冲动的后果呢，他有什么后果吗？KbS不能拿他怎么样啊，在这国家，三四选的国会议员也不敢和安家的人作对。”
安政显听了秀晶的话，给她顺了顺头发，“行了行了，我们家又不是皇帝。三四选的议员再当下去就要成党魁了，还是有很大能量的。秀妍呐，对不起，我生气的时候的确说话容易不过脑子，下午的时候我不应该那样说的。顺圭或者侑莉把事情说出来了？”
“你把人带走后做的事情？说了，你那副温和绅士的形象在我们这里全倒了，因为你，我们以后是再也没法和他们交往了。”
“交往？”
“就是正常的相处。”
“需要吗？少女时代一定要和他们相处好关系吗？我一定要去和路边的汤饭店社长搞好关系吗？和你们已经关系很好的允浩昌珉利特神童等等，我没有反对阻止，只是希望不要再有新人了，你们以后终归和他们不是一个层级的。”
“行，都听你的，怎么安排我们当然都是听你的，但是你也要换种方式吧。你现在这样粗暴的方式，不仅是容易得罪别人，我们见了心里也害怕啊。我们希望你一直是那个绅士欧巴，而不是变成电视剧里的反派财阀。”
安政显闭上眼点点头，长出一口气，“可以……我们打过来主要是想和你说一声生日快乐的，满20了，秀妍呐。”
“欧尼，生日快乐。”秀晶对着镜头拍了拍手。
刚才还据理力争的西卡表情立刻柔和了下来，“谢谢你们。唉……没错，20周岁了。”
“我的礼物周一给你，秀晶你的礼物，你之前是说要等你欧尼回家了才给她是吧？”
“对，欧尼，你回家了我才会把礼物给你。你又好久没回家了，欧巴说你们活动期结束想回家住也可以，你必须回来。”
西卡回答的声音里荡漾着对妹妹无限的迁就和宠溺，“知道了，知道了，回家住一段时间陪陪你。”
安政显咂咂嘴，把秀晶拿在他面前的手机推还给她，钻进了被子里，声音闷闷的从里面传出来，“甜甜甜，你们姐妹太甜了，我受不了了。”
秀晶好笑的拍拍自己大腿上隆起的那团被子，“出来啦，你呼出来的气热乎乎的在我大腿上好痒啊。果然，能让你吃醋的只有我欧尼了。”
电话的另一头，帕尼洗好澡从房间里的洗手间内走出来，西卡朝她招招手，“是欧巴和秀晶的视频通话，你要说点什么吗？”
帕尼手上涂抹乳液的动作停滞了一瞬，“不用了，你们聊吧。欧巴晚安，秀晶晚安。”
转身走向自己小床的帕尼，紧抿着的唇间透露着没人注意到的落寞。她抱膝坐在床上，手机上的字一个也看不进去，注意力全被耳边那三人的笑声牵引着。
真的不想听他们打电话啊，有时候是三人聊着，有时候只是那边的两人又自顾自的说着，西卡也不恼火，愿意静静的听着。这样和谐的样子已经算是一家人了吗？原来欧巴的声音也可以这么讨厌啊。
手指不经意的就点开了手机上简简单单备注为“欧巴”两个字的联系人和自己的短信记录，把朝向西卡的那一侧耳朵贴在膝盖上，手机里的字才终于变得清晰了起来。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段信息还停留在了大半个月前mV拍摄的那天。
“欧巴，Sunny猜你和秀晶已经在交往了是吗？”
“被你们发现了啊，不过我们今天在车上也和秀妍坦白了。”
“可是秀晶十五岁都不到啊。”
“不会变的，我离不开她的，她也不会离开我的，所以我和她不需要再纠结于年龄，回避内心的感情了。何况十五岁又怎么了？像你这么可爱，来首尔之前，难道在学校里就没有谈过恋爱吗？”
之后一条来自她的回复，显示的时间是好几分钟后了，“我那时候胖乎乎的，可没有人喜欢我。我睡觉了，欧巴晚安。”
“晚安。”
上上下下的翻动着短信记录，另一张床上的电话还是没有结束。帕尼的心中有一个声音，一直在怂恿着她，“去说啊，去问Jessica那个slut啊，她难道就没有喜欢过欧巴吗？竟然还能和一起抛弃了自己的两人聊得这么开心？真tm的吵啊，你打电话不能用耳机吗？看那笑得骚浪的样子，你是打算以后姐妹共侍一夫了，可明天还有音乐中心的行程呢，能不打扰我睡觉吗？”
……
“秀晶晚安，欧巴晚安。嗯，知道。明天的行程还要早起，帕尼好像坐着就睡着了。嗯，拜拜。”西卡挂掉电话，从床上下来，走到旁边，推了推帕尼的肩膀，“帕尼啊，醒醒，躺下睡。”
帕尼先是在手臂上蹭了蹭眼角，才缓缓的抬起头，床头台灯昏黄的灯光照在她红了一圈的眼眶上，更凸显了楚楚可人的模样，“我没睡着。”
“你怎么哭了呀，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帮你去叫泰妍过来？”
“西卡，你喜欢欧巴吗？”
“啊？问这个干什么？”
“你能回答我吗？”
“你哭是因为他？”
“先回答我。”
“喜欢过，大概在出道前十六七岁的时候，当时的他就已经快博士毕业了，那么的优秀，对我和秀晶又一直很温柔和耐心。但是，他们那样的家庭一般是不会接受女艺人的，我觉得我也没有喜欢他到愿意抛弃掉一切的程度，所以我就放弃了。”
“为什么女艺人不好啊？我又不演戏，也不想要亲密合作的舞台，如果只是安安静静的唱我想唱的歌，怎么就被他们看不起了呢？去年的手机广告我就不想去拍的，公司非得要我去。看了看剧本上那些和东方神起靠肩膀，凑近了假装要吻上的镜头都是你和允儿的，我也就同意了。欧巴他怎么看不到我的心意呢？”帕尼把心中郁结一股脑的都发泄出来，说完又埋着脸哭了起来。
西卡搂着帕尼的肩膀，另一只手摸了摸她脑后的头发，“你小声一点，隔壁都听见了。你喜欢他？”
帕尼点点脑袋，回应了西卡。
在这时候房门被推开了，原本在一墙之隔的允儿探头探脑的试探着问到，“帕尼欧尼怎么了？”
“uhmmm……她就是想家了吧，没事。”
帕尼抬起头，看清进来的人是允儿，“我失恋了。”
“啊？和谁？”林允儿一脸迷茫。
“安政显！”
“我们不是都知道他和秀晶在谈恋爱吗？和你……？”
“对啊，我们根本没有开始，都没有这个机会。”
“今天怎么了？突然哭了出来？因为他今天这样对待你的朋友？”
西卡给允儿说明了原委，“欧巴他和秀晶刚才一起给我打了视频通话祝我生日快乐，我们聊了很久，帕尼大概受刺激了。”
“和他相比我根本不在乎海外派的那些人，从去年秋夕之后，我和他们就没有见过面了。我不在乎他怎么对待别人，只在乎他怎么对待我，何况他今天发火也都是为了我们，你们还都不领情。啊，对了，那个手机广告他会不会知道有那种镜头以后，根本就没有去看啊，你们为什么愿意出演那种镜头啊？”
“允儿，你先回去吧，我来和她说。侑莉呢？”
“侑莉欧尼还在洗澡。”
“都走，你们都出去，今晚让我一个人待着。”
“帕尼啊，现在他……”
“拜托你们了，都出去吧，让我一个人睡一觉，明天说不定就好了。”
……西卡和允儿相互看着眼色，最终还是决定答应她。
西卡拿起自己的枕头和手机，和允儿一起走到了门口，“那我也出去了，有事情来隔壁叫我们啊。”
“嗯……”帕尼已经躺进被窝里，转过身去不再看着她们。
房间里十分的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一声抽咽才能透露出这里面唯一的人并没有睡着。
并没有过去太久，枕边手机的提示音就拉回了放空的她的注意力。
“一条新信息”，解锁以后还是在刚才那里的界面，两人之间的短信记录。此刻，最下端多出了一条内容。
“Good night， mushroom t.”
她的脸上立刻重新有了色彩，把那简短的一句话从前到后看了好多遍，欧巴他……
后来抽咽声就消失了，昏黄的灯依旧照在她的脸上。今晚少女会做什么样的梦，她醒来后是不会透露给第二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