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完水以后,才感觉喉咙好一点,她起来穿衣服,也没有顾忌马超在场。
反正事情发生,他已经把自己的身体看光了。
其实欧兰英想多了,马超就像毛头小子一样猴急,真的仔细打量她身体睡觉没有多少。
她去烧热水洗澡,洗完澡才觉得身体好一点,马超是人渣,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她身体伤痕累累,到处都是乌青,特别柔弱的地方,更是被欺负死了,想想把清白给了马超,就呕死了。几天没有洗澡,身上那个味道,简直熏死人,那个味道无法用语言形容。
她也有幻想,找男人,要找像马威那样的,虽然马超跟马威差一个字,可是他们颜值,身体强壮,天壤之别。
她刚才已经在洗澡房里冷静下来了,已经把事情理清了,她不会嫁给他的,这样的男人,不值得她托福终生,他的家庭条件比农村人还不如。看见他那些家里人,就知道不好相处的人,嫁给他,一定会无尽的麻烦。所以她一定速度解决眼前的问题。
马超在外面,也想着怎么让欧兰英心甘情愿嫁给他,让他可以住进这里,经过一个晚上,他已经不害怕鬼屋了,怕鬼锤子,现在他就想过好日子,有女人热炕头,有肉吃,再也不用闻家里那些恶心味道。他在幻想以后美好生活。
她不知道马超的想法,她想到马超身上味道,就恶心,把皮肤搓红了,才罢手,洗完澡出来。穿好衣服,饿了,去吃饭厨房找吃的。还有馒头,蒸几个馒头,没有做马超的份,睡了她的人,还想吃她的,咋不想着上天。
马超献殷勤的,把蒸好的馒头端给欧兰英,她看见他,直接说: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你离我远点,你身上的味道臭死,想跟我说话,就赶紧去洗澡,不然就立马滚出去。
马超其实饿了,也想吃馒头,可是看着桌上馒头的个数,就知道没有自己的份,只能咽咽口水,去洗澡。不过还是手脚快,拿一个馒头走了。
把欧兰英气的够呛,马超吃完馒头,烧的热水也好了,他没有衣服,他去把前屋主男人衣服拿来穿,他只知道他失踪,不知道他已经死了,所以他胆子肥,把他的衣服拿去洗澡房。
他已经从乡下回来,就洗过一次澡,就没有再洗澡了,家里条件不容许,去大澡堂洗澡,又浪费钱。能省则省。
不像欧兰英家里,有洗澡房,有热水,他提着水桶去洗澡房,洗出来的水都是黑的,还有身上的那个污垢,幸亏欧兰英没有看见,看见会把刚刚吃的馒头都吐出来。
马超洗完澡出来,穿着那个衣服,就像小孩子穿大人衣服一样搞笑,欧兰英看见直接翻白眼,不过她直接无视他身上那个不合身的衣服。
马超肚子还是饿,昨晚可是他在卖力,真是没有良心的女人,连馒头都不给他留多一个。
马超只能罐白开水,他喝一大杯的白开水,才说:你昨晚发酒疯睡了我,你说说吧,现在怎么办?
欧兰英大力拍一下桌子,哪怕知道是自己醉后乱性,也不可以被他抓把柄,她也坚定立场。
她大声喊着:滚粗,你这样话也说的出口,到底怎么回事,你我心知肚明,你那瓶酒,就是你算计。所以别说的冠利堂皇,让我一个女同志负责,哼,马超,你脑子是草吗?,你去说说,看有没有人信你,如果我说被你趁我喝醉酒强p我,你说外面的人,信你还是信我?
欧兰英脸色难看到极点,她真是无语,马超不要脸到极点,要她负责,怎么不直接说她强她算了 。他大爷的姥姥。真是男人做成他这样,既然丢脸丢到外太空,太不要脸了。
马超心里嘀咕,是不是她猜的,不过反正他们发生了事情,他就不信她不嫁给他,其实他很困惑,为什么别的女人,遇见这样的事情,哭天喊地的,以前他在农村看见过,最后女人只能忍气吞声嫁给那个男人,现在这个时代,虽然说男女平等,可是这样的事情发生以后,都是女同胞受罪,因为这个时代,失去贞洁,在婚姻里 ,等于就是不洁身体,男人无条件可以不要你,还要你赔彩礼什么的,这个时代对女性还是有很大不友善。
马超下定决心说:我拿酒,那是觉得过年,需要气氛,我才忍痛割爱买一瓶酒,那个酒我可没有灌你喝,是你自己想喝的,我也喝迷迷糊糊的。这个不能怪我带酒的原因吧,再说了,我酒是供销社买的,没有任何问题,你看看我身上的伤,这些都是你霸王硬上弓的证据。还有你粗鲁的像土匪一样,我的兄弟,被你搞破皮了,现在疼死我了。
欧兰英还是很淡定,她可是以前在谈判桌上不输男人的女精英,这样小场面,必须吼住。
她继续有条有理说:你说我q了你,能我双手的绑痕是怎么来的,你应该比我清楚,我也可以说是你绑住我双手,我反抗才会抓伤你的,这样解释,绝对会相信的。
马超是一脸心虚,不过渣男,就是会狡辩,可怜兮兮说:大小姐,我不绑住你的手,我怕你会弄死我,你看看床边的东西,都是你造成的,我也是自我防卫。再加上我也喝醉了,究极是怎么样过程,我也迷迷糊糊的。
得了,现在两个人已经扯不清了,欧兰英想知道他最终想干嘛?
她冷笑的问:我们现在已经说不清楚,那就没有必要扯皮条了,直接说吧,你想怎么解决这件事情?
马超搓搓手,一脸猥琐说: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男未婚女未嫁,我们已经发生了夫妻之实,我也不可能看着你被人告搞破鞋是不是?这样吧,你看我们先结婚,因为读大学不能结婚,我们提前把婚礼办了,这样我们不会怕被人告,乱搞男女关系,具体的婚事怎么安排,我们先领证,以后等我们有钱了,再办酒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