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聪慧
“游戏玩家宁采臣,龙虎山紫衣天师叶清梦成功完成聊斋志异——阿绣!”
“当前世界灵气复苏进度5.1%…”
“世界终将重启,大乾之光永存于世!”
宁采臣两人来到了兖州住在一座破庙中,这时庙里正有一个受雇为一个专造户口簿的人抄抄写写。
【恭喜宿主发现聊斋志异——房文淑--邓成德,见证人数达到百万,获得系统随机奖励x1。】
【请宿主选择奖励分类:国术(中武)、科技(二级)、仙侠(修真)、咒术(二级)......】
他也看见了宁采臣,主动上前打招呼说道:“这位兄台,打哪来啊?”
宁采臣笑着说道:“打来处来,到去处去!”
邓成德也没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好自顾自的说道:“到了年底,同事和仆役们都回家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在庙里做点饭吃。”
宁采臣两人见到他,也就不再逗留,继续赶路,前往古大乾朝堂混乱之地...
邓成德一觉醒来,看宁采臣走了之后,很是奇怪,但也没在意了,还要为生计而愁苦呢!
这一天,天刚明,就有个年轻女子敲门进来,十分艳丽,到佛像前烧上香,叩拜后走了。
第二天,年轻女子又来拜佛,晚上,夜深后,邓成德起床掌上灯,刚想做点什么,年轻女子却早早地来了。
【其形也】:“这为什么晚上来烧香?这问题大着嘞!”
【翩若惊鸿】:“反正不是一般人!”
【婉若游龙】:“看的出来!”
邓成德心里有些疑惑,便问:“怎么来得这样早?”
年轻女子接过话说:“天明后人太杂,所以不如黑夜来,又担心来得太早会打扰你睡觉休息,刚才望见灯光,知道你已起床,所以来了。”
邓成德看女子貌美,便调笑着说道:“庙里没人,住在这里可免来回奔波之苦。”
【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有道理,还能帮你暖暖被子是吧?”
【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不是,大哥你这脸皮也忒厚了点吧,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啊!”
【远而望之】:“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不坏不爱!”
【皎若太阳升朝霞】:“可怜搞纯爱的我就像叶问赤手空拳去参加二战一样搞笑...”
年轻女子讥笑道:“庙里没人,难道你是鬼吗?”
邓成德见她不怎么拒绝,便等她拜完佛,就拉她坐下。
年轻女子冷哼一声说:“在佛面前怎能做那种事!你身无片瓦,还敢妄想吗?”
邓成德执意恳求着说道:“娘子,这又怎样,这里又没有人来,更何况也不会有人知道啊!”
年轻女子有些缓和地说:“离这里三十里地,有个村庄,村里有六七名儿童还没请到塾师,你可前去找一个叫李前川的人,请求这个差事,就说要带家眷去,让他另准备一间屋子.我就可以跟你过了,这是长久之计。”
邓成德担心拐人家妇女事发后会获罪,年轻女子轻轻地说:“不要紧,我姓房,小名叫文淑,没有亲属,常年寄居在舅父家里,不会有人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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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成德大喜。辞别房文淑,去那个村庄拜会李前川,果然被雇为塾师,又约定年前就带家眷来。返回后,告诉房文淑经过。
房文淑先走一步,约定在路上等着他。邓成德随后即告别同事,借了匹马往村庄赶去,房文淑果然在半路等候。
邓成德下马,让她骑上,继续赶路,到了学馆,两个人便成了好事,生活在一起,一直过了许久,竟然像夫妻一样,感情和好,安安稳稳,也没有追捕逃妇的。
后来,房文淑忽然生了个儿子,邓成德因为家里的妻子不生育,意外得子十分高兴,起名叫“兖生”。
房文淑这时候却说:“假婚配终究不会变成真的,我马上就要辞别你离去,又生下这么个累人的东西干什么!”
【余情悦其淑美兮】:“咦,这又整的哪出?”
【心振荡而不怡】:“莫名其妙的吵架?”
【无良媒以接欢兮】:“这个狐妖的操作有些看不懂了...”
【托微波而通辞】:“看不懂就算了,为什么我会莫名的生气?”
邓成德惊异地说:“我正想倘若我命好,挣下点钱,和你一块逃回老家,怎么说这种话?”
房文淑忙笑着说:“多谢,多谢,我可不会献媚谄笑,去仰大婆子的鼻息,给人作奶妈,让孩子难堪。”
邓成德忙替妻子辩白不妒嫉,房文淑默然无语...
一个多月后,邓成德辞馆,计划和李前川的儿子一同外出经商,告诉房文淑说:“我想,指望做塾师度日,难有宽裕的时候,不如学着做点买卖,倒还有赚些钱返回老家的希望。”
房文淑也不说话,到了夜晚,房文淑忽然抱着孩子起来,邓成德忙问:“干什么?”
房文淑不慌不忙地说:“我要走了!”
邓成德急急起床,刚要追问,但门没开,房文淑却无影无踪了,邓成德惊骇之下,才醒悟房文淑不是凡人。
因为房文淑形迹可疑,走了后也不敢告诉别人,只推说是回娘家去了...
在此以前,邓成德离家远游时,曾与妻子娄氏约定,年底一定回来。
没想到一去好几年没有消息,有人传言邓成德已死,娄氏的哥哥因为娄氏并无子女,便劝她改嫁。
娄氏不同意,和哥哥约下再等三年,每天靠纺线织布来维持生活。
一天,天黑后,娄氏出去关大门,一个年轻女子忽然从门外挤进来,怀中抱着一个婴儿,说:“从娘家回来。正好天黑了,知道姐姐一个人住,所以来借宿一晚。”
娄氏便让她进屋,到房中仔细一看,是一个二十来岁的美人,娄氏便高兴地和她同床而睡,两人一块逗弄着婴儿。
娄氏见婴儿自得像瓠瓜一样,十分可爱,伤感地说:“我怎么就没有这么个东西!”
年轻女子便笑着说:“我正嫌他累人,就把他过继给姐姐作儿子,怎么样?”
娄氏心下一喜,但是又有些为难地说:“别说娘子不舍得,就是舍得,我也没有奶水养活他啊!”
年轻女子毫不在意地说道:“这不难,这孩子刚出生时,我也没奶水,喝了半剂药就好了,剩下的药还在这里,就送给你吧。”
说着,拿出一个小包放到窗台上,娄氏以为年轻女子在开玩笑,漫不经心地答应下,也没感到有什么奇怪的。
第二天醒来,呼唤年轻女子,没人答应,一看,孩子在,少女却已开门走了。
娄氏十分惊骇,直等到辰时,婴儿饿得号哭起来,娄氏不得已,只得将那包药喝了,一会儿便有奶水流出来,就喂婴儿。
这样过了一年多,孩子长得又白又胖,渐渐会学人说话,娄氏喜爱他不亚于自己亲生的。
从此后,便打消了改嫁的念头,只是每天早起后便抱孩子,再不能干活赚钱,家里越发困难起来。
一天,年轻女子忽然来了,娄氏大吃一惊,害怕是来要孩子的,便先发制人,先责怪她当初不辞而别,接着又喋喋不休地讲起抚养孩子的艰难...
【愿诚素之先达兮】:“也能理解了,毕竟养了这么多年,就当做亲生的了!”
【解玉佩以要之】:“谁说不是呢,但你又没办法,只能还给她...”
【嗟佳人之信修】:“确实,毕竟人家是亲生母亲!”
【羌习礼而明诗】:“这下也没办法,打打感情牌了,看看这怎么说...”
年轻女子笑着说:“姐姐诉说诉说难处,我就扔了儿子不要了吗?”
便用手招呼小孩,孩子却哭着扑到了娄氏怀里,年轻女子骂道:“小犊子不认得亲娘了!”
又对娄氏说:“这孩子可是百金不换,拿钱来吧,我们立下买卖字据!”
娄氏信以为真,却又拿不出一文钱,脸不禁红了,年轻女子忙笑着说:“姐姐别怕,我这次来正是为了孩子,自分别后,我一直担心姐姐没有养儿的资本,所以多方求借,凑了十多两银子拿来了。”
于是拿出银子递给娄氏,娄氏又担心接受了银子,人家再要孩子自己就没话说了,死活不要。
年轻女子放到床上,自己出门走了,娄氏忙抱着儿子追出门外,人已走远了,喊也不顾。
娄氏怀疑年轻女子负气走了,心里惴惴不安,但自从得到银子,放债生息,家境富裕了不少...
又过了不久,邓成德做买卖赚了钱,治办行装,返回家来,夫妻二人久别重逢,欣喜万分。
邓成德忽然看见了孩子,便问是谁家的,娄氏详细地讲了经过,邓成德惊讶了,于是又问:“叫什么名字?”
娄氏说:“他妈喊他兖生。”
【抗琼珶以和予兮】:“巧,真是太巧了!”
【指潜渊而为期】:“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执眷眷之款实兮】“众言落花本有意,谁解流水曾有心。”
【惧斯灵之我欺】:“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邓成德大吃一惊,说:“这真是我的儿子!”
忙问年轻女子带着孩子来的时间,正是他和房文淑分别的那晚邓成德便向妻子讲了和房房文淑的悲欢离合。
两人因终有一子,倍觉欣慰,期望着房文淑还来,却再也没有音讯了...
“游戏玩家宁采臣,龙虎山紫衣天师叶清梦成功完成聊斋志异——房文淑!”
“当前世界灵气复苏进度6.1%…”
“世界终将重启,大乾之光永存于世!”
宁采臣二人赶路的途中遇到了一个万里寻父的男孩...
【恭喜宿主发现聊斋志异——大男,见证人数达到百万,获得系统随机奖励x1。】
【请宿主选择奖励分类:国术(中武)、科技(二级)、仙侠(修真)、咒术(二级)......】
听这大男说啊:“他父亲叫奚成列,娶了一妻一妾,妾姓何,小名叫昭容,原配妻子很早就去世了,又续娶了一个姓申的,特别嫉妒凶悍,经常虐待自家母亲何氏,连同奚成列也受连累,整天吵闹不休,搅得一家人没法过日子,奚成列一怒之下,离家出走了。
奚成列走后,何氏生了个儿子,取名叫大男,也就是我,父亲一去不返,申氏更加排斥何氏,让她分家另住,计算着日子供给口粮。
我渐渐长大,粮不够吃,母亲何氏只得靠纺线织布挣钱来贴补家用,一次,我路过私塾,见学童们吟诵文章,朗朗上口,非常羡慕,也想读书。
我母亲觉得孩子还太小,姑且先送到私塾中长些见识,但是我十分聪慧,读会的文章超过其他学童一倍,塾师很惊奇,情愿不要酬金教他读书,母亲何氏便让我正式拜师,入了私塾,自己略微给塾师一点学费,过了两三年,我就精通了全部经书...
一天,我从私塾回来,对母亲说:“私塾里有五六个同学,都跟父亲要钱买饼吃,惟独我为什么没有父亲呢?”
母亲说:“等你长大了,再告诉你。”
我着急地说:“我才七八岁,什么时候能长大呀?”
母亲哄他说:“你上私塾路过关帝庙时,就进去叩拜,让关老爷保佑你快快长大。”
我信以为真,此后每经过关帝庙必定进去叩拜。
母亲知道后,便问:“你都祝愿些什么呀?”
我笑着说:“只祝愿关老爷明年便让我像十六七岁那样大!”
母亲笑儿子太纯真,但说也奇怪,从此后我的身量和学问都长进迅速,到十岁,看上去已像是十三四岁的样子了。
下笔能成文章,连塾师也改不动一个字,一天,我又对母亲说:“过去你说等我长大了,就告诉父亲的去向,现在可以说了吧?”
母亲摇头说:“还不行,还不行!”
又过了一年多,我俨然是成年人了,益加询问父亲的下落,何氏迫不得已,便将往事一一告诉了我。
我悲痛不已,想要去寻找父亲,而母亲却说:“儿还太年幼,你父亲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匆忙之中哪里就找得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