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细雨润了大地,一股黄尿憋醒了楚业。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菊万菊都具开。
“卧槽!”“我日!”“我丢!”
楚业的耳旁响起了一阵又一阵的叫喊声。
一大清早的,楚业揉着眼睛,从睡袋里面爬了出来。
也许是这满场的菊花别样红,亮瞎了楚业的眼睛,让楚业赶紧爬回了睡袋里面装尸体。
耳旁一声又一声,这或许是早晨的活力,让诸位大佬来了兴致,捅了菊。
个把小时之后,楚业再次从睡袋里面钻了出来,大家伙儿们已经在相亲相爱的吃早餐了。
“楚兄弟,你咋一个人跑到外边睡去了?你这样子不行啊!一个人偷偷的,不厚道。”楚业的肩膀被刘晶晶大佬搂住。
楚业看着刘晶晶大佬的手,中指的手毛上面存留着干涩掉了的,犹如头皮屑一般的物质。
楚业再结合了一下昨夜星辰今早光的画面,胃部顿时有一股翻江倒海的劲儿,推动着。
“楚兄弟!咋这都是兄弟之称了,该要表达的东西,咱们也应该是要言简意赅,你说是不是?”刘晶晶同志将手对着楚业的后背,拍呀拍。
“刘导您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出来吧!我这个人比较笨,什么东西我都要预先准备才可以做出令人满意的结果。不然的话……”楚业直接对着刘晶晶同志摆明了态度。
我这个人很不识相,有话直说,有屁快放。
“那倒没有什么事情……”刘晶晶看着楚业,这么个事情,怎么能够好意思开口直说呢?得要人家自己行动起来的,对不对?
而且这期间,来日方长的呀!
方长,再来日。
“刘导放心说,没事!大家伙儿都是兄弟,该咋办咋办的,这对不对?不过我还是比较关心咱们啥时候开拍。”楚业画风一转,变得开放了起来。“咱们还是要以拍戏为主的,对不对刘导!”
“对对对!咱们还是要以事业为主的,毕竟咱们都是男人,还是要加油努力的。”刘晶晶捏了捏楚业的肩膀,尴尬的笑了笑。
“小林子,你把剧本给各位演员看看,都分好来。要是不合适自己的,都可以跟现场的谁换一换。咱们就这么多个人,资金也还充足。”刘晶晶大手一挥,对着众人说着。
楚业从助理小林子的手中,拿过来了一份写着他的名字的剧本。
翻开剧本一看,顿时浑身一颤。
“一代经典重现?还是一部评分低得不行不行的片子……”楚业看着剧本,嘴角不停的抽搐着。
“好了,大家都看了剧本了,应该都没有什么大问题的了吧!”刘晶晶说着,直接站起身来,“搞完干活了喂!早点开工早点儿完事儿,剩下的款子,咱们就可以潇洒去了。”
“咱们都是很辛苦的,所以在场的所有人,我们剧组都是按照最高的配置,待遇的。大家伙儿们放开干,剧组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刘晶晶喊着。
全场起着哄,都在为刘晶晶提出的条件赞叹着,欢呼着。
但是全场的人并没有多么心态起伏,除了一些新来的比较兴奋。
楚业跟着化妆师进了化妆间,化着属于他男二的妆容。
一个小时之后。楚业拿着手机,跟曾曦进行着视频通话。
只见曾曦抱着楚贴心小宝贝,镜头后面,是冯曦妤抱着楚不服看着。
“嚯!楚业你可真牛批呀!这么牛的角色你都整得来!”曾曦看着楚业的妆容,一脸震惊的模样。
“有意思吗?我这角色还不都是你给我选的吗?华国过去的白僵尸,我呸!”楚业演的剧本上面写的是一位从华国被盗去黑人洲的百年级别的僵尸。
这一位僵尸的后代,需要把老祖宗,也就是楚业扮演的僵尸请回家里面供养着,以保证后代的生意兴隆和生活健康。
但是僵尸在国民时期,就被殖民者抢盗过去黑人洲的。
剧情就是一干人,去到黑人洲,智斗土着,白皮人的喜剧。
楚业演的僵尸,确实是一句词儿都没有。
但是作为祖宗,在剧中的便宜可没少赚。
多少人喊祖宗喊爷爷的。
“怎么会呀!我这是为了让你享受一把当男人那么久,被人喊得那么高辈分的日子哎!”曾曦故作体贴的对楚业说着。
“我哔……我还要你帮忙给我让人喊爷爷了?我这不是迟早的事情了么?”楚业被曾曦那一副我为你好的表情,就快要给气到了吐血。
“我觉得你提前一点享受一下也好,毕竟距离咱们俩个小宝贝长大,也是需要个好二十几个年头最快的。”曾曦对着楚业眨着眼睛,“贴心小宝贝,你也是不会那么快结婚,生下小宝贝的,是不是?”
“你可不要像妈妈一样,长了这么大一个人,连甜蜜双人游都没有体验过。你说说,咱们这女孩子的大好青春,就这么便宜了一个男人,多么的不值得呀!”曾曦对着楚贴心说道。
“楚小子居然没有带你去甜蜜双人旅游过?就这么跟你结婚了?”冯曦妤听着曾曦说的话,一脸震惊的看向曾曦。
“嗯……对,对呀!”曾曦看着自家婆婆发话了,回应道。
“楚业我怎么跟你说的,就这女孩子,你一定要好好的疼爱她,让她不辜负自己的青春给了狗子。”冯曦妤看着镜头里的楚业,破口大骂。
“一个女人,都确定了要嫁给你,跟你过一辈子了,你还不知道对女人好,结婚不办女人一生中最最重要的婚礼就算了。你连一个婚前的甜蜜双人旅游你都不搞,你算什么男人?!我冯曦妤没有生你这么个儿子!”
楚业听着冯曦妤的骂,瞬间语无伦次了。
也不知道是谁说不要婚礼,不要旅游,啥都不要,只要餐餐都是好吃的就行了。
果然女人的话,都不能够完完全全的去按照字面上的意思来理解。
女人都是大猪蹄子,比男人还要大猪蹄子,不接受任何反驳!
来自一个卑微又痛苦的好男人的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