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最在意你那个妾室莺儿啊!否则也不会只单把她送走,连你的正经妻子嫡子都顾不上。” 祁王得意地笑了,像是终于抓住了陈霖的软肋。
陈霖终于服软,“求你了,祁王殿下,你要我招什么我都招。求你放了莺儿和孩子。”
“哦,是吗?追风,准备好供词,要他按手印画押。别等下他又反口不认了。”
追风连忙递上早已准备好的供词以及毛笔,陈霖咬破手指按了押,随即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我画押了,你可以放莺儿走了吧。她只是一个弱女子,什么都不知道。”
“哈哈哈哈,原来不可一世的镇国公在情爱面前也会这么傻啊?”
“你什么意思?你要食言?” 陈霖不断地挣扎,铁链哗哗响。
“你已经画押了,你没价值了。”
“来人,把陈霖的妾室给我拖进来。”
随即莺儿被两个人高马大的刑部衙役拖了进来。她无助的眼神看着陈霖。
祁王对两个衙役下令,“就你们两个,爷今儿把这个女人赏给你们玩玩。当着我们向来高高在上的镇国公面玩他的女人,很刺激的。”
陈霖听到目眦欲裂,咬牙切齿,挣扎得更猛烈了。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
“赵珩,不可以!你个畜生!”
“还等什么呢?爷赏给你们,敢不接?”
两个底层的脏臭衙役随即色眯眯地朝着地上的莺儿走去。
陈霖一直在大叫,“给我滚开!离她远点!”
可是没有用,两个衙役上前刺啦一声就把莺儿的衣服撕破了。顿时春光外泄。
莺儿尖叫一声,“啊!”
可是凭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挣扎得过,很快就被抓住。
身上衣服破破烂烂,被甩在刑部牢房地上。
两个衙役觉得这个小娘皮脸蛋漂亮,皮肤也像绸缎般丝滑。
他们平常那点俸禄哪尝过这么美妙的女人啊?
当即一个衙役上去污了莺儿。
另外一个也接着弄了她。
两个臭男人就在地上把莺儿奸了。
而陈霖不断挣扎大叫,眼睛里竟然流出了血泪。
他已经快要被逼疯了,嘴里一直喊着祁王不是人。可是没人理他。
最后,两个衙役结束了。
莺儿心如死灰,在自己夫君面前被玷污了。还有祁王和追风两个男人看着。
人生最大的耻辱也不过如此了。
莺儿准备咬舌自尽,被追风一点穴道阻止了。
祁王随即大笑,“真是一出好戏啊!有趣有趣!”
“把这个女人拖出去吧。别急,现在只是前菜。以后她还要做官妓的,一点朱唇万人尝,一双玉臂万人枕,要伺候无数男子的。现在才两个,不算什么。”
莺儿听到,更加心如死灰了。
可是赵珩不让她死,还要拿她威胁陈霖呢。陈霖敢不听话,就让莺儿和他三个庶子受尽折磨。
莺儿就这样裸着胸口被拖出去了,可想而知,路上还要被多少衙役视奸。
赵珩看到陈霖痛苦的样子,高兴极了。
他心里想,陈霖,你知道我的栀栀这些年背着罪臣之女的身份有多痛苦吗?她年幼丧父丧母丧兄又有多痛苦?
今日你有这样的下场全是你自找的。
陈霖突然有气无力地问道:“为什么?我自认从未得罪过你。我死也要做个明白鬼,你为什么处心积虑要对付我?”
“哈哈,凭什么告诉你?我只是奉陛下之命调查清楚这个案子。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说完,赵珩就带着追风走了。
赵珩急着去撰写好结案文书上呈给陛下,好尽快给陈霖定罪。
果然,陛下看到调查结果怒不可遏。“好个奸臣!为了自己一己之私联合敌国害死我大夏一员猛将!赐陈霖死罪,抄家,夷三族。”
“陛下英明。”
次日镇国公府就被抄了,所有人被押进刑部牢房,择日午门处斩。
陈霖处斩那日,姚静姝的孩子也被祁王追回来了。姚静姝还有陈家太夫人,莺儿生的三个孩子。陈家所有旁支子弟,全部一起问斩。
屠刀挥下,鲜血洒地,京城里再也没有镇国公府了。
唯独莺儿没死,被送进教坊当官妓,去伺候男人了。
祁王特意安排的,就是要让陈霖死都不瞑目。
追风劝道:“王爷,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咱们还是得把那个莺儿也杀掉,万一她以后有心复仇于我们而言也是个麻烦。斩草除根为好。”
“我知道。先让她在教坊司伺候男人吧,过段时间,你派个暗卫去暗杀了她。”
“是,王爷。”
可是没等他们去暗杀,莺儿一到教坊被两个老男人狠玩了一通后,就上吊自尽了。
其实如果林栀当年没有被叶娘救下,估计今日也是和莺儿的结局一样。
镇国公陈霖诬陷前骠骑将军林岳的大案震惊全国,林栀在安州城自然也听闻了。
陛下还恢复林岳名誉,追封忠国公。以后林栀就是忠国公之女了。
她大吃一惊,没想到权势煊赫的镇国公陈霖才是幕后黑手。
怪不得之前赵珩不告诉自己,否则凭自己的恨意,肯定会像之前谋划害死江寿一家那样搞陈霖的。
可是陈霖可没有江寿那么傻,不好对付,赵珩确实是为了保护林栀才没有告诉她。
林栀晚上坐在床上沉思,烛火明灭。她在想自己是不是有一点错怪赵珩了?
赵珩从头到尾没有食言,努力为自己父亲翻了案。他也休了柳沁雪,妻位空悬。
是不是自己不逃的话,赵珩也不会继续关着自己,而自己会以忠国公之女的身份堂堂正正嫁给他呢?
那自己现在要不要主动回去呢?
其实自己也很想慎儿和福宝,还有琛儿和珏儿。
可是林栀随即摇了摇头,她不敢去赌。
万一赵珩还是那样变态地继续关着她呢?她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甚至为此不惜手上沾了小晚一条人命。
再说,自己三番两次出逃,赵珩也烦了吧。
回去又怎么样呢?一对怨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