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武的话音刚落,就听见“砰”的一声,除了他的耳朵被枪声震得嗡嗡直响外,就闻到了一股头发烧焦的糊味,他的头上还冒着青烟,文刀吹了吹,又在他耳边轻声说道:“陈副市长,你如果想试试我的胆量,估计你得有两个以上的脑袋,这次是警告,如果还有下次,子弹么就不会是擦着你的头皮过,而是穿你的脑袋而过啊!”
文刀的这一声枪响,陈启武秘书的身体扭了扭,直接就倒地上去了。梁天强愣愣地半天没有说话,所有在场的人,除了晋少刚,连特警在内都傻了。文刀用脚捅了一下陈启武,陈启武这下反应了过来,赶紧双手举了起来:“文、文先生,文少,你,我,我再也不敢了,你,你饶了我吧,我放你走,你,千万别,别开枪了!”一股热流顺着大腿就流了下来,陈启武居然吓得尿裤子了。这也难怪他,平时养尊处优的,那见过这种架势,这是要人命啊!
这个时候,外面一个一直在观察的人摇了摇头,你道他是谁,他是文刀特意打电话请过来的,一号首长的办公室主任贾瑞明,开始文刀拨了一个电话,要晋少刚说的话,就是要他把贾瑞明叫过来,反正一号首长一再交代,要文刀有事联系贾瑞明,现在也算是有事了,当然他就打电话给贾瑞明了。本来文刀不打算像现在这样做的,他准备直接叫贾瑞明过来压压这个陈启武的傲气的,但是后来这样发展了,他干脆选择自己动手了,这倒让贾瑞明看了一出好戏,这也就活该这个陈启武倒霉了。
“那陈副市长你说,现在该怎么办?”文刀问道。
“你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陈启武赶紧说道。
“好,既然陈副市长这样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文刀说道:“现在现场所有无关的人员请离开!特警队的,这薛家的少爷,留下!”
陈启武惟恐有人不听文刀的,赶紧说道:“所有人按照文刀说的做!”等人都走了,陈启武赶紧问文刀道:“现在他们都走了,你看接下来该怎么办?”
文刀笑道:“这里你的官最大,这里的人不是你的亲戚就是你叫过来的,你说该怎么办”
“薛瑞鹏,你们兄弟俩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戏人家女孩子,还企图对文刀先生进行殴打,现在你们赶紧过来道歉,并作出相应的赔偿。”陈启武果然听话,而且说起这些来,立马就威严十足,再不是刚才吓得尿裤子的样子。
陈启武这样说了,薛瑞鹏没有办法,薛岩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他?只能挺陈启武的,他畏畏缩缩地走过来,他现在的确也被文刀给吓坏了,他不过是一个纨绔,哪见过真刀真枪地干啊!他先是鞠了一躬:“文先生,李木子小姐,我代表我和我哥向你们说声对不起了,你看你有什么要求,或者要多少钱,你们尽管开口。”这也是他唯一剩下的尊严了,那就是看用多少钱能摆平这个事。
李木子哼了一声:“谁要你的臭钱,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们兄弟!”
“我走,我们马上就走!”薛瑞鹏巴不得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一听李木子这样说,赶紧答应。
文刀见这个臭小子想溜,咳嗽了一声:“我叫你走了吗,你惊动了这么多人,还捣了聚会,这个单你是要买的!”薛瑞鹏赶紧点头,我买,我买!
“还有,你们今天在这里欺负了李木子小姐,以后凡是李木子小姐和她的朋友出了任何问题,我都要找你们负责,谁知道是不是你指使干的,为了报复我们!”
“这个?这个……”搞了半天,薛瑞鹏也没有这个出什么名堂,他知道这个难办,这谁知道李木子以后会出什么问题,难不成出了任何问题都要他负责不成,他负得起这个责吗?
看着薛瑞鹏没有说话,文刀没有再理他,而是用枪顶了顶陈启武的后脑勺。陈启武全身又是一个激懔,生怕文刀开枪走火。赶紧接口道:“薛瑞鹏,你赶紧应承下来,需要哪方面的帮助,你和我开口就是。”
薛瑞鹏听陈启武这么说,还能怎么办?只能苦着脸答应。
看着薛瑞鹏答应后,陈启武道:“文先生你觉得现在怎么样了?”他的意思是这个样子总可以了,按照惯例,文刀应该将他放了。
文刀笑道:“还早呢,我们之间的这个帐怎么办?”
“我们之间?我们之间好像没有什么,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好吧!”陈启武眼皮一跳,心虚地说道。
“哈哈哈,陈副市长好打算!我现在放了你,你这么多的特警一拥而上把我抓了,我那时侯就是喊破喉咙也没有用,是不是?或者,错过今天,随便哪一天,派人找上我,我就是插翅也难逃,如果反抗,就是与国家机器对着干,我可承担不起。”
“那怎么可能!”话虽这么说,陈启武已经在想,只要错过了今天,就要你好看,还有李木子与林玲珑家,以后也不会让你们有好日子过,。可现在自己在文刀手里,他不能表露出来。
“怎么不可能?你用什么来保证?”文刀问道。文刀的脸上露出了狡猾的笑容。
“这个我用我的人格和党性来保证!”陈启武郑重其事地说道。
文刀“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陈启武脸上显出一丝尴尬。文刀补充道:“倒不是我不相信你,只不过我一个老百姓,还是有些实际的东西为好!你说呢?陈副市长!”
“那你说该怎么办?”陈启武心里暗骂文刀狡猾,但是自己又不能说,只能把球踢了回去。
“好,既然陈副市长这么客气,礼贤下士,那文某就不客气了,那我可就说了。其实也简单,陈副市长这么大的官,肯定写过保证书之类的东西,我拿了这些东西也没有用,只不过是防身而己,我想以后只要陈副市长不惦记我,我也不想见陈副市长您。”
陈启武心里一戈登,这小子果然难以对付,这样的东西一留,我的把柄就在他手里丁,但是如果不听他的,又恐怕过不了今天这一关,不如先装装迷糊再说吧。“我不知道文先生你说的是什么东西,是党章吗?”
“看来陈副市长你是在逼我!”文刀用枪点了点陈启武的后脑勺,随后就是拉开保险的声音,陈启武听到这声音又是浑身一颤,脚一软,只差一点没有坐在地上去:“行行行,我写,我写,还不行吗!你看这内容该怎么写?”他可是想保住自己这条命,他这条命可金贵着呢,他可不想就这样死了!自己的 政治前途,家里的诸多财产,他死了,不是便宜了别人吗!
“这还不容易,你把今天的事情做一个总结就行了,如何徇私枉法,私调特警,又如何想蓄谋害我,这样的东西还要我给你润笔吗?”文刀冷哼了两声。
陈启武再没有作声,他的确是这样想的,于是他叫人拿来了纸笔,将今天的情况都写了下来,最后,还签上了大名,然后递给文刀,文刀才懒得看,又递给了晋少刚,晋少刚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后,认为这样的一份供述,足以把陈启武拉下马了,于是朝着文刀点了点头。
文刀对陈启武说道:“陈副市长,现在咱们就真的是井水不犯河水了,你看这么多特警站在这里该是多煞风景,是不是让他们走,我们一起吃个便饭,还有你看你那个叫薛岩的侄儿,像坨屎一样在这里装死,真是看着都恶心,还有你这个秘书是不是该换了,一声枪响就晕 了过去,这以后还怎么保护你啊!”
文刀话音刚落,一直在装死的薛岩一骨碌爬了起来,他一直在偷偷在观察着场上的形势,本以为,这一次文刀不死也要脱层皮,却想不到文刀以这样的方式控制了局面,如今尘埃落定,他也没有必要再装了,关键是自己撞死还被文刀这厮窥破了,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陈启武看着薛岩站起来,气就不打一处来,都是这厮不争气,堂堂燕京的大少,连一个下面来的文刀都对付不来,把自己搅来趟浑水,自己自己也陷进去了了。但是事到如今,也没有办法了。他一努嘴,梁天强带着特警们就先撤了,他倒是不想特警们撤,只要文刀放了他,他就可以让梁天强把自己的这一纸招供 抢回来,但是文刀显然已经想到了这一点,要他先让梁天强撤,他知道这条路走不通了,于是也就只能认命。
文刀看着薛岩起来,笑道:“薛大少,委屈你装了这么久的死,还真是辛苦你了,现在还要麻烦你,一是要把今天你们同学会的帐给结了,二是赶紧去定一桌饭,呆会我们吃!”
“你!”薛岩差点没气得闭过气去,想不到自己狐狸没有打着,却惹了一身骚,挨了打不说,现在还要为整个同学会买单,还要为可恶的文刀点菜买单,真是倒霉透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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