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风雪,不,现在应该是叫代永和了,坐在在燕京别墅的沙发上,阴沉着一张俊脸,他自然已经收到了兴大拘留所传来的信息,龙氏兄弟死了,这当然是个好消息,但是这个楚庄到底为什么自杀呢?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被发现了吗?这不得不让人怀疑,这个消息的真实性。如果龙氏兄弟真的死了,楚庄也自杀了,那么就意味着线索也就断了,这无疑是最好的结果,省得他还要去杀人灭口。人他手里多的是,关键是不能将他暴露出来,他之所以要去冒险解决龙氏兄弟,当然也是为了以防万一,西南绝对不能出问题。
至于楚庄,他没有什么好同情的,一是这是为组织牺牲,二是如果这样的任务完不成,那么再在组织里呆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他始终相信,成大事者,不有非常坚忍之心肠,妇人之仁,只会坏了大事。这时,出去打探消息的人推门进来。大少,据我们里面的人传来的消息和我们打听到的消息:“昨天关进去的两个人的确中毒死了,但是随后就有人来查,楚庄一直在抵制,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好象确定是楚庄下的手,所以楚庄趁人不在意,也就开枪自杀了!”听到这样的说法,代永和算是稍微放下一点心,他更担心,这是一个圈套,会让他安排一拨又一拨的人往下跳。
“你们再去打听,你们要亲眼见到龙氏兄弟和楚庄的尸体。”代永和还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东方武、阳云飞几个人聚在了一起。“这算是在燕京的第一次和我们的老朋友交手,只怕这位老朋友现在还有些怀疑,是不是还要做得更像一点啊!”
阳云飞笑了笑:“虽然我和你们口中的老朋友不大熟悉,但是我认为,凡是搞这种阴谋诡计的人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心狠手辣和多疑,因此我们这样处理,既让他们感觉松了一口气,但是同时却又有些疑窦丛生,急于想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
“想通过这样的几个人找寻线索只怕比较困难,因为这几个人的位置都不高,想必在他们组织中的地位有限,看看这个楚庄能不能招供点什么,但是不要抱太大希望。”说话的是梁思思,他现在是比较有发言权的。
“不管他了,你们的任务不是在燕京,你们的任务是迅速赶往丹安市去调查丹高银行的背景,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但是绝对不能打草惊蛇,我在想这个丹高银行不简单,如果需要支持,我们再来安排。”东方武调梁思思和叶文龙进燕京的目的就是为了前往丹安市调查这个丹高银行,他有种预感,这个丹高银行牵扯出来将是惊天大案。
“那这边怎么办?”叶文龙问道:“我们都过去了,这边就是你们两位指挥的人了。”“这个你们不要担心,人我们还是有的,再说这边暂时不会有什么大风大雨,大风大雨在南云。这里几个小萝卜头,我们还是能对付的。”阳云飞笑道。
文刀和叶破虏呆在看守所里无聊透了:“你现在和王倾城怎么样了?文刀。”叶破虏提起王倾城心里还有有那么一点不舒服,但是这也是人之常情,毕竟王倾城可是他看上的第一个女人,却输给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文刀,好在他多了一个兄弟,这是他唯一值得安慰的地方。
“我和你说,破虏,我都没有时间谈情说爱,那次和你在燕京分别后,我随后也和倾城回了东海,之后一直到燕京疗伤,她赶回燕京,才匆匆一见,结果去参加她的什么校友会,结果就和陈惊燕那个疯婆子起了冲突,结果直接和陈惊北杠上了,结果来到了这里,还把你给连累了,真是不好意思,破虏。”文刀对叶破虏还真是有那么一点歉意,人家女朋友没抢到,跟着你还被关进了看守所,还没有一丝抱怨,这样的兄弟哪里找啊!
“你说这些干什么?我叶破虏和你一日兄弟,一辈子就是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叶破虏话说得豪气干云。“不过我就纳闷了,这个国家有那么多人吃饭拿工资,为什么偏偏让你一个老百姓来做这些危险的事情?这是不是也忒TM说不过去了。”叶破虏为文刀抱不平。
“谁说不是呢?”文刀手一摊:“开始的时候其实是机缘凑巧,我救了我的一个学生,就是倾城的表妹,结果一下子进入了这个旋涡不能脱身,再加上东海市公安局局长东方武和我也有一点点关系,就被他们一边拉一边推的进入了,再也不能抽身了。至于现在,其实有时候我自己也琢磨,自己怎么就成了这个香饽饽?”这厮什么时候也不忘自夸一下:“原因有几点,其一当然是现在许多体制内的人身份未明,难以担大任,其二就是体制内的人束缚太多,不如我这般自由发挥,其三当然也因为我这个身手也还行。”
叶破虏点点头,“这次是个什么事情,怎么好象闹得有些大?”
“这个东西我也说不清,但是你不要卷进来,这次这帮人也是凶残至极,我也是几次死里逃生。”文刀不愿意把叶破虏卷进来,所以故意打哈哈。“帮了我这次后,你就回你的部队去。”
叶破虏用手肘捅了一下文刀:“你当我是贪生怕死之辈不成,只不过我的确不能和你 并肩战斗多久,因为我的特战队有着 很多 的任务,很多人以为和平时期五战事,其实每天都在发生着流血牺牲。”
“为了答谢你 的相助,我下次去你的特战队做做客,顺便教他们一些吐纳的功夫,这样对他们的提高会有 好处的。”文刀说道,他想这些士兵为国家流血牺牲,如果做一些对他们有益的事情,既全了朋友之意,又能够对国家有所帮助,何乐而不为。
叶破虏一听,大喜过望,他知道文刀的身上还有许多 东西没有被挖掘出来,如果能够让他的队员自身能够提高,那这无疑是给他最好的礼物,每次他看见战友在他 面前倒下,他都会痛苦不已。他用真诚的眼神看着文刀:“谢谢你,兄弟!”
文刀一摆手,“别煽情,我对男人没有兴趣!找机会请我喝酒吧!”
“只要你到我那里去,定要你趴着出来!”叶破虏大手一挥,豪情万丈:“说实话,文刀,你这次过来有一个明确的目标吗,尽管这次领导没有催我回去,但是我估计我能够在这里呆的时间不会很长,最近边境的形势也不安宁。”
“应该不会太久,有些事我也不方便跟你说,但这次西南之行,重点在于打掉慕容复这颗毒瘤。按照商量的计划,预计在这一两天就会有结果,主要是考虑当地一直在充当慕容复的保护伞,所以不得不找你来帮来,一场恶战是避免不了的。只不过我不想你牵涉太深,因为这里的水太深,这个慕容复身后究竟有多少人,没有人知道,随随便便就是一个玉昆市公安局副局长。我自己也没有多少把握!”文刀这话说得更直白。
“身为军人,以保家卫国为己任,身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既然来到了南云,那就轰轰烈烈地干一场吧,和你做兄弟,带劲,可惜没有酒,不能喝一杯。”
“酒是没有,不过下酒菜却来了!睡觉吧!”文刀突然闭上眼睛不说话了。叶破虏不知道怎么回事,却听到房子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突然会意,也闭上眼睛休息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文刀和叶破虏的房间门口来了五个人,个个一看就是老油子,为首的一人一个光头,足有一米八那么高,眼睛下面还有一块很大的斑,斑上海长了一撮毛,确实有些凶神恶煞的样子。旁边是一个干警,拿着一大串钥匙,将门打开:“你们今天在这个房间,老老实实,可不要闹事,否则有你们好看。”说完,将五个人放进来后,又将门锁上就走了。
光头显然是这五个人的头,领着四个人迈着八字步走到文刀和叶破虏的面前,看着两人,文刀两人仍然闭着眼睛没有理睬他们。那光头用脚踢了踢文刀,“喂、喂、喂!”文刀装着刚睡醒的样子,慢慢睁开眼睛:“怎么了?有事吗?”
光头后面一人冲上前来,冲着文刀就是一脚:“你TM是谁啊,也不看看是 谁来了,还不起来,让彪哥坐!”文刀斜睨了那人一眼:“这么多地方,你不会坐啊,干嘛要我坐我这 地方?”那人见文刀这么一说,又是一脚踹了过来,文刀右手握拳,冲着踢过来的脚的脚踝处就是一拳,那人“哎呀”一声,就倒了下去,痛得捂着脚踝处直咧咧。
那光头一见,眼睛肿闪过一丝狠意:“看来是我走眼了,哥们是个会家子,请问是哪条道上的。”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滚蛋。”文刀根本就不想理睬这些混混,他知道这些人是 人授意进来欺负他和叶破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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