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一直坐在那里喝酒的老板白展飞也站了起来,“弹剑作苦声,曳裾王门不称情,迷途十余载,一杯佳酿恍在梦中,想不到文少小小年纪,却能调出如此韵味之酒,是我之幸,是我之幸,开始贸然请文少过去一叙,是我唐突了!”
“你果然是认识我的!”文刀并不诧异白展飞的反应,仿佛只是为了印证自己心中所想的。
“我认识你也好,不认识你也好,只怕以后你我都要在一起共度一段时光了!”
看着眉毛胡子一把抓的白展飞,文刀并无半点的嫌弃,“看来你我之间早已经有人牵线搭桥了!”
“哈哈,文少真是妙人!”白展飞,“世人皆醉我独醒,看来文少也如我般清醒。”王倾城这时从酒的陶醉中清醒了过来,问道:“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王家大小姐竟然来到了我个涅槃酒店,看来燕京的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白展飞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胡子拉茬地会吓到王倾城,尤其是刚刚喝完酒还有酒珠挂在胡子茬上,白展飞也不在意,连同胡子一起放进嘴巴里,啜干净了。
“老板竟然认识我?”王倾城也十分奇怪。
“他连我这个山野之人都能认识,你这燕京第一大小姐他会不认识,你说得对,他的确是个怪老板。”文刀接过话道,“怪的骗过了天下许多的人。”
“有的人长着眼睛却看不见东西,有的 人 看人不需要眼睛,时间的事就是如此奇怪。”白展飞端起酒杯,将文刀调的那杯酒一饮而尽,而后喃喃自语道:“洋葱这东西加得好!竟然有种无语泪先流的感觉。”
“无语泪先流,这句话只怕用在老板的身上至为恰当,看来老板是一位有故事的人啊!只不过今天只怕听不成老板的故事了!”文刀瞅见外面来了几个人。
“哟,今天这个怪酒吧挺热闹!来,给少爷拿酒来,少爷今天要在这怪酒吧喝喝酒!”几人往门口一看,说话之人王倾城和文刀认识,是陈家的少爷陈惊北,曾经和侯文在一起与文刀发生过冲突。
白展飞一瞧陈惊北几人进来,便摇了摇乱糟糟的头,打了个哈欠,“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又独自到卡座喝自己的酒去了。
陈惊北一看文刀和王倾城,“哟,想不到王家大小姐也有雅兴来这里喝酒!”
王倾城白了他一眼,“你以为就你能来不成。”一拉文刀,“来,服务员,上酒!”服务生赶紧过去了。陈惊北今天不是一个人,后面还有几个人不认识,不过一看,也是富贵子弟,穿着打扮都不俗。陈惊北装作没有看到文刀似的,把你们这最好的酒拿出来,“本少爷今天请客!王大小姐,要不要一起?”
“哼,本小姐才不稀罕,文刀,我们走!”陈惊北一来,王倾城顿时觉得索然无味,要来的酒业不想要了,只想走。
“倾城,反正聚会还没有,何必急着走,难得到京城的怪酒吧来喝一次酒!”文刀拿着王倾城的手坐下了,“我们先来的,要走的也不是我们。”
服务生问文刀要什么酒,文刀要了二锅头、红牛和芥末。王倾城吃惊地看着文刀,不知道他要这些干什么。服务生按照文刀说送了过来,又去侍侯陈惊北去了。
文刀在这里还在几样调来调去,就听得惊北在那边叫道:“这是什么酒,这能喝吗?”
服务生赶紧就过去了,“老板,我们酒吧一直是这样的酒,我们老板也是喝的这样的酒。”
“呸,你们老板是什么狗屁,难不成他喝的本少爷就要喝,快给本少爷上好酒!”
王倾城秀眉一皱,就要站起了,文刀用眼神制止了她,她才气呼呼坐了下来!
“老板,这就是我们酒吧最好的酒,虽然不是名牌,但绝对是真的,再好的酒也没有,要不您去别家看看?”服务生陪着小心。
“什么,你要少爷去别处,这么早的哪个酒吧开门,我是请我远道而来的朋友特意来你们这里喝酒的,不行,去给爷买酒去!”陈惊北感觉自己 少爷的面子被拂了,十分恼火,就差没有动手。
“陈少,我们换个地方,这个地方只有这样的酒业没有办法。”与陈惊北一同来的人倒是识道理,劝道。但是陈惊北不干,今天他是东道主,这样丢的是他的面子。“不行,今天非要在这里喝酒,而且要喝好酒!”
服务生为难了,看着正在喝酒的白展飞。白展飞道:“久闻陈家少爷英雄少年,看来不过尔尔!”
“你说什么?”陈惊北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气势凌人。
白展飞也站了起来,“陈少家大势大,又何必为难一个打杂的,为难我这样一个小店。”陈惊北一看白展飞胡子拉碴的,嫌弃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真是晦气”!“兄弟们,走!燕京饭店,我请哥几个吃大餐去!”说完带着几人扬长而去,出门还不忘“呸”了几下。
待陈惊北几个一走,白展飞一招手,对服务生招了招手,服务生过去,白展飞在耳朵边耳语了几句。服务生飞快地换了个衣服就出去了。
“想不到这个怪酒吧的怪老板竟然是一个高手,难怪这副模样,居然是为了瞒住世人的眼睛,倾城,你今天带我来的这个地方很好,我很喜欢。”文刀已经调好了酒,递了一小杯给王倾城,自己喝了一小口说道。
白展飞没有否认,在高明面前否认也无济于事,但他不得不佩服文刀的眼睛之毒。“文少,何不移步一叙?”
文刀端着酒杯走了过去,“陈惊北是哪一路人?”
白展飞透过额前凌乱的头发吃惊地看着文刀,久久地没有说话。许久说了一句,“看来,胜利的天平在向我们这边靠拢。”顿了顿又说道:“陈惊北这个人,是陈家的少爷,表面上看他是依附于侯文的,但是实际上侯文远不及陈惊北,甚至被陈惊北的假象所蒙蔽,更重要的是陈惊北此人有着很大的野心,他虽然与代家的人来往密切,属于周文王一条线,但是陈惊北也在私下里培植自己的势力,此人不简单。”
文刀想起了第一次看见侯文和陈惊北在一起的时候,也点了点头,“今天你怀疑什么?”“这已经是我注意很久的事情了,陈惊北在西南那边有一条通道,一条垄断的通道,相当于在印钞票啊,今天的这些人极有可能是那边的人,如果能够打掉这条通道,影响不亚于你在东海的行动啊!”
王倾城这时过来了,“文刀,我们过去吧!时间差不多了!”文刀点了点头,好,又朝白展飞点了点头。“你喝酒怎么开车?”文刀问道。“这么点距离没问题吧?”王倾城此时的俏脸已经有了一丝微红。“保护自身安全也保护别人安全,还是别开,再说在燕京我有专门的司机,还要你这大小姐开什么车?”文刀笑道。
“你搞什么东东?”王倾城不解地看着文刀:“你有什么专门司机?”
文刀一指门外,“你看,那不是来了!”王倾城一看,不认识,原来是晋少刚来了,开始的时候晋少刚就在问文刀在哪里,文刀就说在涅槃酒吧,所以晋少刚就过来了,正好赶到。文刀相互作了介绍,这个人王倾城还是知道的,晋少刚对王倾城则是久仰大名。都是将门之后,又有文刀在中间,一下子就熟络了起来。
文刀拿过王倾城的钥匙扔给了晋少刚,“走吧,司机!”晋少刚结果接过钥匙,叹道:“我就是这个命啊!”说完直接往外走,也没有和白展飞打招呼。
文刀和王倾城相视一笑,牵着手往外走,文刀临走朝白展飞摆了摆手,算是打了招呼,至于白展飞有没有看到,就不是他所关心的了。
文刀坐在车上,王倾城靠在文刀的身上,真是郎情似水,爱意如绵。晋少刚看了直摇头,“文刀,你怎么去了这个涅槃酒吧?”这是晋少刚一直纳闷的问题。
“你去过了,就不准我过去不成,看你那小样。”文刀不屑地晋少刚说道。
“我们今天出来得早,文刀问我去哪里,我就推荐了这个酒吧,你说怪不怪,这个怪老板居然认识我们!”王倾城不忍心晋少刚吃瘪,赶紧帮他说话。
原来如此,晋少刚暗自思忖,这个白展飞了解那么多事情,对文刀应该也是有所了解的,这就不足为奇了。
“少刚,呆会你想好一个身份和我们一起上去!”文刀说道。
“我要什么身份,你们去干什么?”晋少刚不解地问道。
“今天是倾城的同学会,那可是四方佳丽云集,给了你这个王老五一个绝好的猎艳的好机会,你呢身份特殊,干脆想好一个身份,趁此机会,找到一个佳人,抱得美人归,这不也就不白当这次司机了。”文刀笑道,又对王倾城说:“你可要推推上坡,介绍介绍。”
这个事情王倾城愿意干,立马来了兴趣:“行,少刚,我那些女同学还是很多待字闺中,你可要多表现啊!”
晋少刚一听苦着个脸,自己要是擅长这一套,还至于今天还是个单身吗!“好意心领了,你们自己开心就好,我啊,注定就是单身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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