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柔看着上官无暇轻轻的来,又轻轻的走,心中充满了疑问。但却顾不得去询问,因为包厢里还躺着两个大男人。曾柔叫来服务员,抱着两个大男人上了楼上的房间。
服务员走后,曾柔发了愁,这要怎么伺候这两个大男人呢?她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这样一下子还是两个。
她大致记得听人说过,喝醉了后要透气,将胸口衣服解开,方便呼吸。于是将晋少刚衣服解开,又去解文刀的衣服,解文刀衣服的时候,曾柔都有点心跳。轻轻解开,文刀的身体不是特强壮的那一种,但是却勻称白皙,刚刚喝酒出汗,一股男人味钻进了曾柔的鼻子。
曾柔脸微红,皱了一下眉头,挺俏的小鼻子缩了一下,可爱极了。
手指微微一颤,文刀的衣服往下一拉,幅度大了点,胸口上的伤疤便露了出来。对于文刀此次受伤,曾柔是知道的,但是碍于罗蔷薇,却从未如此近距离接触文刀。曾柔的手轻轻地摸在伤口上。仿佛看见倭国人的剑刺穿了文刀的胸,她曾为此责问晋少刚,但她却并不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眼前的男人挺了过来,挺过了这次,但是能挺得下一次、下下次吗?
曾柔轻轻问道:“痛吗?”
文刀此时却紧闭双眼,他太累了,也该歇歇了!外公是百岁将军,舅舅是英雄,毋亲是法院的院长。这样的氛围下,曾柔无疑有崇拜英雄的情节。但是她却希望这个躺着的男人不是英雄,而是一个普通的人。
纤手往上一拨,肩膀上却有一个隐隐的牙齿印。而且小小的,肯定是个女人的牙印。曾柔不由吃起醋来,这么久了,这个男人除了留给她有时候的相思,再也没有留下什么,而她也未曾在这个男人的身上留下过什么。
她忍不住了,她觉得一定要在文刀的身上留印迹才行,不然就亏大了。于是她俯下身去,一口咬在文刀的左肩,狠狠地咬了下去,把所有的爱与不甘以及一些遗憾都融进了这一口里。
文刀?朦胧胧中只觉得一陈钻心的痛袭来,不由哎呦一声,就坐了起来。曾柔正伏在文刀身上咬着呢,哪会提防他突然醒了坐起来。惊吓之余一下子扑倒在文刀的身上。文刀眼还没有睁开,就知道一阵刺痛袭来,然后身上被一团软绵绵地被压了下来。习惯性的双手往外一推。却正好推在了两团柔软上。曾柔不由呀的一声!文刀顿时感觉不对,赶紧定晴一看,是曾柔,赶紧说对不起!
曾柔此时倒落落大方,虽然耳朵根子发荡,脸色微红,却整了整衣服。“少刚打电话来说你喝多了,我就赶来看看。”
文刀看看肩膀衣服上的口水,愣愣地看着曾柔:“你、你咬我干什么?”
“我,我,”文刀这一问,曾柔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啊,你过来看看,你咬人家干什么。要不怎么说曾柔敢爱敢恨敢做,“别人咬得,我就咬不得,我偏要咬!”
人往文刀身上一扑,又朝文刀的肩膀咬了过去。
文刀愣愣地没有回过神来,又被曾柔扑倒在床上。曾柔狠狠地朝文刀的右肩又狠狠地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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