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刀轻轻地放好了酒退了出来。打开门,晋少刚和曾柔在门口偷听动静呢!,门一开,差点都摔了一跤,曾柔还差点撞在文刀身上。
“你们这是干什么?听墙根啊!”
曾柔嗫嗫地道:“主要是看看你和外公在干什么?”
“你外公看我英雄盖世,文武双全,想保荐我做个将军,还说要将你嫁给这个将军!”文刀调侃不知道是喝酒红脸还是听了文刀的话羞红了脸的曾柔。
“切,就你这小身板,外公会看上你!送给本小姐暖床,本小姐还嫌浑身骨头没有二两肉。也就蔷薇这种天真女孩被你骗。”曾柔嘴上说得硬气却扭过脸走了。
晋少刚打了个酒咯,对文刀说,“你可是这么多年以来唯一进入爷爷房间,不是领导的外人。就是中央的领导,有时候都是在会客室见面。”
“哦,看来我的确荣幸之至。可能是因为我爷爷的原因吧!”
晋少刚也点了点头:“老爷子睡了吗?”
文刀点点头:“我们也回家了,你等下看看老爷子,喝了小三杯,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晋少刚点了点头。
来到客厅,曾柔估计是酒意上涌,居然靠沙发上睡着了。晋少刚刚要叫醒她,文刀阻止了,“我和蔷薇先走,让她就在这里休息吧!今天估计喝多了点。”
文刀和**打了个招呼,牵着罗蔷薇的手就离开了晋家。
文刀刚刚离开,晋老爷子就睁开了眼,尽管因为年龄的原因眼睛有些浑浊,但是却目光深邃,偶尔流露的那一抹威严就是象征对万事万物的透彻,以及整个内心散发的强大气场让老爷子不怒而威!这是一种时间带来的随岳沉淀,更是一种长期久居高位的气质使然。
老爷子按了一下桌上的铃铛,听到铃声的晋少刚急忙走了进来。父亲晋志刚走后,晋少刚受爷爷的影响比较,对爷爷的感觉是既敬且畏,每次和晋老谈话,都有种紧张的感觉。
“爷爷,你不是休息了吗,怎么就醒了。”晋少刚小心翼翼地问。
“坐吧,爷爷今天和你聊聊!”晋老语音平淡。
“爷爷你身体抗得住吗,要不我们明天再谈吧!”晋少刚担心爷爷的身体吃不消,也是,近百岁的老人已经这么久没休息了,还喝了一点酒,怕身体吃不住。
老爷子摆了摆手。
“我啊,再活也就那么久的时间了,相对于那些死去的兄弟战友,我值了!”老人一想起自己同生共死的战友,总有那么一些感伤。
“爷爷,你怎么突然说这个,你还是先休息吧!”晋少刚担心爷爷激动,对身体不好,还记得几年前,有一个领导送了一个纪念品过来,晋老看着当年的事物,不禁老泪纵横,最后嚎啕大哭,只至休克,吓得全家及医生半死。
晋老摆了摆手:“主席曾经说,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请自己去,我多活了这么多年,还有什么看不开。也许你会奇怪,这么多年你,为什么我从不问世事。不是我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也不是我不想管,而是时机未到。”
晋老顿了顿:“上面想动,我们才能动,我们这一批老家伙,不多了,还有病的,老得说不了话的,所以也没有多少人了。但是我不能带着遗憾,不能带着现在这样的情况去见主席,我无言见他老人家啊!所以上次一号首长、二号首长来了,说了要全面整顿与改革的事情,我才说了说心里话,他们都是点了头。我们华夏才有希望振兴啊!”
“爷爷,你怎么突然想起和我说这个?”
“你听着,文家娃娃不错,是个能做事,做大事的人,你啊要全力配合和支持他。”晋老没有理会晋少刚的问话,继续说自己的。
“他会折腾,也能折腾,只要不出格,就让他折腾,了不起就是换人就是,我看在不换人,我们国家就要变色了!”
晋少刚愣愣地看着爷爷,这还是那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爷爷吗,他算是明白了,这么多年爷爷其实一直在等待,在观望,在思考,在等待一个时机,一旦时机到了,他就会把在战场的热情爆发出来,打一场新的没有硝烟的战役。
是,将军!晋少刚对着老爷子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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