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之间不能做比较,也不能说哪一部比较好,此二部道经都需要仙鹤神针诀做为基础铺助,否则二部道经就是一堆废纸。而黄帝内经要求鹤影玄针做为施术的工具,灵力为铺,神农本草经则要求神农鼎、鹤影玄针做为施术工具,草药与灵力为铺。
黄帝内经是房仲述无意间得到的,随后经过多番收集,如今己是收到52篇,还差29篇,此部道经出来时,他己经拥有鹤影玄针与仙鹤神针诀,所以施展出来一点问题也没有。如今神农本草经出现,却是需要神农鼎,房仲述就有些苦恼,神农鼎可不是凡物,也不知去哪里得到它。
好在圣人确实非常的给力,虽然不清楚那位到底是黄帝还是炎帝,但他们给出来的东西却是相当大气的;随着房仲述四处奔波传道,神农本草经的残篇居然自动会出现,而且神农鼎的信息也慢慢出现,这让房仲述大为兴奋,越加卖力的四处传道。
东州、西岭、南疆、北域四大域都经受龙王之泪灾难,其域内的凡人数量非常的少,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凡人强悍的繁殖能力,再加上四域各派不断从下阶修真境移民,四域内的凡人数量也慢慢多起来。
房仲述的传道不仅限于中土,还有其余四域,每一处地点都会有严格规定,轮不到他自己做决定;虽然不清楚这些凡人道观有什么特殊,房仲述仍然不敢任意改变路线,乖乖的按圣人的要求,奔波在世界五大域。
妖宗曾经下达过通缉令追捕房仲述,后遭到房仲述的报复,致使丢失东州十分之七的地盘,间鹤子的破坏力如此的彪悍,令妖宗上层心有余悸;而西岭诸派又再次打招呼,妖宗赶紧借着这个台阶走下来,撤走对间鹤子的抓捕。
因此,房仲述进入东州妖宗三州进行传道时,没有遭到妖宗npc的抓捕,倒是被大力水兵这小子抓去谈话,谈话的地方风景非常的好,位于东州“峄州”东北面的“峄星峰”;此处被称为游戏最佳恋爱十大场地之一,如同繁星点缀的小山峰错落有致,中间更有无数玩家们自己建的亭阁楼宇。
游戏内的任何地方都属于公众财产,但也都属于私产,之所以会有如此说法,原因也简单,游戏没有做出任何的规范与要求;玩家们只要有图纸就可随意建,若是设下重重禁制的话,在没被人攻破之前,那地方就是玩家的私产,若是被攻破,又变成他人的私产或是公众财产。
如果玩家有能力的话,也可以攻下一个门派的山峰做为自己的私产,只要玩家有能力保护自己的私产就行;因此,游戏内的一切即可以是公众财产,亦可以是私人财产。
峄星峰的灵气不算浓厚,玩家们愿意在此建立亭台楼阁,是因为此处风景秀丽,那些图纸虽然购买不到,都是从怪物身上掉落的;但图纸本身不是什么高品阶的东西,虽然占不到什么地方,玩家们还是喜欢把这些无多大用处的东西消耗掉。
大力水兵不单独约见房仲述,与他同行还有数十个凝罡玩家,美丽的居星雁mm自然也是在场的;按房仲述的观察,大力水兵这小子似乎是喜欢居星雁的,所以经常摆出是居星雁护花使者的架式,每次谈话或是有所动作时,都会习惯的朝居星雁望上一眼。
而跟随大力水兵的都是男玩家,他们则是以大力水兵为首,并不愿意听从居星雁的按排,数十上百人的团队,由于领导者的问题,搞得此次会面的气氛有些古怪;房仲述心中暗笑不己,摆弄着桌面上的酒杯,故意大声喊道:“大力啊!”
在场的玩家皆被房仲述搞怪声音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后,齐齐望着大力水兵发出哄笑,大力水兵挠了挠头说:“间鹤兄,我们妖宗施展妖术之时,都有些特定的语句,你这样拿出来取笑,可很不厚道啊!”
“嘿嘿,大力兄,妖宗的术法我也是知道一些的,特定语句是有,可也没有看到哪个妖宗高手喊得跟高潮似的。”房仲述低笑一声说道。
大力水兵还欲说话,旁边的居星雁在桌下踢了他一脚,大力水兵才想起自己这次请间鹤子来,可不是讨论大力不大力的问题,赶紧扔掉那个话题,将话引入到正题中;“残联一共有两位扛把子,一个是妖宗落花断崖派大弟了断天残,另一个则是妖宗啼蝶舞咏宗的咏地缺;间鹤子兄数十年前攻我寒灯派,却是找错了山门。”大力水兵说道。
房仲述斜着眼睛望着居星雁一眼,再扭过头对正大力水兵说:“断天残与咏地缺都跟我联系过,我跟残联的事情己经掀过,嘿嘿,大力,你这话里话外是要拿哥当枪使?”
“大块板砖说过,只要你付得起价钱,间鹤子是非常愿意当你的枪;撩衣客说过,只要你没有得罪过间鹤子,间鹤子可以跟你商量任何事情;夏雪婉君说过,不要以为事情掀过,间鹤子就真的放过那些事情,一旦有什么冲突发生,他会连本带息一起讨回来。”居星雁在一边插嘴说道。
房仲述大怒,拍着桌子骂道:“污蔑,赤果果的污蔑。”骂完,觉得自己似乎太过做作,房仲述摸着左角边的妙真之泪,干笑两声说:“残联的事情真的不能再提,整款游戏也就二十来万残联玩家,若是杀得太狠,我怕会被人鄙视。”
“听说间鹤兄是流沙海域元帅?”居星雁说道。
房仲述愣了愣,这大力水兵与居星雁,一人说一个话题,搞得他的思维有些转不过来;尼玛的,两个狗男女,想用交叉问答方式,让他思维出现停滞,从而将话题转入到真正的主题中,啧啧啧,厉害啊厉害。
房仲述不打算跟大力水兵与居星雁玩这种游戏,实话说,大力水兵凝罡化神初期修为,居星雁凝元婴后期修为,两个男女在他面前,根本没有任何平等对话的实力;若不是房仲述看在两人在后世也算是名人的面子上,岂会坐下来与他们交谈,而这两位似乎还没有认清一些东西,又或者错误推测他房仲述的行事准则,房仲述不愿再坐下来跟这两个没认清形势的家伙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