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南疆,房仲述又坐海底传送阵进入北域,少了三百五十只冰鹤,千鹤寒冰阵一直无法重现威力;中土强者无数,更因为西岭的原因,在中土行走估计危险重重,所以必须有更多的防身手段才可以。
刚刚进入北域,神识突然传来一股很强烈的热流,房仲述神识一动己是进入五彩鹤中,随着那条热流一直探到五彩鹤的“道兵境”,里面一头庞大而威风的冰鹤,正是热流的来源;房仲述定眼一看,才想起这只冰鹤王是怎么来的,它是在“水移秘境”得来的神识,后来与冰鹤合体成功,就成了冰鹤王。
冰鹤王实际上也算是灵宠,只是它由于千鹤寒冰阵的原因,一直陷入休眠,如今居然自动的苏醒过来,让房仲述心中一动;冰鹤王被召唤出来后,浑身皆冒着腾腾寒气,迅速将周围的海水凝成冰块,随后一层层冰幕将它团团保护起来,不再受到海水的压力侵袭。
冰鹤王长唳一声后传来一道神识,要房仲述跟着它前行,房仲述此时己经是明白了自己的冰鹤肯定是有着落,大喜之下,赶紧跟着冰鹤王,在北域海底不断的穿梭;北域的地理环境很特殊,海底并都是水,还有很多的冰川,冰山等等。
若是房仲述遇到这些,只能浮出水面,而冰鹤王则直接破冰而过,就如同遂道一样,让房仲述看得很是欣喜,获得神识的冰鹤,与以前的鹤民还是相当不同的;鹤民虽然有一定的智力,但仍属原始状态,而冰鹤王的那道神识,可是人类修真者留下的,经过时间的推移,这道神识有了自主意识,所以它才不介意选择冰鹤做为身体,若是仍然存有修真者的意识,估计是不愿意当冰鹤的。
在海底冰川下也不知飞移多久的时间,房仲述突然感到浑身的冷意,这让他大吃一惊,凝煞化神中期的修为,居然也扛不住此处的寒意,由此可见这地方肯定是零下几万度;赶紧召出五火七禽扇握在手中,扇中传来淡淡的暖意,冲去房仲述体内的寒意,而冰鹤王却非常舒服的不断尖啸,其速度更加快,带着房仲述一头扎进一座冰洞中。
房仲述顺着那冰鹤王打出来的洞穿了进去,一进去就看到满眼的冰雕,房仲述忍不住惊叹道:“哇。”
2011年9月1日进入游戏,如今己是12月初,整三个月的时间眨眼之间过去,房仲述靠在宿舍外走廓上的栏杆,望着楼下小巷来来往往的人群;手中的烟正慢慢的朝烟屁屁退去,沉陷在自己思绪中的房仲述,却毫无所觉,直到手指被烧着,才啊一声叫痛,甩掉手上的烟蒂
楼下一位骑自行车的哥们被掉落的烟蒂击中,身上的西服被烧出一个洞,哥们大怒,抬头吼道:“哪个***弄得?”
房仲述倒没有躲避而开,朝楼下生气的哥们喊道:“礼貌一点,错我认,钱我赔。”
那哥们与房仲述四目对望,房仲述瞧着这哥们怎么有点眼熟,正在记忆内搜索时,楼下的哥们倒是先喊道:“房仲述,你是房仲述?狗日的房仲述。”
房仲述也记起这位是谁,乃是他大学的同学洪亮量,他大笑道:“洪娘娘,原来是你啊!”说完就奔下楼,与洪亮量来个热情的拥抱;两人在大学时的交情并不是很深,但在社会上摸爬了数月的时间,就算大学时交情不深,此时也是很激动的。
与洪亮量拥抱后,房仲述也记起来,这哥们正是舟关县人,洪亮量很热情的邀请房仲述去他家里坐坐,房仲述也没有拒绝,在路上买了一箱啤酒及一些小吃后,去了洪亮量的家;洪亮量的家庭条件还不错,他父母住在县南玉山路,而洪亮量自己则住离县政府不远的中舟正路。
洪亮量替房仲述倒满酒,两人连干三杯后,洪亮量说道:“七月份毕业后,我在省城找了一段时间的工作,名牌大学出来的都难找,我们这种草鸡大学自然更难找,所以,我就回到了县城;我父母正奔波着替我找单位,之前公务员考试,我倒是参加了,可惜没过,对了,你怎么在舟关县?啊,你刚才站的地方是县委宿舍楼,莫非你小子混进人民的队伍中去了?”
房仲述也将自己毕业后的事情说了一遍,自然没有全说,只说自己遇到贵人进入市网监科,恰好又有正式编制的名额,他又恰好懂得一些东西,然后很恰好的得到那个名额;一连串的恰好,把洪亮量搞得有些头晕,笑骂房仲述就是一个恰好货,两位大学同学的酒量都非常的好,一箱啤酒很快就见底了。
虽然喝得不是很尽兴,但这样的度刚刚,两人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烟,说些大学内的事情,还有大学里的同学的近况;房仲述在大学里不算活跃份子,基本上属于边缘人与隐形人,这跟他的性格无关,跟他的家庭条件有所关系,在大学期间,房仲述也是很忙碌的,整天打短工赚钱,与班上同学之间的关系自然不是很亲近,但班上有活动的话,房仲述都有参加。
因此,班上同学倒也都知道有房仲述这个人,再加上房仲述这名字让人印象极深,所以房仲述虽然自认为是边缘人与隐形人,他班上一百多号同学还是都记得他;洪亮量的名字跟房仲述的名字有得拼,两人因为名字没少被同学们打趣,所以两人在大学里还是有些来往。
“蔡妍知道吗?”
“知道,校花嘛!”房仲述摸着圆滚滚的肚子随口应道。
“我前段时间在舟关县里看到她。”
“哟,你还不死心啊?”房仲述大笑道。
蔡妍跟房仲述他们不同系,房仲述当时读的是“农村金融合作财会系”,这苦逼的系,房仲述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考上了;而大学四年读下来,房仲述居然还没有理解这农村金融合作到底是指什么东西,说起来足够悲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