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年前,南海四公主擅自踏上陆地,被一位修真者当成妖族给击伤,南海十四公主负伤躲回南海龙宫;两百年后,她伤势尽复,再次偷偷踏上陆地,要找那位修真者报仇;仇倒是报了,但她海族的身份也暴露出去,南疆正邪门派皆为震怒,派使者前往南海龙宫,南海龙王多番游说,南疆正邪门派皆是不肯退让;龙王无奈,只好说若在陆上,十四公主任由宰割,但若十四公主返回龙宫,修真门派需不得追杀,而龙王也会将十四公龙幽禁起来。”
房仲述听完故事后,起身继续往内腹地域飞去,又找了几个土地公后,终于得到一丝线索,这个线索让房仲述很是蛋疼;这天上的仙女要找凡人恋爱,三妖境的妖女也找凡人恋爱,如今海族的公主也找凡人恋爱,尼玛的,能不能换点有创意的剧情啊?
南海十四公主一身朴素的装扮,在陆上躲了这么多年,终于在六十年前遇到一位心仪的男子,南海十四公主心甘情愿嫁给他,并为他生下一儿一女;如今,她己是白发苍苍,而她的相公亦是背驼蹒跚,但南海十四公主却仍然如当初那样爱着他。
房仲述出现的时候,南海十四公主脸色苍白,手中的水勺亦是掉落在地,她颤抖着嘴唇望着房仲述,又望着正端坐在院子中晒太阳的丈夫;南海十四公主露出哀求之色,想说什么,又觉得房仲述肯定不会听,焦急之下,居然一跤摔倒在地,恰巧她年过中年的儿子回来,大喊一声冲上来扶起她,其子怒视房仲述喝道:“你这道人,为何吓我娘?”
房仲述摸着眼角边的妙真之泪,“你打渔为生?”
其子闻言愣了愣后点点头,南海十四公主闻方却是泪如雨下,紧紧抓着儿子的手,有些歇斯底里的喊道:“儿,快走,快走。”
“娘,发生什么事情?可是这道人,我去取鱼叉。”其子狂怒要走,却怕太过大力把他老娘又推倒在地,很是焦急万分,而南海十四公主的丈夫亦听到声响,驼着背走出来,看到房仲述后,他居然露出一股了然的神情。
“该来的总是要来啊!”丈夫叹息一声,南海十四公主一脸惊讶的望着其夫,其夫上前拍了拍她的手说:“娘子,你虽让脸上长出皱纹,但你手上却仍如六十年前一样啊!”
“哈哈。”
房仲述忍不住笑出声,尼玛的,这位凡人丈夫倒是有艳福,无论多老,都有一位年轻貌的老婆睡在旁边,多爽啊!
“恶道,若想带走我娘子,需从我身上踏过。”老者脚步缓慢的移到南海十四公主的身前,毫无畏惧的望着房仲述喝道。
房仲述没有理会他,而是看着那个年过四十的儿子,“你肯定水性极好,能够在海底闭上极长时间的气,这附近方圆都知道你的水性,还称你是龙王之子;呵呵,此话虽不中亦是不远,龙王的孙子,又岂能水性不好?只是我很奇怪,你应该在十八岁那年,就该全身长出鳞片啊?对了,你还有个妹妹,若是你没有出现海族特征,那么肯定是你妹妹出现海族特征,告诉我,你妹妹在哪里,否则,我灭掉你全家。”
说到最后,房仲述己是一脸杀气,十枚玄针叮叮叮的鸣响,整个院落都被那股强横的灵力包裹在其中,南海十四公主虽然是化神后期,但她居然失去了罡体,变成普通的化神后期;就算是罡神后期,房仲述也无所畏惧,何况她如今不知因何原故失去凝罡之体。
南海十四公主抢前一步欲跪下来,房仲述岂能让她跪,一个闪身就跃飞而开,沉声说道:“十四公主,我乃你兄之友,若你并无与凡人生下后代,此间之事极为简单;但如今,你己有一儿一女,你儿虽水性极好,却仍是凡人;但你女却是海族,不可留在陆上,若是不交出你女,你夫、你儿、你夫家所有的亲戚将会灰飞烟灭,此中原因,你自是清楚。”
“不不不,道兄,我女儿抵挡不动化身之劫,己在她十八岁时死去。”
“胡说。”
“嗡。”
随着房仲述一声大喝,整座庭院瞬息之间倒塌,凡人父子惊恐的望着房仲述,而南海十四公主一咬,脸上的皱纹己是全部消失,露出她年轻女子的原貌;手中一柄古怪的长剑铿锵而出,遥指房仲述怒喝道:“你即是我兄之友,为何不肯放我等一条生路。”
“间鹤子道兄非不是肯放你一条生路,而是想做场戏给我们看。”数位修真者从暗处走了出来,房仲述叹息一声,看来此事难善了啊!
来自南疆仁州大型门派“印华十三连环洞”的七位修真者,分布而开,将南海十四公主一家团团围中,为首的一位朝房仲述行上一礼,然后转脸对南海十四公主喝道:“敖莹,两百年前,你灭我师伯满门,且违反远古契约,如今我等师兄弟灭你满门,你可有何遗言?”
“我与你等巫族各派有大恩情,此间之事,可否用那恩情替换?”房仲述沉声说道。
七位修真者大为惊讶,为首的修真者尽管闻言很是欣喜,却仍然出言劝解道:“间鹤子道兄,你可想清楚,那恩情比起此事,那可是天壤之别啊?”
房仲述暗中叹了口气,还是狠狠的点了点头。
“此事需我派掌门前来主持,请间鹤子道兄稍候。”七位修真者皆露狂喜之色,为首那位急急说完后,就扬手发出一道门派紧急传讯符,随后一道同样紧急的传讯符飞回来。
整个南疆邪巫门派都收到来自仁州“印华十三连环洞”的传讯,此讯的内容,让所有的巫派都跳脚骂人;随后,整个南疆巫派震动,所有的南疆巫派玩家都收到门派紧急召唤令,要他们在一定时间内赶到仁州某处,若是在线而没有去,一经发现立即踢出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