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真境的世界中,野外传送阵倒是存在,但都非常的隐蔽,这对远距离行走的造成了很大的麻烦,特别是在不属于自己门派势力范围内的地方;于是,后世有个家伙就想出了这个办法,到地方门派里做出交易,利用每个玩家都有使用传送阵的权利,达到利己亦利人的目标。
门派传送阵处,那名玩家有些发傻,这传送阵可没有登记员啊!房仲述自然是门清,低声说:“传送阵开启有10秒的延迟,你进去后就冲出来,然后我进去,这样你的名字就会被传送阵记录。”
那玩家大悟,心想着这家伙很厉害,居然把传送阵的延迟时间都给计算出来;此位玩家接过房仲述递来的筑基丹,欢天喜地的冲进传送阵后又冲出来,他眼前一道人影一闪,房仲述己是冲进传送阵中,传送阵一阵光芒闪亮后停止运转,房仲述己是被传送到了恶州。
晨光洒落城市中,凡人们熙熙攘攘的开始一天的劳作,街上商贩们开始吆喝,货朗们敲着皮鼓叫卖,吸引那些深居内院的主妇及未出阁的小姐;各类商店开始摆货上架,店伙计笑容满面的站在店口处,招呼着来往的行人入店瞧一瞧,看一看。
马匹、骆驼、牛车、毛驴等交通工具行走中规定的街道上,赶车的人小心翼翼的避过对面驶来的车辆,以免造成撞车或是追尾,最重要的是,要跟前面那个怪异的青年道人保持距离。
街上的路人纷纷驻足而望,稀奇事啊!有个道人骑着一头巨大的野猪,神情淡然的走过街头,那头比战马还要大上一倍的野猪真是肥壮啊!看热闹的有,议论的有,更有胆肥的肉贩子,高声喊着这头猪卖不卖啊?
猪妖闻言大怒,扭头怒视那肉贩子,那阴冷的眼光吓得肉贩子差点尿裤子,而旁人则大声喊着,哎哟,这头猪成精啦!
房仲述拍了一下猪妖脑袋低吼道:“生气归生气,不要把毛都变硬啊!刺得道爷我蛋疼。”
猪妖赶紧收敛灵力,将竖起来的猪毛重新变得柔顺,然后哼哼叽叽的继续往前走,给房仲述当座骑让它很不爽,可人家道拳头太厉害,把它折腾的死去活来;再加上呆在鹤塔内也不安生,那头扁毛傻鸟经常揍它,猪妖想来想去,还是出去给道爷当座骑比较好。
骑着大野猪穿街过巷到达东城一处大宅院处,那宅院的匾额上写着“兀府”,房仲述拍了拍大野猪,猪妖很纠结的跪在四蹄,心里骂道尼玛的,你好歹是个修真者,都能上天落地,还在乎这点高度?
“去,把门撞开。”
道爷很嚣张的叉开双腿站在大门台阶前,吩咐野猪干活,猪妖大喜,撞门这种事猪爷我乐意;于是,猪妖四蹄一撑,挟带着一股强风冲向那扇看起来很厚实的大门,木屑纷飞中大门轰然碎裂,大小不一的木板朝四面八激飞而出。
动静如此之在,府内护卫纷纷持着兵器冲出来,待看到一头巨大的野猪正喷着气,很是彪悍的堵着大门,护卫们愣了愣后,在一位管事大声叫喊中,纷纷冲上去,要将这头野猪收拾掉。
猪妖在房仲述与灭蒙鸟拳头下弱不经风,但对付这些凡人可就是无敌悍猪,它丝毫不理会那锋利的兵器,低着头横冲直撞;兵器砍在它身上,连根毛都没有被砍掉,由此可见野猪的防御力也是相当的强悍的,否则也不可能在房仲述与灭蒙鸟的拳头下,还能生龙活虎的活着。
见砍不伤大野猪,府内之人有些明白这头猪不是普通的猪,纷纷惊恐的散落跑开,对于妖,他们还是有一定的认知;整个世界到处都有妖在做乱,修真者只有闲得蛋疼的时候,才有空出去灭一灭,通常情况下,这些事情都是凡人自己悬奖,然后一些小门派或是散修,前去接任务,将妖灭掉。
兀须也是一名修真者,不过他只是炼气期的修真者,听闻有猪妖杀上门,兀须大怒,他虽然修为不高,但好歹是恶州最大门派“十二连环坞”的弟子;最重要的是,他的父亲是当今十二连环坞的掌门,居然有妖敢欺上门,简直是不知死活。
兀须一边发出求救符传回门派,一边冲出院落到达前院处,看到那头猪妖后,兀须心头一凉,这妖修为比他高深啊!而门派援兵最少也需要几天才能到达,看来此次是凶多吉少了。
“你就是兀须?”房仲述见正主出现,从门外走了进来出声问道。
兀须看到那年青道人进来后,猪妖就自动的停止冲撞,然后乖巧的站在年青道人身后,就明白那猪妖是道人的灵宠,赶紧俯身行礼说道:“十二连环坞弟子兀须,见过前辈。”
“弓州何不尝让我前来问你,三年前的事情,你可记得?”
兀须呆了呆后,转眼看看凌乱狼狈的前院,苦笑一声,先发出一张符给门派,取消之前的求救,然后转首让房仲述入后院说话;房仲述倒是很大牌,几百步的路,丫也要骑着猪妖,搞得猪妖与兀须都很纠结。
何不尝与兀须都是十二连环坞的弟子,三年前,两人因为修为一直没有突破瓶颈,不得不打包袱离开门派;就算兀须是掌门的亲子,派规也是无法违反的,只有元婴期才有资格一直呆在门派内,结丹期以下的,如果一直无法突破,在规定年限到达后,就得离开门派。
这些离开门派的弟子有的成家立业,有的游历天下,有的隐世继续潜修;何不尝与兀须三年前结伴游历,在恶州某个地方遇到一只修为筑基期的妖怪,两人联手在生死悬于一线之际,方将那妖怪杀死。
妖怪身上居然有一粒筑基丹,这让两人狂喜,当时两人都灵力尽空无法行动,兀须身怀丹药,当即服食后取筑基丹而走,何不尝当时大怒,吼叫道:“日后定让妖怪踏破你府门。”
兀须虽然服下了筑基丹,却仍然没有筑基成功,他的父亲己要很明确告诉他,受资质所限,他就算服下再多的筑基丹,也是无法筑基的;兀须却是不信,但这次没有筑基成功,却是让他相信了,而他也很后悔因为一粒筑基丹而失去一个多年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