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自己会折损,大成后期高手一点也没有意外,而那孙多通与俱猛奋就从石阶上站了起来,狠狠的盯着房仲述,房仲述由此才看清这两位注定要挂的npc,长得是什么样子。
“可有避免之法?”大成后期的高手阻止其余人要对房仲述进行惩戒,反倒很认真的询问道。
房仲述心中一喜,尼玛的,这番冒险进行到此处总算是有了转折,他清楚知道孙与俱二人是如何挂掉的,泛金元剑派此时恰巧有几位访客,这些访客皆是大能之辈,邪派高手漏算了这几名房客,最终孙与俱二人折损,而大成后期高手为掩护其他人能够顺利撤走,一人断后终是死亡。
越是修为高的人越清楚修仙之路艰难无比,而天地之间的运转法则又是深不可测,房仲述虽然只是筑基初期的后辈,但却不能因为他修为低,而忽略了他的精算之术;精算之术就是所谓的掐指一算,这是一门极为消耗心神的法术,代价是自己的寿元。
而修真者虽然活的要比普通人要长,却又属于极珍惜寿元的种群,就算精通精算之术,也很少人会去运用,除非真的到了紧要关头;精算之术消耗的寿元是根据所推算之人的修为、距离、发生事情是否重大,最低也需要5年寿元,最高就有可能百年寿元。
“你这娃儿对师门倒是忠心呐。”大成高手望着房仲述年轻的脸庞,很是感叹的说道,到了他这种境界,就算不会精算之术,也会了解到精算之术的运用规则,他是大成期,而以筑基期来推算他的凶吉,其消耗的寿元最少也需要50年,还有九个化神期亦是需要20到30年,眼前这娃儿只是筑基期,筑基期的寿元是300岁,由此可见这娃儿估计是命将休矣。
房仲述自然也清楚知道精算之术的运用规则,他正是要利用这一点,让这些邪派高手知道,他是一个为了门派而愿意付出自己生命的弟子,而眼前这些人皆是从无间大战中存活下来的,他们对那些忠心门派,愿意为门派付出一切的弟子那是极为疼爱的,爱屋及乌之下,自然也不会再对房仲述下手。
房仲述望着眼前深不可测的悬崖,再看看头顶直耸入云的峰峦,朝着对面如剑削般的悬壁大吼一声,听着吼叫声不断的回音,无所事事的房仲述盘腿坐了下来;大成期的高手自然不会带着房仲述去抢劫,不过倒是同意分此灵石给房仲述,以全他对门派忠诚之心。
因此,房仲述就被扔到了这个不知在金州的哪处悬崖,时间己经过去三天,那群邪派高手仍旧没有回来;房仲述倒是不担心会被放了鸽子,这些从无间大战中存活下来的邪派高手,不同与新成长起来的邪派高手,无间大战中活下来的,都是极重承诺的,比那些正派还要重视承诺。
运转门派心法也能够增加少量的修为经验,不过若想依靠这种办法提升到元婴期,却不知需要多长的时间;但修真世界有个很重要的环节就是闭关,玩家们若是要闭关,就需要支付高昂的灵石给系统,这其实就是一种托管,以方便那些没有办法天天玩游戏的玩家,能够及时的跟得上修为。
闭关的地点有两种,一种是在门派内,支付高昂的灵石后,就算天崩地裂,门派毁灭,也不需要担心闭关会被打断以及自己走火入魔;另一种是在野外闭关,野外有一些隐藏很深的闭关点,这些闭关点不需要支付费用,但却会受到外物的打扰,一个不小心就可能走火入魔。
房仲述此时所在的地方就是一个野外闭关点,这个闭关点的没有任何的修为经验附加,只是根据房仲述此时的修为,运转心法后所得到的经验就是斩杀炼气期15级的怪物,而要想提升到筑基中期,其所需要的是斩杀约1万炼气期15级怪物。
但若是斩杀筑基初期的怪物只需要100头,筑基中期只需要10头,筑基后期只需1头,前期提升修为的速度还是相当快的;只是要想凭筑基初期斩杀同期的怪物,不但需要运气更需要勇气,野外筑基期的怪物可都是成群结队,很少会有落单的给玩家杀。
而斩杀人形npc在此阶段却是没有经验的,杀玩家也是如此,只有达到结丹期后,杀人形怪与玩家才有经验拿;当然,若是杀那些低阶的却是没有经验可得,需要杀同阶的或是元婴后期的才有经验拿。
人形怪与npc是有区别的,人形怪是指散落在野外的修真者,也就是所谓的散修,散修无门无派,杀了也就杀人;想想仙鹤派前辈有两位是散修,修为都不错,却甘愿栖身小门派,就可以知道没有门派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乱七八糟的思维并没有让房仲述走火入魔,体内仙鹤神针心法不断的运转,修为经验随着心法走上一周天就会增加,这就样度过了整整七天七夜的时间,才终于等到要等之人,那么大成后期的邪修高手。
大成高手跌落地面时那怎么是一个“惨”字可以形容的,左手没了,右腿少了半载,浑身血淋淋,脸上毫无血色,扔给房仲述一个储物袋子后,就合上眼睛驾鹤西归;这倒让房仲述非常的感激,为了遵守承诺,这位大成高手吊着最后一口气赶到此处,真是个好人啊!
不过好人的论断还没有落地,又有数人落到了房仲述身前,而房仲述则大叫一声扑到在地,正好将那装着灵石的储物袋掩在身下;由于储物法宝是无论相互兼容,房仲述只好借着身体不断的扭曲的动作,将装有灵石的储物袋绑在了腰间。
描述的慢其实也就是数十秒的时间,房仲述刚刚将装有灵石的储物袋绑好,他己经被人给提了起来;望着眼前这位女修真,房仲述硬是挤出一脸恐惧的样子,嘴里嗬嗬的说不出话来。
“仪师妹,且将他放下来,瞧此人打扮,应是某派弟子,非是邪派小辈。”旁边的一位中年阿叔出声说道,那美妇一脸杀气的将房仲述扔了出去,撞在崖壁上的房仲述痛的呲牙裂嘴。
“你们是什么人?此处乃是我闭关之处,擅闯他人闭关之处,乃是大忌,你们知不知道?”房仲述理直气壮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