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诗琴姑娘可就不一样了,如果被她看出了什么端倪,那可就麻烦了。
夏辉轻咳了一声道:“诗琴姑娘,不知道你意下如何呢?要不要跟我上山,只是山路崎岖,你一个弱质女子,也不知道能不到达。我们此行的目的可是山顶呢。”
诗琴抬头看了看那高崇的山峰,脸上有些退缩之意,不过看到夏辉那有些不屑的眼神,于是硬着头皮说道:“我跟你上去看看到底有什么好的景色。”
汗,这小妞居然真的要上山呢?夏辉心里有些无语,表面却是一副欣喜的表情,哈哈一笑道:“好呀,诗琴姑娘便跟着我吧,孤男寡女的,嘿嘿。”
一旁的阿七听得暗暗咋舌,想不到夏小哥放荡起来居然这么豪放的呢,实在让人吃惊。
他呵呵一笑道:“诗琴姑娘,夏小哥,你们便好好游玩吧,不用理会我的,我正好让马儿吃些青草呢。”
诗琴姑娘原本还打算硬着头皮和夏辉上山的,但是经夏辉那么一提醒,他更反应过来了,这么孤男寡女上山的确大大的不妥,特别是这姓夏的小子,好端端的突然说要上山欣赏风景,这里面似乎泛着诡异呢。
她看了看诗琴姑娘,又看了看夏辉,怎么也觉得呆在阿七身边比较安全,毕竟阿七平日里的表现还是挺老实的。
“我,我不上山了,刚才马车有些颠簸,我觉得有些头晕,所以要在这里休息一下。阿七,我们便呆在山下吧。”诗琴姑娘伸出手轻轻揉了揉脑袋。
“这,这怎么行呢?”阿七表情有些古怪的道:“诗琴姑娘,你还是跟夏小哥山上犹豫吧,这儿有我行了呢。”
“不了,我还是呆在这里了。阿七,你也不要上山,我现在有些头晕,可是照看不了马车呢。”诗琴姑娘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夏辉看得好笑,这诗琴姑娘故意装出来他当然知晓的了。哈哈,这正合他的意思呢,他宁愿独自一个上山也不愿诗琴姑娘跟在身边。
夏辉无所谓的道:“既然如此,阿七,你便与诗琴姑娘呆在山下吧,我独自一人上山就行了。”
“这,夏小哥,你一个人上山?”阿七表情有些古怪的道,很显然困惑夏辉为什么独自一人也要上山而去。
夏辉自然看出阿七心里所想了,他哈哈一笑道:“赏景在于景色之美,可不在于人的多少,独自游于大川之中,山溪之间,细细体会大自然的风光秀丽,这可是别有一翻韵味呢,阿七,你可是明白?”
阿七眼中有些茫然,呵呵一笑道:“夏小哥,我阿七一个粗人,让我喝酒吃肉还差不多,哪里懂得赏景呢。”
这家伙倒是有自知自明,夏辉转头对诗琴姑娘道:“诗琴姑娘,你可是明白?”
诗琴姑娘细细体会了一下夏辉刚才的说话,抱拳道:“夏小哥能有如此境界,实在让人佩服。”
我有什么境界呢?刚才说的只是信口胡诌而已,夏辉哈哈一笑道:“哈哈,那麻烦两位就这里等待了,我先上山去了!”
夏辉说远便飘然而去。
山路崎岖,两边的杂草长高了不少,幸好夏辉之前不至一次走过条山路,否则还真的有可能走失呢。
不过由于杂草灌木太高,而且又看不清路况,所以夏辉一边走着,一边使用棍子拍打草丛,驱赶蛇虫呢。以至于整个前进的速度也很慢,夏辉想要到达半山腰,只怕要花上不少的时间呢。
呵呵,这可是没有关系的呢。夏辉没有丝毫的不耐烦,相反,还很是兴奋呢,因为那即将可以细细观摩那血祭之术了。
之前由于要解救杨小萱,又生怕那刀疤汉子另有帮手,所以他根本不敢在山上逗留,对于那血祭易术也只是随便翻看了两页,可是没有来得及观摩呢。
现在可就不同了,没有了其他的影响,他大可以先把血祭之术背下来,日后再慢慢研究呢。
花费了不少的功夫,夏辉终于爬到了半山腰,再次见到这个熟识的山洞,还有那个依然流着潺潺溪水的小水潭,他脑海之中依然情不自禁想起过往的一幕幕惊心动魄呢。
当初刀疤汉子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居然把杨小萱捉来此处,而竟然是要施展血祭易术害处自己,幸好被自己糊里糊涂给撞破了。
之后,二人生死相搏,险象横生,突然在水下搏斗,夏辉差点死了,幸好最后侥幸活了过来,现在想起还是一阵心悸呢。
想起这件事,夏辉心里由衷的感谢冯夫子呢,如果不是冯夫子,只怕自己和杨小萱只怕早就不在人世了,哪里会有今天的光风呢。
呵呵,冯夫子如果知道今天冯家的状况,只怕心里也会后悔当初救了自己了吧。如果当然就让自己赔祸而亡,他们冯家绝对不会落得如此境地。
现在想想还真的是天作弄人,经过那么多事情,夏辉对冯家也没有了先前的怨恨了,毕竟那些想要害他的人已经被押往京城了,处砍也是尽早的事情而已。
哎呀,自己还在感叹什么呢,可要办正事了呢?夏辉突然反应过来,恨不得掴自己两巴掌,现在什么时候了,还在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是做正事要紧呢。
想起那正事,夏辉心里激动之极,血祭易术,自己终于可以一浏究竟了,实在是一件好事呢。
夏辉不敢耽误,急忙寻着了之前埋藏血祭之术的地方,然后开挖了起来,幸好他一早准备好了工具——一把防身的匕首,所以挖起来倒是不太吃力呢。
没有花费多久的时间,匕首碰到了石块,夏辉欣喜不已,知道这是到了,当初为了秘籍不被泥土腐化,他可是使用石块把血祭之术包围起来的呢。
原来没有人动过的话,只要翻开那石块,那下面就是血祭之术了。
夏辉没有耽误,迫不及待把石块挖了出来,果然看到一本被包得紧紧的秘籍就在这下面,不正是当初自已埋下的血祭之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