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爹那震惊的表情,夏辉心里一乐,笑道:“暂时还不是,不过很快就是了。”
“很快就是了?这是什么情况呢?”夏父难以置信的道,他虽然见识浅薄,但是却知道冯家在青南城的地位,还有那冯氏大易馆,那可是在乾坤街的第一个位置,价值连城呢。
夏辉神秘一笑,于是把皇上密旨的事情说了出来,夏父更是惊得合不拢嘴,他做梦也想不到这冯家的宅子还有那易馆居然是远在京都的皇上赏赐的呢。
“阿辉,怎么回事?我们和皇上可是素不相识,没有一点儿的关系,怎么会突然之间把那宅子赐给你了?”夏父无比困惑的道。
夏辉高深一笑道:“这个我可是不知道哦,说不定他见我是一个易学天才,所以才把这宅子送给我而已。”
“这个,阿辉,你原来这么出名吗?居然连皇上也知道你的名字,哎呀,皇上赐宅,那可是天大的好事啊,阿辉,宅子之交付之后,我们一定要设个祖宗牌位,香火供奉,也让他们高兴高兴。”夏父激动的道。
汗,这些人都埋在地下呢,你让他们如何高兴呢?夏辉真的有些无语了,宅子都还没有交付,老爹已经打算祖宗牌位的事情了,还真的想得周到呢。
“好,你想怎样就怎样,反正那宅子那么大,到时你在里面宅子宗庙也可以的。”夏辉说道。
夏父眼前一亮,啪掌说道:“哎呀,好啊,那真的是好事啊,那宗庙如何拱建呢,可有什么讲究,夏辉,你是学易的,自然听过这些,给我说说。”
夏辉听得一阵大汗,看老爹的意思已经打算开始深入设计了,他可是不懂这些了,也没有精神弄这些。
“爹,这些事情我可不是懂,不如你回村子问村中的族老吧,或者至时花些银两却易馆找个懂得风水建筑的易师回来看看也行。”
夏辉接着说道:“对了,爹,你可记得帮我把田地买下来,还有在田地的附近找块空地,拾建些宅子,不需要什么青砖红瓦的,只需要普通的茅草屋就行了。”
夏父皱了皱眉道:“阿辉,普通茅草屋怎么行呢?毕竟这些人都是冯夫子的族人,就算再差也得弄些瓦房吧。”
夏辉愣了一下,瓦房的价格可是茅草屋十多倍呢呢,要说一间茅草屋最多也是五六两银子,但是瓦房至少要五六十两呢,像自己现在住那间可是要百来二百两呢。
老爹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大方了,夏辉奇怪问道:“爹,你想要帮他们建瓦屋,要知道那可是要七八十间哦,每间五六十两银子,那便是要四五千两呢,再加上置办土地的七八千两,加起来可是上万两银子呢。”
听到上万两银子,夏父眼中闪过一丝肉痛之色,最终他还是咬了咬牙道:“阿辉,我们占了冯家那么大的便宜了,让他们过得好一些也是应该的。无论那大宅子还是易馆,那可是万金不换的呢,我们还是给他们建瓦房吧。”
老爹果然是一个实在人,夏辉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便建瓦屋吧,爹,这事情可就交给你了。”
“可以的,只是......”夏父有些为难的道:“阿辉,我和你娘现在加起来只有四千多两,还有些不够呢。”
夏辉哈哈一笑道:“银两而已,小事呢?爹,你拿走,尽快把那田地买下来,还有搭建宅子。银两贵些没有所谓,最重要快呢。”
夏父接过夏辉递过来的银两,打开数了一下,吃惊的道:“阿辉,你怎么有这么多的银两呢?”
“一万五千两银子而已,不多不多,爹,你便拿去办事吧,不要犹豫,最重要快。”夏辉豪气的道,心里却是有些肉痛,这么一下子便损失了一万五千两银子,果然银两是留不住了。
这么一折腾,再加上夏辉资助的银丙,短短数天,夏辉身上只剩下四千两了,真的一夜回到解放前。
不过幸好他还有四千两的银票,虽然不多,如果省一点用那也是足够自己花销的了,毕竟自己整天忙这忙那的,可是多少花费的地方呢。
想到这里,夏辉都忍不住想笑了,每次都说没有什么值得花费的地方,但和那银两总是如流水般消失呢,仿佛多少银两都不够花似的。
不过想想那将要到手的冯家宅子,还有易馆,还有其他的产业,夏辉心里还是踏实了很多,那的确不亏呢,相反还是大大的赚。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清点完毕,把那手续办完,然后交付给自己呢,夏辉也忍不住有些期待了。
当天下午,夏父便花费了一大笔银两把那田土给买下来了,办理手续也不困难,特别是那些官差知道购买人是夏辉之后,很快就把田地手续给办下来了。
值得一提的是,那富户听到买田地的人居然是夏辉,竟然主要把每亩的价格调低了五两银子呢,由二十五两,一下子变成了二十两银子。
别看五两银子不多,但是三百多亩田地加起来,那总价直接少了一千五百多两银子呢,这可是把夏父给乐坏了。回到家中的时候猛说夏辉的名头比那银两还要好用呢。
并且告诉大家,日后出去买东西的时候如果报上夏辉的大名,绝对会给打折的呢。
夏辉听得一阵大汗。
冯夫子听到田地置办下来了,皆是高兴不了,便迫不及待跟夏父讨教种田的知识呢。
说到种田下地,那可是夏父最擅长的,见到冯夫子向自己请教,自然有问必答了,并且很热情地把自己的心得和经验传授给冯夫子。
冯夫子自然如获珍宝了,不停地询问,看那虚心的态度,简直就是一个学生的样子。
见到身为易师的冯夫子都要向自己请教,夏父自然得意万分,更是没有保留,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各种庄稼的种技要领。
夏辉看着这二人相谈甚欢的样子,有些无语,一个是种田的,一个易世,竟然相谈甚观,简直就是有些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