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清晨的太阳穿过布幕照射进营帐之中,很是暖和,夏辉伸了伸懒腰,只觉身心无比的放松。
离开了,今天总是要离开了,耗时接近一个月易试终于真真正正的结束,总算是起程回青南城了。
离开家里这么多的时间,也不知道爹娘怎么样,杨小萱和小东又过得怎么样,还有自己那个新聘请的车夫兼保镖陈七,也不知道他习不习惯这生活。
哈哈,此行回去可是荣归故理了,爹娘估计高兴得合不拢嘴,当然是为高兴的只是榕树底那群老神棍,要知道榕树底可是从来没有出过一位易师呢,此次自己成了易试,绝对可是让他们扬眉吞气了,这群老头还不高兴得发疯。
一想到这群老头激动得泪流满脸的样子,夏辉嘴角便忍不住微微一笑,这群老头对自己可是有很大的期望呢。
夏辉整理了一下衣服,便走出营帐,只见两个官兵正守在外面,这已经是老熟人了,夏辉嘿嘿笑道:“两位官兵大哥,早上好啊。”
二人看到夏辉出来,也是连连问候,只不过这表情似乎有些古怪呢。
夏辉自然一眼便看出二人奇怪的表情了,他笑着道:“两位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呢?”
其中一个官兵讪讪一笑道:“夏小哥,山上的百姓知道你今天便要离开,所以很多人前来挽留你呢,如果不是我们挡着,这些人只怕早就冲到这里呢,所以现在山顶的入口可是人满为患,全城的百姓都在这里呢。”
夏辉愣了一愣,一时之间惊得合不拢嘴,这是什么情况呢?怎么全城的百姓都知道自己要离开了。他转念一想便有些明白了,肯定是老汪和瘸子老头宣传丐帮更名之事,所以把自己离开的事情说出去。
外面是什么情况夏辉已经不需要看去了,数万的百姓聚集在一起,只怕人满为患了。
“夏小哥,你,你要不去应付一下他们吧。”先前说话的那个官兵忍不住说道。
应付?这可是如何应付呢?夏辉有些头痛了,自己一张嘴哪里应付得了全城数万之众呢?夏辉很是不想前往,但是这些百姓可是冲着自己来的,如果自己不去见上一面,帮那些阴挡的官兵解一下围,这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呢。
“唉,太过出众也是一个麻烦,求求上帝教教我如何才能不出众呢,自己明明已经低调的了。”夏辉叹了口气道:“两位官兵大哥,走,我们去看看吧。”
听到夏辉的感叹,那两个官兵面面相觑,这出众有什么不好呢?他们要是有这么多的支持者,估计发梦也会笑醒了,偏偏这夏小哥却是一脸苦恼的样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夏辉此时可是苦恼着应付百姓的事情,哪里知道这背后的两个官兵正以吐槽自已呢,如果知道,他肯定向这两位官兵大哥人倾诉心中的苦水。
还未找到山顶出口的位置,夏辉便听到一阵阵的吵杂声,喧嚣之极,细细一听,竟然都是跟自已有关的。
“叫夏小哥出来,我们要见他!”
“夏小哥绝对不能走的,金海城少了谁都行,就是不能少了夏小哥。”
“夏小哥可是我们的丐帮的副帮主,决不可以离开金海城!”
......
七嘴八舌,百姓们似乎不见自已誓不罢休的姿态,夏辉真是哭笑不得,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受欢迎了,这真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夏辉想起初来驾到的时候,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为了掩人耳目,不惜把自己扮成一个乞丐,现在百姓们却是百般挽留,不让自己离开。仅仅数天而已,这转变实在太快了,让他很是不适应。
该对面的还是要面对了,牛头山就那么大,而且漫山遍野都是百姓,想要偷偷离开那根本是不可能的,所以这事情还得要说清楚。
夏辉一边盘算着该如何说法,一边往声音吵杂的地方走去,这才刚现身,便被人给发现了。
“夏小哥来了,夏小哥终于来了!”一声高呼响了起来,接着整个山头都沸腾起来了,百姓们纷纷叫喊着夏辉的名字,不少人甚至冲出了官兵组成了围墙,往夏辉跑去。
夏辉一阵大汗,用得着这么夸张吗?如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山贼冲上山呢?不过,这些人的热情可是感染了夏辉,让他过了把明星隐。
“夏小哥,你是不是要离开金海城?”
“夏小哥,是不是有人迫你离开的?”
“夏小哥,你一定要留下来,金海城可不能没有你,大家可不能没有你!”
......
百姓们冲到夏辉声音,七嘴八舌的道,纷纷向夏辉表达自己的想法。如果不是夏辉身边有两个带刀官兵紧紧地护着,估计这些人甚至会拉扯夏辉的身体也说不定呢。
汗,夏辉听得一阵眩晕,这些多问题,这么多人,他仅仅一个又能回答得哪一个呢?更何况,现场吵杂无比,他的声音就算再大几倍,也说不清楚呢。
见到百姓纷纷突围,夏辉身边冲去,那些原来还在坚持的官兵也终于放弃了,他们已经坚持了不短时间,剩下的烂摊主便交给夏小哥吧。
于是官兵们都快速地退到了夏辉身侧,把他护在正中。夏小哥现在可是深得董大人器事,而且很快便能成为易师,所以万万不能让他有什么差错。
这些百姓如此激动,万一夏小哥不小心被冲撞了,伤了身子,他们可是担当不起的呢,所以很快夏辉身边开成了两层包围圈,最里层的是官兵们,而最外层的则是密密麻麻的百姓。
见到此状,夏辉暗暗松了口气,只要百姓们不近身,那还一切好办,最后的就是百姓们东拉西扯,自己这身子哪里受得了呢。
夏辉高声说道:“诸位乡亲父老,你不管你们有什么问题,请先安静一下!”
四周续渐安静了下来,每个人都紧紧地盯着夏辉,仿佛生怕他突然之间离开了金牛山,回到那原来属于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