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交待了一下具体的事项之后,分派活动这就开始了,其实也很简直,村长和长老们早就把东西分成了几堆,每分派一份,就到几堆东西分别取上一些。
至于按户分配还是按人头分配,夏辉先前早已经明确规定的了,那就是按人头进行分配,毕竟各家各户的人数可是均等的,也只有按人头平均分配才能最大限度惠及每一个人。
乡亲们排成了几条队伍,然后夏辉一家子开始把村长挑选好的东西分派到每个人的手中,众人看到竟然夏小哥亲自赠送,皆是激动异常。
夏小哥可是易学者,是青南城的大人物,能得到他亲自相赠东西,那可是莫大的荣耀,绝对是可以吹嘘一辈子的事情。
夏辉可是不知道这些乡亲怎么想,他的表情现在已经有些僵硬了,因为他得装出一副笑口满脸的样子来应对着乡亲感谢。他看了看爹娘,只见二人的兴致高兴,笑得合不拢嘴,显然很享受这个过程。
反而师娘就是最为轻松的,她带着微笑地分派东西,不时还和乡亲说上几句,先前经过材长的介绍,众人早已就知道了师娘的身份,自然对她也是客气得很。
虽然几个人一起分派,但是也是花费了不少时间才把东西清理完毕,夏辉看了看身后,倒是剩下了一些。这是难免的,毕竟东西实在太多,而且只是进行粗略的统计而已。
夏辉于是把剩下的叫村长和那些帮忙壮丁自个分配了,这些人可是帮了不少的忙,如果靠自己进行分配,那还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时候呢。
每家每户都分了东西,或是吃的,或是穿的,或是家里用的,可以说皆大欢喜了,金南村陷入了欢乐的海洋之中,人人脸上都是喜色。
几乎每个人都把分配下去了东西拿回家中了,但是榕树底的乡亲却是没有减少,反而更多了,一簇簇的人群聚集在一起,相互谈笑着。
不少的人还跑到夏辉身边,与夏辉攀谈呢。夏辉可是有着丰富的摆摊经验,遇上的问卜者可是各行各业,男女老少都有,应付这些乡亲自然不在话下了。
他一会说说摆摊的情况,一会说说易院的事情,很快便把众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本来夏辉也是打算吹吹牛消磨一下时间的,但是后来他吃惊地发现,四周的村民续渐停止了说话,竟然纷纷听他说话呢。
最后竟然演变为夏辉的演讲了,开阔的空地上,虽然人数众多,但是却是安静得有些吓人,只有夏辉的声音在不停地述说着。
夏辉一阵大汗,只得无奈地把声调提高了几度,以方便大家都能听到。幸好他心理素质过硬,并且半天来的摆摊练就了他的嘴皮子,倒是不至于冷场。
说就说吧,能有这么多人听自己说话,那感觉也是挺爽的。但是可不能胡扯吧,不如干脆来个主题演讲,夏辉想了一想,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自从我接触易学以来,别人最经常的问题是生活之中如何做才能趋吉避凶呢,这个问题相信大家也很想知,现在反应大家也有空,不如我就说一下我的浅见吧。”夏辉高声说道。
众人顿时眼前一亮,心中大喜,他们来就是想听听夏小哥说说经历的,想不到夏小哥竟然要说易学之道了,趋吉避凶这可是每个人一直的追求。
无论是到易馆问卜看卦还是平时在家里求神拜佛,他们也是希望家中都诸事顺利,不要发生祸事。
夏小哥可是易学者,听说在城里可是经常给人占卜避祸,他的浅见,绝对是高见,只要听懂一二,那可是受益非浅了,一时间之刻,众人皆是集中精力,侧耳聆听,生怕错过一个细节。
看到众人的表情,夏辉心里也忍不住多了几分得意,他轻咳了一声,一本正经的道:“趋吉避凶,相信诸位也早有听闻,但是到底是何意的,有没有人能说出来呢?”
听到夏小哥的问话,众人忍不住停头沉思。
三伯公笑了笑道:“夏小哥,我来说一说吧,吉乃是吉事,凶乃是凶事,或者说是祸事,所谓的趋吉避凶就是趋向吉事,而避开祸事。不知道小老头的见解对不对呢?”
村子的人可都是没有读过书的,三伯公能说出这个见解,算是不错的了,夏辉赞赏地看了三伯公一下,笑了笑道:“三伯公说得不错,只怕有些偏差而已。”
“哈哈,浅见寡闻这到是让夏小哥见笑了。”三公伯谦虚的道,脸上却是笑开了花。
村中的乡亲们也是佩服得很,他们可是不知道这些东西呢。
夏辉沉吟了一下说道:“趋吉避凶,其实就是意为谋求安吉,避开灾难。何为安吉,安指平安,吉指吉利,美好的事情。”
众人恍然大悟,不是这样吧,他们可是听到这个词语不少次,也能意会这意思,但是却是不知道如何表达出来。夏小哥不愧是学易者,三言两语便把这意思简单易懂的说了出来。
“趋吉避凶是我们每一个人都渴望的东西,也因为如此,所以大家才会不惜花费来之不易的银两到城是里去占卜,因为我们都希望家人能平平安安,大利大吉,远离凶祸。”夏辉耐心地讲解道,引起了村民的共鸣。
“夏小哥,那我们该如何做才能做到趋吉避凶呢?”一个村民忍不住问道。
这个问题可是说问中了众人心中最想要问的,一时之间,每个人都一脸希冀地看着夏辉。
夏辉高深一笑道:“问得好!这也是我想跟大家聊聊的,要想做到趋吉避凶,其他也不难,只需要做到两点,便能好运上门,并且能避开绝大部份的祸事?”
“哪两点的?夏小哥,你一定要告诉我们。”三伯公迫不及待问道。
乡亲们毕是紧紧地盯着夏辉,似乎都很想知道是哪两点,而夏母和师娘也是好奇地听着,他们和夏辉生活了这么久,可都没有听他说地这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