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们开始吧?”夏辉端了端身体正式道。
在此之前,夏辉先向杨老了解一个问卜的原由,还有最近是否诸事顺利,了解清楚后,然后开始进行占卜推算。
在占卜推算之前,夏辉用破财定理推算了一下刚才杨老说的狗祸之事,经过一翻推算之后,结果显示杨老在那一天的确遇上破财之祸。
刚才杨老可是说因为被狗咬,看大夫花了不少银两的,相互印证之下,可以推断杨老并没有说假话,狗祸案例是有效的。
经过这一检验,夏辉得到一个重大的发现,祸事往往是相伴而生的,很容易引发其他的祸事,譬如如丢了银两,被家里的婆娘骂,这就是破财之祸与口祸并存。
又比如受到金属利器的伤害,然后花银两看大夫,这就是金祸与破财之祸并存。
这么一个发现让夏辉惊喜不已,因为通过个机率,他可以验证大多祸事的真假,不致被那投机之徒蒙运过关。
夏辉抛开心中的杂念开始问卜,已经在榕树底摆摊了很多次了,夏辉也是熟得很,先用六爻占卜术推算祸事,然后再分别用各种祸事定理进行推算,相互印证。
但是在六爻术占卜完成的时候,夏辉却是微微脸了变色,因为竟然得了一个竟然得了一卦。夏辉不动声色,连忙使用祸事定理推算。
使用祸事定理依然是以心算来进行,他闭上了眼睛,脑中急转,不停地使用各祸事定理推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众人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夏小哥如此,但是还是有些古怪,因为夏小哥每次一掷完铜钱,总是闭上眼睛入定,而且所花的时间可是极长。也不见他提笔书写,只是一动不二动的。
要不是先前看到夏小哥仅仅闭着眼睛就能算出祸事,众人定然这是在装神秘呢。杨老不敢打扰,耐心地等待着,心手也忍不住冒出了点冷汗,显然有些紧张。
良久之后,夏辉豁然睁开了眼睛,表情有些复杂,因为那杨老的祸事似乎有些古怪。
“夏小哥,怎么了?”杨老看到夏辉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忐忑的道。
夏辉沉吟了一会儿,淡淡说道:“你将会有祸事?”
“啊~”杨老轻呼了一声,脸上神色大变。
“夏小哥,这,这是怎么回事?那祸事要紧吗?你能不能帮帮我?”杨老问道。
看到杨老紧张的样子,夏辉轻声安慰道:“也别太紧张,这可不是太凶之祸,不会祸及生命的。”
杨老的祸事可是在明天,但是夏辉一连推算了十多天,结果显然在十天后会将有破财之祸,如此可以推算杨老今天虽然有祸事,但却是不会有性命之忧。
杨老听到不会祸及生命,脸上的担忧稍稍减缓了一些,但是依然紧张得很,“夏小哥,我那到底是什么祸事呢?你能不能帮我化解?”
夏辉微微一笑道:“那当然了,你不用过于紧张,先听我讲一下祸事,然后我再教你如何避祸。有我在,难道你还不放心吗?”
杨老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夏小哥的能耐在青南城之中可是人尽皆知,我怎么会不放心。夏小哥,拜托你了。”
夏辉点了点头道:“你的祸事将会发生在明天,卦象显示园外有险,慎行,前路有凶险,遇旧敌,逃之不及,虎随尾之,重伤,跛足却能行。小人之祸也,口舌之灾,并有破财之象。”
杨老听得有些糊涂了,连忙问道:“夏小哥,那是什么意思呢?能不能说得清楚一点?”
说得不够清楚吗?夏辉抹了把汗,耐着性子道:“园为宅,园外有险,意为宅子外面有危险,谨慎出行,出行时可以时刻警惕前方的凶险,万万不可疏忽大意。”
“你将会遇到旧敌,就算想逃,也是辉之不及。虎为乃是凶兽,意为凶险之意,虎随尾之解释为有凶险在背后发生,重伤,跛足,但能行走。最后一句之意为这祸事乃是小人背后为人,并且那天你将会有口舌之灾,破财之祸。”
夏辉心里总觉得如此解卦有些奇怪,似乎哪里出了问题,但是他来回想了几次,却是看不出哪里异常。
杨老的脸色却是难看之极,眼中满是惊慌,“夏小哥,怎么办啊,这听起来似乎不是小事,你可要救救我啊。”
“杨老,别紧张,祸事当前,最重要的是冷静应对,这祸事我们不是算出来了吗,只要应该得当,绝对可以安全避祸。卦象的意先前你也听到了,祸事发生在宅子之外,只要明天你不出宅子一步,应该就能避过祸事的了。”
“真的?真的只要呆在宅子就能安然无恙?”杨老一脸惊喜的道。
“千真万确,你可以放心。”夏辉想了想,忍不住问道:“杨老,卦象显示此乃小人之祸,你细细想一下是不是得罪什么人呢?”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呆在宅子里或许可以避过今次的祸事,但是日后呢?那可就不一定了。
毕竟那背后小人如果一直存着恶意,或许某一天也会作恶也说不定。
杨老皱眉头:“我平时待人有礼,从不与人争执,又哪里会得罪人呢?夏小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就奇怪了。”夏辉有些疑惑的道:“小人之祸,遇旧敌,小人之祸,卦象之意很明显这祸事是有人故意为人,被人算计的。杨老,你再好好想一想,是不是有什么旧冤新仇,或许有什么利益冲突,导致小人作恶。”
杨老眉头紧蹙的道:“夏小哥,容我再好好想一想。”
杨老低头沉思起来,口中低声喃喃,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这个客人未曾送走,夏辉就算想招待下一个客人也是不行的,只得耐心等待着。
他心里也有些好奇,这个杨老看起来慈眉善目,和蔼可亲的,应该很好相处,又有谁想害他呢?难不成暗地里有什么恩冤仇杀?
良久之后,杨老苦着脸道:“夏小哥,我,我想了半天实在想不出自家得罪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