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辉在里面算卦,陈仲源和谢弘文却是在另一间厢房里坐立不安,心里痒痒的,不时出来看看隔壁厢房是否开门,可惜迟迟不见夏辉出来。
这两个家伙甚至把花银两安排了一个店小二在夏辉的房外站着,只要一有异动,便让店小二进行通知。
尽管如此,他们也是忍不住经常出来探听一下动静,希望能够第一时间了解夏辉占卜的结果。
虽然他们生活易学世家,占卜看得不少,每天家里也会有易术对每一个人的运程进行推断的,以防有什么不测。但是,他们对于祸事接触的其他还是很少的,毕竟每个世家的宅子布置都很极好,而且每个人都佩带吉物。
所以一般的小灾小祸根本不会发生,而那些严重的祸事也几本不会发生在他们的身上,毕竟青南城之中,没有人敢暗害易学世家子弟。
此时那个什么李半仙失踪,定然有祸事发生,而且似乎看起来不是小祸,所以他们好奇得很,这也是一个学习的好机会,毕竟如何化解祸事,也是一门很深奥的学问。
原来对不回易院学习的举动有些抱怨的陈仲源此刻也是放下了不满,及不可待地等着夏辉出来,希腊能够借着这个机会好好学习一翻。
可惜,夏辉这小子不知道在厢房里干什么,已经过去几盏茶的功夫了,依然不见人影,房门依然紧紧地闭合着。谢弘文二人几次想冲进去看个究竟,最后生怕打扰到夏辉还是强行忍住了。
“仲源,夏辉这是怎么回事,已经这么久了,按理说什么也应该算完了呢?怎么还不见出来?”谢弘文疑惑的道。
陈仲源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夏辉的占卜在易院摆摊的时候我也看去,可是一点都不慢呢?这么长时间应该什么都算出来的了?”
“这小子不会是在里面睡觉吧?”谢弘文狐疑的道。
陈仲源苦笑了一下道:“应该不会,夏辉虽然平时看起来嘻嘻哈哈的,但是遇上正事却是从来的耽误的。”
“那他为什么还不出来呢?急死人了。”谢弘文抱怨道。
正在二人交谈之间,夏辉的房里吱呀一声被人从里面开了,只见夏辉脸色凝重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那个一直站在厢房门前盯着的店小二脸露惊喜之色,高声叫道:“公子,你总算来了,不知道有什么吩咐呢?”
正在隔壁厢房的谢弘文和陈仲源听到声音心里一喜,二话不说立马冲了出来。
“夏辉,怎么样?可是算出了什么?”谢弘文迫不及待的道。
夏辉没有回答谢弘文的说话,沉声的道:“走,我们一边走一边说。”
此时谢弘文二人也发现了夏辉脸色有些不对劲了,他们心里有些激动,看这情况估计着真有祸事,而且那祸事似乎不小,否则夏辉也不至于如此表情。
“夏辉,那李半仙到底怎么了?”陈仲源也忍不住问道。
“事态紧急,我们先离开这里,等一会回到榕树底我再跟你们解释。”夏辉皱着眉头说道,说远也不管二人回应,径自往走楼的大门而去,刚走了两步,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转身回到厢房之中。
谢弘文和陈仲源疑惑不解,不知夏辉怎么又走回了厢房,正在询问,却见夏辉竟然抬了一大叠纸张出来,只是外面被白纸紧紧地包裹着,不知道里面写着什么东西。
“夏辉,你这是?”陈仲源疑惑不解的道。
夏辉回答道:“这些乃是我算卦用过的纸张,里面记有李半仙的生辰八字,还有祸事,所以我还是带走为好。”
谢弘文惊得张大嘴巴,你这纸张叠起来可有几寸厚,少说也有百来张,你这占卜也太夸张了吗?别人的算命纸不是只有一两张的吗?哪里需要这么厚一叠呢?
看到谢弘文二人惊讶的神色,古怪的眼神,夏辉自然知道他们心中所想,他讪讪一笑道:“当然不全是算命纸,里面还剩下很多白纸的,秉着能用就不要浪费的准备,我还是带走吧,毕竟这纸张可都是已经付了银两的。”
陈仲源奇怪地看着夏辉,疑惑的道:“夏辉,你既然用不了那么多的纸,为什么要买这么多呢?这不是徒增麻烦吗?”
这两小二可不是知道祸事定理的事情,刚才自己可是一连推算了李半仙三个月的口祸,加上其他祸事定理的推算,那白纸可是用不少呢?买来了白纸了也用得七七八八。
不过现在可没有时间慢慢找再理由搪塞他们,夏辉急忙说道:“这些无用的就先不要聊子,我们快些赶回榕树底,一起商量如何解决李半仙,事不宜迟,我们快些出来,否则李半仙只怕挨不住。”
二人听了皆是一惊,饶是他们不知道夏辉算出了什么,也隐隐猜到事情有些不妙了。
“夏辉,那李半仙到底怎么了?”谢弘文急忙问道,眼中深入闪过一丝兴奋的亮光,可惜夏辉此时已经往酒楼门外走去,没有看到。
“废话小说,到时人齐了我再一起跟你们说说。”夏辉不奈烦的道。
出了酒楼,夏辉急忙往乾坤街方向赶去,这群老头虽然不怎么样,但是现在时态紧急,多一个人,也就多一份力量,解救李半仙的机会也就越大。
反正谢弘文二人也认识路了,也不用等他们,夏辉快步往榕树底而去,手中那厚厚的大叠纸真的不轻,才走出百来米,夏辉额头就禁不住露出了几滴汗珠。
这些计算过的纸张其实对夏辉来说已经没有用的了,占卜与推断的结果早就印在夏辉的脑海之中。他之所以把这些带走,乃是不想这些计算过程被外人得知。
虽然别人看了也不懂,但是万一被有人拿去研究那也是个麻烦,而且这可是一个易学盛行的时候,占卜算卦乃是真实存在的,如果这些计算过程,引起了有心人的怀疑,拿去推断,说不定能推算出什么也是说不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