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身体竟然如生辰字般具有命理属『性』,可用于占卜吉凶祸福!
夏辉恍然大悟,感激地说道:“夫子,我明白了!谢谢你的指导。”
“不错,能如此快就领悟我所说的易学之理,看来你在易理方面的学习没有松懈。不过,这其实只是一个方面。”冯夫子似笑非笑地说道。
夏辉神情一呆,有些错愕,实在想不到冯夫子居然还没有讲解完。夏辉心里大汗,这冯夫子还真是喜欢吊人胃口。
“冯夫子,还有哪些方面的原因?”夏辉连忙追问道,听冯夫子讲解学易,那感觉真的很爽。
冯夫子没有回答夏辉的问题,反而问道:“夏辉,你可听说过相由心生?”
“当然听说过,据说一个人的心境可以影响其面相,有什么样的心境就有什么样的面样,甚至一个人的品『性』、心思和行为也可以通过其面相表现出来。”夏辉说道,这些道理他在上辈子就已经听说过了。
“不错,你说得很好。相由心生便是此意,而我们已经知道大多数凶祸都是有根源的,无妄之灾虽然亦会存在,但是更的祸事乃是因为人的某些行为而产生的,或是招人怨恨、或是卖弄口祸、或利益之争等等,从而导致祸事的发生,所以我们学易者一直主张行善积德,三思而后行,从而减少凶祸之事发生。”
“古语有云未相人之相,先听人之声,未听人之声,先察人之行,未察人之行,先观人之心,从这句话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内心甚至行为声音都和其相有关系,所以我们可以根据其手相、面相的变化,结合相学之术,可推算其凶祸。”
夏辉微微点了点头,心中有些惊讶,这可算是一个行为心理学的范畴。这个时代应该没有心理学的专门研究,想不到竟在不经意被应用于易学之中,这易学还是真包罗万象啊。
冯夫子继续说道:“相学之中,讲究阴阳之道,人之体相亦讲究阴阳之道,当厄运或者吉运来临之时,人会默默受其影响,体相去阴阳般产生变化。比如说,当霉运来临之际,人的内心往往会感到焦躁不安,人的面相、精神皆会产生变化。当福缘到时,则会表现为红光满脸、五庭丰满。另外,如果是长时间处于消极状态的人极易招引祸事,其面部会呈现暗黑,我们往往可以通过面相推算其凶祸。”
夏辉看了看冯夫子,意犹未尽地问道:“还有吗?”
冯夫子哈哈一笑,“总而之主,相学就是结合易学之道,根据阴阳五行的理,观察分析人的形体外貌、精神气质、举止神情而推算吉凶祸福的学问。而相学方面的易术就是经过无数前人积累、研究、验证,从而推演而成的易术。”
好东西啊!
夏辉听得两眼放光,假如自己能学到这相学方面的易术,再加上祸事定理和六爻占卜术,那自己的占卜岂不是能更进一步。
“夫子,易院有相学方面的易术学习吗?”夏辉抱着一丝希望问道。
冯夫子摇头说道:“没有,易院主要是学习易学之理,能教授的易术也只有六爻占卜术。”
果然如此,夏辉心里有些失望,这正如后世的学校一样,更多是的教育一些原理和初步技能知识,具体的『操』作需要到岗位去重新学习、实践。只不过易院的易子们易理学有所成后,却是回家学秘传易术。
别人家都有秘传易术,我家老爹却是耕田的,也只有农术了,该如何才能得到新的易术呢,这可是个难题。
冯夫子见夏辉沉默不语,深知他的难处,叹道:“夏辉,不是我不愿意把我的相术传授于你,实在是家族秘传,我也没有这个权力。不过你放心,我看你面相,是有大运气的,日后定然能得到其他易术。”
夏辉感动地道:“夫子,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用为难的。”
“夏辉,好好努力,我看好你。”冯夫子笑着道。
冯夫人心里感叹,没有家族秘传的学易者想有所成就真的不容易。六爻占卜术虽然不差,但是那准头实在是不易提高,很多学易者因为内心境界不足,终其一生,甚至也不能在六爻占卜术有所建树。
“那我可不能让冯夫子失望了,哈哈。”夏辉嘿嘿笑道,眼中却是闪过一丝亮光,他自己研究出来的祸事定理,严格来说也算是一种秘传,而且是可以不断升级的秘传易术,那准头更不用说了,只要自己把它完善,夏辉相信绝对不会比那些易学世家的秘传易术差。想到这里,夏辉的心情又爽朗起来。
冯夫子哈哈一笑,“这段时间我会帮你打听下血祭易术p之法的消息,隐患未化解之前,你尽量低调行事,小心谨慎。我看你眼神之中浮现凶光,极容易招惹凶祸。”冯夫子叮嘱道。
低调一向是我的代名词,这还有说吗?夏辉笑着连连应是。
想起冯夫子的玉佩,夏辉从怀里拿出一个用手帕包裹着的小物件,惭愧地道:“夫子,你的玉佩碎了,在我和刀疤汉子打斗时,这玉佩帮我挡了致命的一刀。”
冯夫子愣愣地看着这块玉佩,神『色』似乎有些心痛,最后长叹一声道:“罢了,罢了,能帮你挡住那致命一刀,这玉佩也算是碎得其所,物有所值。”
“夫子,要不”夏辉忐忑地道:“要不我赔给你,你放心,我有银两的。”
冯夫子苦笑摇摇头:“这玉佩虽然值不少银两,但其意义不在于这些。罢了,这玉佩能救你一命已是大有所值。夏辉,你不用介怀,我给你时候就没有打算要回来了。”
“冯夫子,这玉佩莫非有什么纪念意义?”千万不要是什么定情信物,传家之宝的,否则那就罪过了,夏辉悻悻地想道。
“这块玉佩,我得到后就一直贴身收着,想想也有二十多年了。只是带习惯了,平时喜欢摆弄而已,夏辉,你不必介怀。”冯夫子道。
幸好不是传家之宝,不过能让冯夫子一直放在身上的,估计也不是什么普通物件。
夏辉心里那个感动啊,这冯夫子对自己真的好得无话说了,并且对自己又有知遇之思和救命之恩,自己有今天一大半也拜他所赐。
夏辉感激道:“谢谢你,夫子,你对我的恩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上刀山,下油锅,我在所不辞。”
冯夫子哈哈笑了一声,欣慰道:“那你可要好好学习易学了,以后或许真的有需要你的地方。”
“一定,一定。”夏辉连连答道。
“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还是速速去易司通报邪师之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