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赵业永揭穿了身份,夏辉心里极为不爽,但也不忸怩了,正『色』道:“没错,我就是夏辉,老赵,赵家主,请恕在下隐瞒身份。”
赵家主疑『惑』道:“什么隐瞒身份?”
赵业永却是板着脸,警惕地看着夏辉,怒喝道:“叔父,你要听他狡辩!他是来我们赵家骗取风水易术的!”
夏辉急忙摆手道:“赵兄,你可不要误会,我对你们赵家的易术绝无觊觎之意。”
妈.的,自己不就是随口说了句吗?用得着这么认真吗?夏辉心里对赵业永大骂。好好的计划就被这小子搞砸了,那二百两银子只怕也要化水了。
“你还想狡辩!你是哪个世家的?居然敢来骗取我赵家的家传易术。来人,快把这贼子抓起来!”赵业永大声叫道,屋外几个家丁听到动静,赶忙冲进来。
看到几个下人冲了进来,气势汹汹,似乎真的要抓自己,夏辉也有些怒火了,怒喝道:“你特么发什么疯啊!”
旁边的赵家主二人看到赵业永和夏神医水火不融,似有深仇大恨的样子,待听到涉及家传易术更是一惊,老赵大喝道:“都退下,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进来!”
老赵板着脸望向赵业永道:“业永,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说夏神医想骗取我们的易术?”
“他是假的,他不是夏神医,他是夏辉!”赵业永扯着嗓子道。
老赵不耐烦道:“他这明明就是夏神医,岂会是假的!”
一旁的赵家主说道:“对,他就是夏神医,绝对不会错。”
赵业永咬着牙着道:“祖父,叔父,你听我解释,这个人不是什么夏神医,他真名叫夏辉,家住在城南,他弟弟叫夏东,他爹叫......”
听到这里,夏辉实在忍无可忍了,走近赵业永,睁大眼睛盯着他,怒喝道:“够了,我是夏辉又怎么样!赵业永,我抢了你小妾吗?你特么究竟想怎么样!”
赵业永显然被夏辉的气势震住了,仓皇后退了几步,指着夏辉道:“祖父,叔父,你们看,他承认了,他就是夏辉,他就是夏辉。”
赵家主和老主满脸疑『惑』地看着夏辉和赵业永,实在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夏辉是谁?他们根本不认识,就算夏神医就叫夏辉,这有什么问题吗?
赵家主不悦道:“业永,夏神医就算是叫夏辉又怎么了?这又和我们家的易术有什么关系?”
“他一早就觊觎我们赵家的八方风水术,他上门治病,肯定也是为了我们家的易术,他是其他易学世家的『奸』细!”赵业永道。
一次又一次被污蔑,夏辉怒了,怒目道:“我什么时候觊觎你家的易术?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老赵严肃道“此话怎说?业永,你讲清楚!夏神医,你放心,待我们问清楚一定会还你一个清白,让这小子给你赔礼道歉。”
听到老赵如此说,夏辉也不好再说什么,忿忿不平地坐了下来,他也想听一听,究竟这小子为什么一直认为自己觊觎他家的易术。
赵业永于是把夏辉到赵氏易馆请他看风水的事说了出来,待说到夏辉想要自己讲解如何使用八方风水术时,赵家主和老赵都变了脸『色』,然后又说夏辉来赵府治病,并且不敢以真实面目示人,肯定是为了我们的家传易术。
赵家主父子疑『惑』不解地看着夏辉,神『色』严肃,脸上满是警惕,显然也有些怀疑了。
终于赵家主迟疑道:“夏神医,你,你这是?”
夏辉正『色』道:“赵家主、老赵,你们误会了,当时我只是好奇,随口问问而已,并无心试探你们赵家的秘传易术。”
赵业永轻蔑道:“口说无凭,我们凭什么信你?你又是到赵氏易馆请风水师,又是主动到赵府治病,并且易容故意隐瞒身体,你没有预谋,谁会相信?”
赵家主和老赵都看向夏辉,显然也觉得疑点重重。
你们信不信关我鸟事,但为了二百两,夏辉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是一个初学易者吗?你可以到易院打听一下,我出身农户,帮赵老爷子看病时,学易不过几天。因我随口问了句,你就说我是其他易学世家的『奸』细,觊觎你赵家的秘传易术,未免过于无稽了吧?再说,世上哪有这么好的『奸』细,居然会真的治好赵老爷子的不治之症。”
“你不用狡辩了,你......”赵业永冷笑道。
“你什么你,你口口声声说我是『奸』细,血口喷人,你什么意思?有证据拿出来给大家看看。”夏辉怒斥道。
“贼子.......”
“业永,你闭嘴!”老赵重重地说道。
赵业永愣了一下,有些茫然,“祖父,这?”
老赵没有回答赵业永,反而对夏辉问道:“夏神医,你刚才所说真的属实,你真的出身农户,且刚学易不久?”
“千真万确。”夏辉道。
“祖父,不要信他,他就是个骗子。”赵业永道。
老赵一生经营易馆,什么人没见过,什么事没经历过,已经想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对夏辉的话语也深信不疑,再说只要到易院查问一番,就能知道真相。
老赵不悦道:“业永,你闭嘴!夏神医岂是能被你随口污蔑的。你这是误会了夏神医,快快端茶给夏神医道歉。”
赵家主也对夏辉拱手道:“夏神医,我这堂侄不懂事,还请你不要见怪。业永,你还不快些给夏神医道歉!”
在两位赵氏长辈的『逼』视下,赵业永抿紧嘴角,不得不端起一杯茶,说道:“夏辉,是我冒失了,请你不要见怪。”
夏辉没有接下茶水,偏头不看赵业永。你小子这样冤枉自己,坏我的好事,怎么也得给你一些教训。
“夏辉是你能叫的吗?叫夏神医!”赵家主喝道。
赵永业脸『色』铁青,紧咬银牙,不甘心道:“夏神医,请你恕罪。”
看到赵家主开口了,夏辉也不好摆架子了,接过茶水,微笑道:“业永贤侄,下次可不能这样冒失了。”
赵业永羞怒交加,拱了拱手,快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