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或者死亡,臣服的人去左边,跪着等待收编。给你们十息的时间考虑。
。”
风之国国都原本并不高大的城墙在底下煎熬的做选择的叛忍来说,此刻感觉如此巍峨。尤其上面还有一个当代的忍者之神的俯视。
“他只是一个人,我们这么多人肯定可以围攻死他!”一名风之国的家族族长大声的呼喊,似乎要给叛军势力鼓劲。
他的大声疾呼在风之国呼啸的疾风中很快就消散无闻,应者寥寥无几。忍界的历史是每一个忍者都必须学习的必修课。
第三次忍界大战时期,土之国岩忍一万大军围攻三代雷影,看似是人数的胜利,却也让所有学习这段历史的人知道了影级战力的可怖。
三代雷影是最强的忍者吗?当时的忍界可以和三代雷影比肩的忍者并不少,单纯雨之国就有山椒鱼半藏和长门两个人,土之国还有大野木,木叶还有三忍还有黄色闪光波风水门,整个忍界强者何其多。
沐轲是谁?一个凭借一己之力就可以对抗宇智波斑的存在,把神树连根拔起的怪物,比肩六道仙人的当代忍者之神。
只要想想这些战绩,这些叛忍就不寒而栗。沐轲并不是一个很仁慈的人,叛军在行动之前就已经研究过他的历史。
沐轲在火之国把整个火之寺的武装力量全部摧毁,让有着仙族之才闻名的火之寺变成了一个只能祈福的地方,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城墙下的叛军很快就做出了他们的选择,大部分的忍者都选择了归降,迅速的去到左边放下武器跪下等候处置。
留在原地的人很少,或者是没有了选择的权力,他们都是这次主事的人,他们不相信他们的行为不会被沐轲查出来。
逃!
远远的逃走!
迅速的逃走!
四散奔逃,走的一个是一个!
这些叛忍做出了他们认为最正确的决定!
沐轲看着这些转身迅速逃走的叛忍,嘴角上扬,这些叛军首领还真是不出他的意料,他们甚至连试探一下都不敢。
其实他的身体的恢复的还不行,如果这些叛军选择顽抗到底,他反而会比较难办。击败这些叛忍军队问题不大,不过自己这边的警务部也会出现伤亡,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我们要追击这些人吗?”不知火雅走上前问道。
“让这些投降的人戴罪立功,杀一个抵罪,杀两个立功。我们毕竟是外来人,杀戮本土势力太多会让这里的民众厌恶,到时候管理起来也增加难度。”沐轲本身就不喜欢无意义的杀戮。
“知道了,我这就吩咐下去。”说完不知火雅匆匆离去。
看着事情已经尘埃落定,沐轲也就从城墙上走了下来。跟他一起下来的人还有一个长着鲨鱼脸的忍者。
“看来不需要我出手,你只要露面就把这些人吓跑了。”干柿鬼交咧嘴笑道。
“总归是个保险,我一个人可保护不了这么多人。”沐轲回道。
“忍界都只剩下两个国家了,还有这么多野狗跳出来狂吠,和平果然不是一件容易办到的事情。”干柿鬼交皱着眉头道。
“人之间的争斗是永远不会停止的,我们可以做的事情就是减少大规模的战争,这些才是孩童流离失所的主要原因,只要大人不死是不会让孩童受苦的,战争导致了大人的死亡,失去大人的保护,为了生存的孩童只能去偷盗,无法接受教育,最后成为社会的问题,一代代的恶性循环。
。”
“有时候我再想忍者的存在的必要性。
。”
听到干柿鬼交的话,沐轲有些意外。他一直都认为干柿鬼交是一个比较传统的忍者,遵循任务的使命,他也一直都是这么用他的。
沐轲想到干柿鬼交是雾隐村出身又觉得可以理解了,一个可以为了任务杀同伴,又因为无法理解任务杀上司的人,怎么会是传统的忍者呢。
“忍者伴随着战争而出现,必然也会伴随着战争的消亡而凋零。忍者未来会像武士一样变成少数人的职业,忍术也许会发扬光大,忍者不会。”
沐轲很认真很笃定地对干柿鬼交说道。即使后面还会有大筒木一族的到来,到时这个世界应该可以把自然能量的应用方式修炼出来了。
使用查克拉的忍术在面对大筒木一族时根本用不上,只有使用体术和自然能量才可以对大筒木一族造成伤害。
博人传时期居然除了鸣人没人懂仙术了,身为这个星球的土着居民,简直是太丢脸。大筒木一族的入侵告诉我们,不要用敌人给你的武器进行战斗。
这样只会让自己陷入苦斗,只有另辟蹊径,开辟新的战斗方式才可以打败敌人,在敌人给你划定的框架内战斗是很难获胜的。
“是吗?或许我该感到难过。
。”干柿鬼交笑道。
“没有忍者还会有其他的职业,比如仙人。仙人变成一种职业,就像武士看待现在的忍者一样。
。”
“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
风之国的叛乱迅速平定了,速度之外让原本蠢蠢欲动的云忍停止了动作。尽管云隐村内部的武斗派还是吵闹不休,叫嚷着打风之国去的口号。
不过这些人都被两代雷影联手按住了,他们作为沐轲曾经最亲密的战友,对于这个家伙的了解比云隐村这些蠢货多得多。
沐轲会毫不犹豫把这些人的祖宗坟头轰成一个大洞,死得就像神树一样惨。他们两个雷影也逃不掉被干掉,没有人保得住他们两个人的命。
风之国的掌控者如果是不太理事的卡卡西,或者比较好说话好忽悠的鸣人,他们才敢出兵过去,即使占不到便宜也不会被怎么样,最多被打一顿赶回来而已。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云忍的传统就是这样的,碰见比较狠的对手,比如人狠话不多的宇智波斑,雷影是可以约束手下不冲动行事的,当然能不能管控住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