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班连夜从木叶出发,在树林之间穿梭,不紧不慢的向波之国行进,赶路的时候即使是十万火急的事也要留有余地,以免被敌人埋伏,这是几次忍界大战用血换回来的教训。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卡卡西根据那个少年的行为推断再不斩还活着,并且最少有一个帮手以上。”并足雷同跟组员们通报收到的消息。
“并足老师,这么说来卡卡西前辈的所有情报来源于推测,就这样就求援是不是太草率了点,起码要再确认一些才可以得出结论吧?”山城弥言吐槽道,“你说是吧,阿雅、沐。”
“小心为上,应该。”不知火雅惜字如金,沐轲看见山城弥言看向自己,似乎想得到沐轲的支持,沐轲开口道:“忍者铁律,一旦发现可疑之处,就要在事情变得无法挽救之前做好准备。卡卡西作为上忍也没把握靠第七班完成任务,证明这件事超出了下忍的级别,救援是必然的选择。”
原着中卡卡西的第七班孤军奋战,估计是因为木叶人手不足,并且也觉得新生代还没成长起来,不足于胜任救援。猪鹿蝶尚不成气候,第九班的日向雏田作为宗家,是不能出村的。其他的小组去了也是送死。
作为前代火影的护卫,又是以暗杀术闻名的特别上忍并足雷同是非常适合的人选,木叶派出第八班可以说经过深度考量的。
通讯还有对讲机的世界,为什么没有交通工具,连马都没有的世界,真是太辛苦了,沐轲实在厌烦这种长时间的赶路,即使在赶路中不断的交替练习使用体术瞬身术和结印瞬身术,让这两个术在到达海边的时候已经熟练度大涨,如果有系统模版应该显示熟练度点满的状态。
第三天的中午,终于来到波之国对岸的海边,因为卡多的缘故,第八班没有找到船过海。他们决定休整一会就直接踩水过去,因为不知道海面上有没有埋伏,加上波之国临近水之国,作为雾忍的大本营水之国从来没有被入侵过,就是因为四面环海的地理坏境太适合水遁了,只要在战争期间切断海上的交通,把忍者埋伏在海上,只要不是其余四大国一起来攻,任何一国在这种环境都要跪。
横渡波之国的小海峡一个小时就搞定了,然后根据卡卡西的暗号来到达滋纳大叔的家里,见到了身体已经恢复一些的卡卡西。
“卡卡西,看来你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狼狈嘛。”并足雷同打趣道,“你的其他两个学生呢?”
“鸣人和佐助在树林里修炼查克拉,我带你们过去吧。”卡卡西回道。
一行人刚走到树林的边缘就听到了鸣人的大喊大叫,人未至声先到,不亏是鸣人,有他在的地方总是不缺热闹。
只见鸣人从树根开始用脚踩着树干直直的跑上去,到树干的中部时,因为控制不住脚底的查克拉,无法吸附住树干,身体因为重力而摔下树来。估计是摔出经验了,在跌到接近地面的时候,他凌空翻了个空翻,半跪的姿势着地,忽略他之前的狼狈,着地的姿势还是很帅的。
“鸣人,佐助,休息一下。我们的支援来了。过来拜见一下。”卡卡西对着两个人喊道,佐助听到却充耳不闻,他沉浸在创造更高的纪录,不能让鸣人这个笨蛋追上。
佐助在树干上奔跑,一直跑到高过鸣人一大截的地方,查克拉控制不住时,在树干上用苦无划了一道,树干上密密麻麻的划痕,就是佐助的杰作,一个帅气的空翻着地,拍了拍裤子的尘土,装逼效果极佳。一直听说佐助是装最狠的逼,挨最毒的打,实在是有道理,沐轲看着都想上去揍他一顿。
“佐助,你太棒了,比昨天进步好多了。”小樱拍手称赞,一副迷妹样。
并足雷同看着鸣人和佐助在练习爬树,一脸惊讶,这不是应该早就训练了吗?为什么临时抱佛脚呢,同样是放羊式教育,第八班比第七班确实努力多了,也比较自觉,上进心十足。
“阿雅,沐,山城弥言,原来是你们来支援啊。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厉害?我快爬到树顶了,这次我一定打败佐助这家伙。哈哈哈哈!”鸣人走到第八班面前说。
“这不是基础吗?”山城弥言小声吐槽道,“证明现在才练,在敌人不明的情况下不是应该保留实力,养精蓄锐等待敌人到来吗?”
“沐轲,你会不会爬树啊,我可以教你!”鸣人跟沐轲的关系从封印之书事件后变得挺亲近的。只是平时都是执行小队任务,大家都没时间一起,前几天在一乐拉面碰见算是一个月内的第一次碰面。
“谢谢你鸣人,爬树我已经学会了。”沐轲对于鸣人的善良个性还是非常欣赏的,一个被全村人憎恨嫌弃的对象能养出这么善良的性格是非常难得的。其他忍村的人柱力都是黑化居多,最好的也是性格阴沉。所以只有没心没肺的个性,又拥有敏感情感的人才能成为完美人柱力,只要奇拉比和鸣人做到了。
不能给朋友帮助,鸣人似乎有些失望。不过很快他又大大咧咧的跟沐轲聊了起来,佐助这时结束练习走过来,卡卡西给第七班介绍了并足雷同,看着他脸上巨大而狰狞的伤疤,有些害怕这个特别上忍。
晚餐在达兹纳家吃饭,饭后两个小队聚在一起交流情报,说说这个国家的现状,想通过一座桥需找回勇气。
沐轲觉得的这个国家缺的不是勇气,是承担后果的能力。假如最后不是再不斩杀掉了卡多以及他的许多爪牙,即使鼓起勇气也会被一次次的消耗,直至麻木。这是火影世界普通人的现状,只不过其他地方在陆地,还可以活下去,而岛国被封锁资源只能被困死,或者逃离。
沐轲觉得这个世界的另一个荒谬的地方是,大多数忍者从出生到死亡就从来被不断的洗脑成为一个工具,直到这个工具坏了,这些工具里面的有思想的人却期盼和平,工具和工具之间不要杀来杀去,没有想过工具是不是互相伤害取决于后面的执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