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站起身来,那种已经变的通透的液体一阵振荡,接着,他缓缓的抬起手,在房间中所有人的注目下,轻轻的按落在那强化的营养罐壁上。
没有恐怖的冲击,可是让所有人震撼的是,那玻璃壁上的裂缝在令人牙酸的咔嚓声中,撕裂开来,接着好似受到了恐怖的装甲车轰击一般,在所有人惊呼声中,那碎裂的玻璃如同子弹一般呼啸着四溅开来……
苏灿从那个玻璃罐中走出来,此刻的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非常的好,而且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脑海中那第四幅图,此刻居然涌出一股股无比纯净的气息,在反哺自己,那股温软的气息流过经脉,原先撕裂的伤口居然诡异的恢复,而且韧性似乎被强化了好几倍。
当然,最主要的是自己的眼睛!
苏灿一双眼睛扫过那群慌乱的躲避的身影,接着就落在了那个婉卿的女人身上,虽然她大半个身子都躲在了屏幕之后,只露出半个脑袋看向自己这边,可是那些电脑屏幕,在苏灿的眼中,简直如同无物一般,一穿而过。
接着是白大褂,接着是紫色妞妞罩,如同竹笋的外皮一般,在苏灿的眼前,一件件被‘剥离’,到最后就是那一抹丝毫不比木槿逊色的波涛……
让苏灿几乎流鼻血的是,那波涛之上,居然还纹着一只好似张翅欲飞的七色彩蝶,带着一抹野性的魅惑,真的很难跟一个搞研究,天天穿着严谨白大褂的研究员联系在一起。
秦婉卿躲避着那些玻璃碎渣,一双眼睛却是心疼的看着那些玻璃碎片肆虐之处,一个个最先进的显示屏被砸的千穿百孔,甚至那台价值千万的数据分析机,也被肆虐的惨不忍睹,不过很快,婉卿就收回了视线,落向了那个从玻璃罐里出来的家伙。
因为她发现,那个家伙一双贼眼居然死死的盯着自己……的胸!
那家伙的眼神很亮,亮的可怕,在那眼神之下,她居然有种赤果果一丝不挂的感觉,她来不及心疼那些被毁坏的仪器,近乎本能的护着胸前,对着眼前这个家伙怒目而视。
感觉到了对方的怒目而视,苏灿有些心虚的收回了视线,一瞬间,那神奇的一幕如同潮水一般退去,眼前的一切终于恢复了正常,紫色妞妞罩依旧在,白大褂依旧在,千穿百孔的电脑屏依旧挡在那个女人的身前,好似先前的一幕全然没有发生一般。
不过,他可以确定,自己的眼睛,真的可以透视。
想到以后出去逛街,可以肆无忌惮的看着那些不穿衣服的女人,苏灿觉得这日子简直爽翻了,咧着嘴就忍不住直乐。
“苏……苏灿,你没有什么事吧?”看着房间里终于平静下来,薛绍才不管一片狼藉的试验室,快步的冲到苏灿的身边,满脸关心的道。
“没事,不但没事,我现在感觉自己非常的好,无比的舒坦。”苏灿吸溜一声,毫无形象的吸回嘴角的哈喇子,得意的握紧拳头,他感觉自己的拳头好似拥有爆炸的力量,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每一条筋骨,每一块肌肉,都在收缩扭结,随便一拳,就能当挡在身前的任何一切都轰碎。
“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薛绍真的松一口气,一双眼睛扫过苏灿的身体,发现那乞丐装异样的衣服破口处,原先满是血痕的伤疤,此刻居然在没有一丝受伤的痕迹,而且那肌肤居然光滑洁白的好似新生儿一般,难道那生长液真有如此奇效?
不过先前那反应也太恐怖了点儿。
而一边先前躲在门后面的王琦,此刻也是顾不上心疼被毁掉的那些仪器,满是期待的凑了上来:“你能够细细的说说你先前在营养舱里发生的一切吗?这对我们完善生长液,有非常大的帮助。”
“我为什么要说?”苏灿一个白眼,对于这个老东西,他可是没有一点儿好感,虽然自己得到了好处,可是刚才也差点儿一命呜呼了,那种经脉撕裂的痛楚,可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不过……似乎经过那种痛苦的撕扯之后,自己的经脉似乎被扩宽也不少……
当然,这些他没必要跟眼前这个老家伙说,不耐烦的扒拉开依旧还想要说话的老头,抬腿就向着实验室外走去,薛绍自然也是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快步的跟在苏灿之后离开。
“哦,对了。”苏灿停住了脚步,扭头阴险的对着满脸求知欲的老头一咧嘴一笑,“不好意思,砸了你们的实验室……不过……我是故意的!”
“……”
“你……你站住。”就在苏灿要离开的时候,身前人影一闪,却是那个叫秦婉卿的女人,拦在了自己的面前,一双眼睛满是气愤的瞪着苏灿,“你把我们的试验室整个给毁了,就想要这样离开?”
“那……你想怎么样?要不我以身相许,陪你损失?”苏灿眼睛微微一眯,又带着一抹不怀好意的落向那松垮垮的白大褂的胸口位置,接着,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对着她做了几个口型。
那一瞬间,原先还满脸不忿的秦婉卿却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呆愣当场,而一旁的苏灿已经笑眯眯的闪身离去……
直到许久之后,秦婉卿才回过神来,不过却是咬牙切齿,满目凶光,当然,在那四射的凶目中,还带着一抹疑惑,那个混蛋怎么知道自己胸口位置纹了一只蝴蝶的?
……
夜已经深了,在中南海那蜿蜒的小道上,告别了首长,聂公民慢悠悠的向着停车场位置走去,身边是先前餐桌上的几个人,此刻慢悠悠的行步在羊肠小道上,悠闲的似乎没有了先前餐桌上的剑拔弩张。
“唉,咱们这些人都老咯,只是熬了一个夜,就疲累的不行,想当初年轻的时候,违者四九城跑一圈都不是问题。”董关雄呼一口气,瞟一眼聂公民道,“咱们这些人呐,不服老都不行咯,有些事情,管得多,只会让自己老的快。”
“在其位谋其政,不然跟那些尸位素餐者有何区别?您说呢?王老?”聂公民笑眯眯的看向董关雄身边那个满眼浑浊,身子都有些佝偻的老人道,“而且,五年前那次事件,您那个孙子,落得高位截瘫,现在只能在轮椅上,这孩子可是连婚都没结吧?听说连子嗣都没有传下,啧啧……王老难道就不想给你的那个孙子报仇?不想找出那一切的幕后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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