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傅时宴便俯首吻住了安颜。
两人都不禁落了泪。
傅时宴紧紧地拥住怀里的人,“颜颜,我爱你。”
“我也爱你,阿宴。”
司眠唔了一声,“打扰一下,你们还没有交换戒指呢!是不是落下了这个环节了?”
傅时宴和安颜给她看手上的戒指,“因为戴上了就不能再摘下来了,所以这个环节就不需要了。”
司眠豁然开朗,“是纹在手上的戒指吗?哇,好酷哦,我要去找妈妈问问。”
傅时宴&安颜:这新奇的脑回路。
小姑娘奶呼呼的,她跑到苏悦的面前,“妈妈,你和爸爸的戒指是纹上的吗?”
“不是。”
“唔,好奇怪呢,”司眠忽地想到了什么,“妈妈,为什么眠眠没有参加过你和爸爸婚礼哦?”
苏悦将她抱在腿上,“因为那个时候还没有你呢。”
司眠看了眼傅慕安和傅谨言,“好羡慕安安哥哥和言言哥哥,可以参加爸爸妈妈的婚礼呢。要不然妈妈和爸爸再办一次婚礼吧?”
苏悦:“……”小朋友的思维总是奇奇怪怪的。
没等到回到的司眠,委屈巴巴地哭了。
傅谨言握住她的小胖手,“眠眠,哥哥带你去吃甜品吧?”
司眠点点头,抹了把眼泪,从苏悦腿上跳下来,牵着傅谨言的手就直奔甜品区。
长桌铺就着白色的桌布,上面摆着精致的甜点。
因为司眠个子小,所以只能踮着脚尖瞧。
傅谨言将她抱起来,“哥哥抱你看,你想吃哪个就说。”
司眠是眼睛大胃小,几乎她每一样都想吃。
傅谨言将她放在地上,“那哥哥就每一样都给你夹一块。”
司眠眼睛笑得弯弯的,拍着手,“哥哥真好!最喜欢言言哥哥了。”
她跳起来扑到傅谨言的怀里,结果傅谨言向后踉跄了一步,两个人倒在地上。
司眠的小嘴巴就结结实实堵在了傅谨言的嘴巴上。
这一幕就被众人看到。
苏悦嘴角狂抽,她女儿竟然把人生扑了。
她抬手扶额,脑壳疼。
台上拥抱着的安颜大笑,“完了,你儿子是下面那个。”
傅时宴看到这一幕轻叹,“都怪苏悦的女儿太彪悍了。”
此时,被众人关注的两个小朋友,仍旧保持着这个姿势。
司眠看着脸红得像猴屁股一样的傅谨言,“哥哥,你的脸好红啊。眠眠给你吹吹好不好?”
她嘟起嘴巴呼呼呼。
傅谨言知道这就是大人口中的初吻。
眠眠的初吻给他了,他是要负责任的。
“眠眠你刚才亲了我,要对我负责,以后就得嫁给我。”
司眠听到这话,笑得眼睛都眯起来,“好呀,眠眠长大就嫁给谨言哥哥!”
最后,还是苏悦跑过去将司眠抱了起来,她这老脸都要没了。
“言言,刚才没事吧?”
傅谨言点头,挺郑重地说,“悦悦阿姨,眠眠刚才夺走了我的初吻,她得对我负责。”
苏悦磨了磨牙,傅谨言完全继承了傅时宴的狗,小狗男人!
她笑笑,刚想说长大以后再说,这不得找回点面子嘛。
结果司眠点头,“妈妈,眠眠长大要嫁给言言哥哥。哥哥说了,我亲了他就要负责的。”
苏悦脑仁疼,“言言,你在cpU眠眠。”
傅谨言笑笑,“悦悦阿姨,你说的那个叫pUA。不过我怎么舍得pUA我的女人呢?”
苏悦嘴角狂抽,她严重怀疑这小子上网冲浪太多,导致早熟。
司眠挣脱了她的怀抱,拉着傅谨言的手,“哥哥,我们去吃甜点吧。”
“好。”
看着自家的小花被人拐走,心里多少是失落的。
不过一想傅谨言长得像极了安颜,这心里还算舒坦一些。
傅慕安:所以我天生不配司眠是吧!
傅时宴抱着安颜走进城堡,“我有礼物送给你。”
“什么礼物?”
“等你自己来发现。”
傅时宴将人放下来,两人正好站在瓷砖上贴着箭头的位置。
安颜按照箭头走去,傅时宴跟在后面。
城堡内的各个角落都摆着安颜喜欢的红玫瑰,娇艳欲滴,像极了今天的安颜。
两人上了之字型楼梯,来到了二楼南面的第三个房间。
箭头到这里戛然而止。
安颜看向傅时宴,“是这里吗?”
“打开门看看。”
安颜按下门把手推门走进去,灯光亮起,白色绒毯上铺满了玫瑰花瓣,床上也是。
“今晚我们住这里?”
傅时宴点头。
安颜看到床对面的墙上立着一个长方形、被红色丝绒布盖住的物体。
“这是什么?”
傅时宴柔声道,“掀开布帘看看。”
安颜觉得他神秘兮兮还挺期盼的样子,不禁想笑。
她掀起布帘,脸上的笑意僵了僵,眼睛瞬间湿润了。
那是一幅长两米,宽一米五的巨型画。
画中的女人是她,她站在玫瑰花海中。
根据背景,安颜看出来那是慕家。
“你第一次去慕家庄园,站在花海中,我偷拍的。”
让安颜震惊的,不是他找回了之前的照片并制成了画幅,而是那画幅中,她身上的纯白齐膝泡泡袖连衣裙,还有大片的玫瑰花海都镶上了钻石。
傅时宴站在她的身后,将人抱住,下巴抵在她的肩头,低笑了声,“你住院期间,我恢复了记忆,让四哥帮我修复了照片,我觉得这张照片很有纪念意义,那是你第一次去慕家庄园。画幅上一共是四万三千九百一十八颗钻石,我亲手粘的,希望作为新婚礼物送给你。”
安颜鼻子特别酸,她转过身,将头埋在男人的胸膛里,“你总会让我哭。”
傅时宴笑着,“我只想让你在床上哭。”
安颜仰着小脸,双手勾住男人的脖颈压下来。
傅时宴毫不客气地吻住她,男人滚烫的呼吸包围着她,他的手探到V领领口处,刚想要用力撕,安颜就按住了他的手,“知道你们男人都有这样的嗜好,但是能不撕吗,这是你设计的,我很喜欢。”
傅时宴喉结滚动着,哑着嗓子说,“那不撕这个,撕别的。”
婚纱被小心翼翼地脱下,只余下内衣。
傅时宴看着那轮廓都绝美的浑圆被蕾丝包裹着,简直要了他的命。
他贴着安颜耳畔道,“这个可以撕了吧?”
“这个我也挺喜……”
刺啦一声。
安颜还没说完话,那薄如蝉翼的内衣便飘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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