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觉得,她和自己很像很像,只是目前看来还是自己要更幸运一些。
父母和哥哥都在京城,她身边还有一个还算倾心的夫君,虽然是明珠蒙尘,但到也算是明珠。
全天下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羡慕自己,就那后宫诸多女人,提起她来语气也是酸溜溜的。
要不是夏侯珏不吝啬各色珍宝,高氏御下极严,恩威并施,那帮女人断然不会像现在这么老实。
一生一世一双人这件事,虽然没有好的开始,但有好的结果啊。
世人都说兰因絮果,可到了她这儿,絮因兰果,呵呵,听起来似乎也不错。
“皇后娘娘,我来见您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想问问李太妃她……”
她话一出口,唐宛凝心里咯噔一声,油然而生出一股敬佩之情。
‘她和自己一样,果然是重情重义的。’
“李太妃很好,只是病重的时候格外想念亲人,太妃娘娘此生一大憾事,想必就是你和六弟没有……”她话音戛然而止,没再继续。
而安赛雅早已泪流满面。
“不满皇后娘娘说,这件事,安赛雅终究是错过了。”
“为何?等将来你们吐蕃部太平了,你们大可以在一起,我们两国更可以亲上加亲,永世交好。”
安赛雅没再说话,只是抽抽噎噎地施了一礼,转身哭着跑开了。
唐宛凝望着她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她目光透过透明的琉璃,落在那抹娇小的后背,直到再也看不见,方才回神。
琉璃窗上还贴着除夕那天剪好的精致窗花,窗外天气昏昏沉沉,像是又要回寒。
今天才正月初十,冬未尽,春未来,回暖是不太可能了,只怕还有好几股冷空气要来。
“唉!”她叹了口气,收回目光,“可惜了。”
“主子,什么可惜了?”碧月端着一盏百花蜜进来,那是去年江南贡上来的蜂蜜。
当时来的时候颜色还浅,她就搁在坛子里放在阴凉地窖里存放了整整一年,现在这蜂蜜醇香甘甜,滋阴润肺最好不过。
“没什么。”唐宛凝一边喝着蜂蜜水,一边打量着自己这座房间。
这是夏侯珏照着凤阳宫的模样给她布置出来的寝殿,虽然没有凤阳宫那么宽阔大气,但总归是温馨温暖。
尤其像现在这样的大冬天,这暖阁里上上下下暖和地让人只想睡觉,凤阳宫可没这样的条件,烧炭也不行。
喝完蜂蜜水,唐宛凝忽然吩咐。
“回头把这里璟王爷送的东西全都收到库房里去吧,只留下我哥哥送过来的就好。”
这世上一共有两个人喜欢给她送些小玩意儿,一个是三哥,另一个是夏侯璟。
以前傻乎乎的喜欢的不行,每次送过来她都照单全收,一点儿也不知道细想原因。
现在想来……恐怕没那么简单。
她对感情不敏感,现在才发现,实在是觉得自己当时太过愚蠢。 不过好在还是发现了,那么以后,就再见,再也不见吧,那些玩意儿再好看再精妙,她也不会再摆出来了。
果然,碧月和碧络两人百思不得其解。
还是唐宛凝笑嘻嘻扯了个理由:“今年过年我三哥又送来两箱子不是?你们快把那个摆出来呀?你们跟了我这么久,不知道我喜新厌旧吗?”
“知道知道。”碧月一边嘟囔一边收拾,碧络倒是一言不发,这两个人当真是一对儿活宝。
……
夏侯璟从吐蕃部回来后,一连好几天被夏侯珏召进宫来商议国事。
那几天御书房一直都是封闭状态,任何人不得靠近,连唐宛凝也不知道他们在秘密商议什么。七八中文天才 出了正月,吐蕃部没那么冷的时候,他们果然派了信使前来,说有件要事要和大夏朝的皇帝商量。
夏侯珏当即表示很惊讶,他掩饰过一丝忐忑后,挥手让那信使下去了。
“好,既然有事那就来吧。”
那信使翩然离去,二月初,那帮来自吐蕃部的商议大臣们就到了。
“主子,什么可惜了?”碧月端着一盏百花蜜进来,那是去年江南贡上来的蜂蜜。
当时来的时候颜色还浅,她就搁在坛子里放在阴凉地窖里存放了整整一年,现在这蜂蜜醇香甘甜,滋阴润肺最好不过。
“没什么。”唐宛凝一边喝着蜂蜜水,一边打量着自己这座房间。
这是夏侯珏照着凤阳宫的模样给她布置出来的寝殿,虽然没有凤阳宫那么宽阔大气,但总归是温馨温暖。
尤其像现在这样的大冬天,这暖阁里上上下下暖和地让人只想睡觉,凤阳宫可没这样的条件,烧炭也不行。
喝完蜂蜜水,唐宛凝忽然吩咐。
“回头把这里璟王爷送的东西全都收到库房里去吧,只留下我哥哥送过来的就好。”
这世上一共有两个人喜欢给她送些小玩意儿,一个是三哥,另一个是夏侯璟。
以前傻乎乎的喜欢的不行,每次送过来她都照单全收,一点儿也不知道细想原因。
现在想来……恐怕没那么简单。
她对感情不敏感,现在才发现,实在是觉得自己当时太过愚蠢。
不过好在还是发现了,那么以后,就再见,再也不见吧,那些玩意儿再好看再精妙,她也不会再摆出来了。
果然,碧月和碧络两人百思不得其解。
还是唐宛凝笑嘻嘻扯了个理由:“今年过年我三哥又送来两箱子不是?你们快把那个摆出来呀?你们跟了我这么久,不知道我喜新厌旧吗?”
“知道知道。”碧月一边嘟囔一边收拾,碧络倒是一言不发,这两个人当真是一对儿活宝。
……
夏侯璟从吐蕃部回来后,一连好几天被夏侯珏召进宫来商议国事。
那几天御书房一直都是封闭状态,任何人不得靠近,连唐宛凝也不知道他们在秘密商议什么。
出了正月,吐蕃部没那么冷的时候,他们果然派了信使前来,说有件要事要和大夏朝的皇帝商量。
夏侯珏当即表示很惊讶,他掩饰过一丝忐忑后,挥手让那信使下去了。
“好,既然有事那就来吧。”
那信使翩然离去,二月初,那帮来自吐蕃部的商议大臣们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