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川问道,“要人干什么?”
安宁把去陈昌家的事情说了,安宁现在看他们家就是一家子极品。
怕自己和安清去了之后动起手来会吃亏。
陆砚川说,“你男人不比保安强?”
安宁,“那不是大材小用吗?也太给他们脸了,不要,借我几个保安大哥就行。”
最后安宁和安清去了陆砚川公司。
安清第一次来这里,每走一步心里的讶异就多一分。
一开始就觉得陆砚川身上的气质跟普通人不太一样。
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
一路过去她都有些害怕了!
没害怕别的,就是怕自己给妹妹丢脸。
安清问,“我们上这干嘛来了?”
安宁道,“得找几个帮手,万一有人撒泼,咱不吃亏。”
安宁刚走进陆氏大楼的一楼大厅,前台眼尖的就迎上来。
她们可看见这位是他们总裁亲自来接走的。
还牵着她的手。
安宁正跟前台说着话,没几分钟陆砚川下来了,身后跟着王帆。
王帆去了保安处没几分钟,就召集了一群人到大厅。
陆砚川问,“满意?”
安宁看着其中几个人高马大,很壮的肌肉型的保安,问了他们的名字,道,“就他们几个吧。”
这几个不仅壮,把保安服脱了,看起来就很唬人。
安宁笑眯眯的点点头,看向陆砚川脸上的笑容怎么看怎么讨好。
要不是顾忌有这么多人在,陆砚川真想把这张笑脸揉花。
于是安宁跟安清领着几个壮汉气势汹汹的去陈家搬东西了。
去之前给方萍打了个电话,方萍怕她俩弄不过陈昌的父母。
安宁一再强调她找了好几个帮手,方萍这才罢了。
在家收拾收拾,得挪出来点地方放东西。
从陆砚川公司带着几人走的时候,特意让他们换了平时穿的衣服。
几人早早得了王帆的明示,不要多话。
安小姐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只管听话,出了事儿有总裁兜着。
王帆还暗示几人,这事办好了,不光工资翻倍还有额外奖励。
既然有大老板兜底,不论要干什么,他们没在怕的。
在杭市,谁不知道他们大老板啊!
再好奇这位安小姐和大老板的关系也不敢随便八卦。
不过看大老板纵容的样子,大老板现在没结婚,那就是女朋友了!
说不定还会成为他们的顶头老板娘,他们一定把这事给办明白了。
要是在老板跟前露了脸,说不定还能有更大的好处。
想想就兴奋!
陈家现在也很热闹。
因为冯燕搬进陈家了。
陈昌想定要把安清哄回来之后,就跟冯燕说分手了。
他也想借这个机会把冯燕撇了,先把安清哄回来,以后要什么样的女人可以再找。
先解决眼下的事情要紧!
所以他跟冯燕说了分手,跟冯燕租的房子房租也停了。
冯燕没有办法只能搬走。
但她能去哪儿?
最主要的是她怀孕了!
如果可以,她可以不要这个孩子,跟陈昌断了就断了。
但是她之前已经流过两次了,如果这次再流,以后就很难怀孕了。
怎么着都必须得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况且陈昌在厂子里那些不干净的事儿,她也打听到一些。
她就不信陈昌手里一点钱都没了。
要分手可以,陈昌必须得给她一笔钱,还有她这几年的青春损失费!
还有可以的抚养费也得要!
陈昌要分手,她不答应,说了条件,陈昌大怒,两人吵了一架。
冯燕没有工作,也没有其他收入,之前都是陈昌养着她。
现在想撇了她,哪有这样的好事儿!
陈昌不交房租,房东把房子收回去之后,冯燕想了想,直接找上了陈昌家门。
她上门的时候陈昌不在家,陈母开的门,冯燕直接就登堂入室了。
之后怎么都撵不走了。
陈父陈母都快气疯了。
儿子的事情没解决,安清也没哄回来,这个女人找上门赖上就不走了。
就说要找陈昌负责。
如果赶她走,她就拿个喇叭在陈昌家小区门口宣扬陈昌出轨养小三的事情。
还要把陈昌手脚不干净,惹了大事的事情说出去。
她仗着怀孕在陈家折腾得鸡飞狗跳。
陈父陈母也拿她没办法,要打她?
是个孕妇,要是再碰出个好歹,这个女人借题发挥,更加赖上自己儿子了,更加赶不走!
陈昌则是直接不知道去哪儿躲清静了,陈母要他把回来把这个女人弄走。
他只跟陈母说只要他不露面,她自己会走的。
陈父陈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陈父气的顾不上女人不女人,孕妇不孕妇的,想给她一巴掌。
被陈母拦下,不过还是扫到了点下巴。
冯燕当时就闹开了,把陈家的大门打开,嚷嚷陈父不做人,欺负她。
嘴里一通胡说八道,听得人都脸红。
陈父当即就气晕了,陈母急的掐了他人中好几下才掐醒。
安宁和安清带着人到的时候,正赶上陈家的这一场大戏。
那叫一个乱七八糟鸡飞狗跳。
安清都看笑了。
心里那叫一个痛快啊。
懒得理这些人,直接走进屋里拿她自己还有小禾苗的东西。
陈母走过来,“安……清清啊,你怎么回来了?”
安清,“我和小禾苗还剩下点东西,今天全部都拿走。”
“对了,陈昌不在家吗?让他尽快跟我去民政局把离婚手续办了。”
冯燕自打安清和安宁几人进来之后,就停止了发疯。
她打量着安清。
她之前催陈昌离婚,陈昌一直说是安清不肯离婚才一直拖着。
现在看来,陈昌根本没对她说实话,或者说压根没想着离婚娶她。
这下冯燕更决定,不从陈昌身上拿到好处决不罢休!
安清看都没看陈昌找的这个所谓小三一眼。
径直走到她之前的房间,只看见里面她的东西乱七八糟。
就连衣物都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安清心里来了气,离婚证可还没领呢!
这床,柜子,桌上的生活用品,她自己的东西,甚至她的拖鞋。
安清现在看一眼都觉得上门沾上了恶心东西,要带走的心思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