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老僧的举动,心中禁不住激动起来,难道老僧真是一个高手,
方丈的败北,我觉得有些不公平的因素在里面,虽然我不清楚方丈为什么忽然落败,但方丈在战前就因为练功出了岔子,以至于太平观都杀进大雄宝殿中都没有反应,他后来虽然说没事,但要说一点影响也没有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认为方丈并不算真正的败了,输得冤啊,假如有机会扳回一城,证明碧云寺的武功不比太平观差,我也是极其愿意看到的,
平心而论,以我的实力,要想战胜太平观观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太平观观主将手脚绑起来让我打,
老僧的举动不但引起了我的注意,尧哥也是意识到有可能反败为胜,不由期待地道:“真希望能够挫败太平观观主,杀杀他们的威风啊,”
太平观的一个弟子眼见老僧迟迟没有答应,还以为老僧是怕了太平观观主,当众叫道:“老和尚,要是你怕了,赶快去扫你的地吧,别在这儿瞎搅合,”
其他的几个太平观弟子也是跟着呼应,
太平观观主对于弟子们的无礼也没有喝止,他也想看老僧的实力如何,探究一下武学的最高境界,
太平观观主和常人不同,他算是一个真正的武痴,醉心于武学,对于实力高强的对手是很有期待感的,
长期以来,他一直都处于高手寂寞的境界,这次来到碧云寺与方丈的一场对决,对他来说已是极为难得的一次体验,对于这个老僧,看样子比方丈还要强,就更加的期待了,
老僧想了想,笑道:“观主输了当真退出碧云寺,”
太平观观主说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对于他这样的一派宗师,当众放下的诺言,自然没有人会怀疑,
老僧听到太平观观主的话,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陪观主玩玩,希望观主能够信守承诺,”说完将扫把拿起,便迎着走了过来,
看到老僧走过来,所有围在外围的太平观弟子,均是主动让开,让老僧进入中央地带,
这老僧走路的样子和一般老人差不多,还是没有什么特别的,硬要说特别,那就是他骨瘦如柴,身材单薄,一件极为普通的僧袍穿在他身上,却像是宽松的大衣一样,走路都会扇风,甚至给人一种错觉,仿佛随便的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
他走到太平观观主面前,说道:“观主,请吧,”
太平观观主感觉老僧的不平凡,也没有再装逼谦让什么的,拿起自己的宽大的宝剑,便凝神握剑,围着老僧游走,
他游走并不是为了装样子,而是想寻找老僧的破绽,
可是转了一圈,却觉老僧的站姿极为稀松平常,无处不是破绽,无处不是可以攻击的弱点,
这也太奇怪了吧,刚才说话的口气那么大的老僧竟然有这么多破绽,
他觉得不可思议,不敢贸然出手,又转一圈,
可是老僧依旧是那副平平常常,轻轻松松的样子,
我还不到太平观观主这个级别,对于其中的奥妙是根本不懂的,只是觉得有点不太寻常,
太平观观主这么傲气,目空一切的人物,竟然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凝重,甚至比对上方丈的时候还有慎重,太不寻常了,
原本太平观的弟子们都还沾沾自喜,以太平观观主而自豪,可是看到现场的形势,也是纷纷安静下来,
太平观观主再转一圈,结果还是一样,心中便想随便出手,先试探老僧的底细再说,
当即挺剑上前,一剑刺向老僧,
老僧看到太平观观主的一剑,脸上露出一个淡然的笑容,说:“观主不肯出全力,是看不起老和尚吗,”说着手中的扫帚往太平观观主扫去,
这一下看似稀松平常,可是太平观观主却不敢掉以轻心,竟然收剑往后跃开,
看到太平观观主竟然不敢与老僧正面交锋,现场的所有人登时为之耸动,
怎么回事,
老僧随意扫出的一扫帚,太平观观主竟然不敢硬接,这可是刚才还气焰滔天,不把碧云寺上下放在眼里的太平观观主啊,
尧哥低声说:“有点古怪,太平观观主竟然怕成这样子,”
我看到太平观观主的举动,更觉获得胜利有希望,心里的期待感更加强烈,
真希望老僧能将太平观观主完败,挽回碧云寺千百年的声誉啊,
太平观一名弟子小声说:“观主怎么回事,这老僧看起来很稀松平常啊,”
旁边一名太平观弟子也看不懂,但却故作高深,说:“你知道什么,这是高手对决,不要轻易下评论,免得让人知道你浅薄,”
先前那名太平观弟子立时翻白眼,叫道:“那你又知道什么,”
后面那个太平观弟子说:“我当然知道了,这个老和尚不是表面那么简单,他是一个隐藏在碧云寺中的高手中的高手,俗称终极高手,”
“去,”
旁边几个太平观弟子同时对他嗤之以鼻,说了也等于没说,废话一箩筐,
太平观观主在收剑避开后,又再次转到其他方位,挺剑进攻,
这一次他可出了全力,脚下一点,宝剑就化为寒光,射向老僧的后腰,
老僧依旧淡淡一笑,转身一扫帚猛然点向太平观观主,
太平观观主好像极为忌惮,竟然再次收剑退开,
就这样重复了好几次,太平观观主和老僧的扫帚竟然一直没有碰上过,简直匪夷所思,让旁人看得云里雾里,
太平观观主这是怎么了,忽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竟然没有丝毫的锐气,变得像是一个胆小的鼠辈,就连与老僧一战的勇气都没有,
再过片刻,太平观观主满头的大汉,竟然往后一跳,还剑入鞘,说:“大师果然是高手,今天见到大师,小道方才明白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小道认输了,以后有机会再来向大师领教,告辞,”说完竟是毕恭毕敬地向老僧鞠了一躬,倒像是老僧的徒子徒孙一般恭敬,
看到太平观观主竟然连打都没打,就认输了,现场一片哗然,所有太平观的弟子都是傻眼了,
怎么回事,
这就输了,
不会吧,
慕容航急忙叫道:“师父,咱们怎么就输了,”
太平观观主叹了一声气,回头说:“不用再说了,输了就是输了,”说完转身便大步往山门方向走去,
看到太平观观主撤走,太平观座下的四大弟子都是没了主意,纷纷询问慕容航:“二皇子,咱们要不要撤走,”
慕容航往我看来,目中登时绽放狠厉的光芒,厉声道:“观主和碧云寺的比试有了个了结,但我和莫小坤的私人恩怨还没有了断,莫小坤,你给我站出来,”说着手往我狠狠的一指,
按照老僧和太平观观主的约定,太平观观主要是败了,就得带太平观的人离开碧云寺,可太平观观主一走,现场便以慕容航为首,
慕容航当然不甘心就这么铩羽而归,当场寻了个借口,向我挑衅,
我心知这次太平观倾巢而出,对付碧云寺,多半是慕容航在背后活动,再想到方丈受伤也是因为这个慕容航,心里也是不禁火起,当场往前一站,昂首挺胸,叫道:“老子就在这儿,要怎么了断,摆下道来,”
吗的,对于慕容航我也是隐忍了很久,要不是他是皇子,我不好随便动手,他早就死了不知道千百回了,现在竟然还敢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