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冠清大手一挥,要人给人,要钱给钱。
李庆只是随便叫了两个人就出城了。
桃花镇外桃花林。
春天的时候,桃花满树,来这里看花的人络绎不绝。
原本的一个小村落,就靠着这片桃花林慢慢发展成为了镇。
如今是夏天,不见桃花,这里也只是个散步溜达的花园罢了。
李庆来到镇上,很快就见到了被打伤的丐帮弟子。
简单一问,起冲突的原因其实也很简单。
白世镜和马大元之死,凶手都指向了慕容复,不少丐帮弟子对此深信不疑,如何不恨?
若见到慕容复的家臣,必定大肆声讨。
而慕容复那边的人就更不干了!
明明就是被冤枉的,还被一群叫花子喊打喊杀,不出手教训一下岂能让他们闭嘴?
所以摩擦起火是必然的结果,并没有什么可奇怪的。
被问话的乞丐讲起交手的事,越说越激动,仿佛和对方有着深仇雪恨一样。
“大概情况我都清楚了,你只需告诉我,慕容复的家臣在哪?”李庆耐心听完,问道。
“还在桃花林!李庆兄弟,就你们三个吗?帮中怎么没派高手来,那两个家伙横的很!”
“全长老既然派我来,自然有解决的办法,好了,你们都留在这儿,我来处理。”
被李庆拉来的两个人一脸懵,合着他俩来此纯粹就是走走过场。
没一会李庆独自来到了桃花林。
这里不止有桃花,也有小桥流水,凉亭水榭。
“桥上那个人好厉害,又有人被打落水了!”
“别去桥边,那人太过好斗,连丐帮的人都被打伤,这可是在洛阳城边上,简直不要命啦!”
“比武切磋也得分地方,桃花林是男女幽会之处,一群江湖中人跑来干什么?”
李庆听着周围人各种抱怨。
这下都不用去找了,直接朝桥上去。
过去时,只见桥上立着一个黑衣汉子,三十多岁,神色冷傲。
这桥修的并不宽,只能并排容纳两人经过。
所以有这个人往这里一站,来游逛的客人干脆都不敢上桥了。
石桥栏杆上另骑坐着一个矮小的男子,脸是圆的,其貌不扬,留着一抹醒目的八字胡。
李庆缓步上桥问道:“两位可是在等人吗?”
“你是谁?”那黑衣男子问道。
“在下丐帮李庆。你就是慕容复的手下,性子倔强喜好打架,绰号一阵风的风波恶?”
“你认识我?”
“第一次见。另外这位我看看,长得确实不咋地,是口头禅总是说非也非也的包不同包先生吧?”
包不同刚叫出非也二字,风波恶立即出声打断。
“既然是丐帮的人,来此有何贵干?是来替那些,被我打伤的叫花子出气的吗?”
李庆摇头道:“不是,刚才忘了说,我义父马大元被你家主子慕容复杀害。我对慕容复和他有关的人都很不爽!”
“所以呢,你们两个都给我低下头做人!这里不是扬州城,还轮不到两个家臣来撒野!”
包不同撇嘴一笑,“我算是听出来啦,他心里有恨,奈何不是公子爷的对手,只能拿我俩来撒气。那包某就来领教领教阁下的高招。”
“我来!”风波恶当仁不让。
李庆也不客气,直接运足内力,一掌轰了出去!
风波恶挥掌便接!
砰!
风波恶一声痛呼,直接倒飞出去数丈!
整个人摔出桥外,哇的一声喷出一大口血!
风波恶只觉得五脏六腑绞痛不止,捂着肚子慢慢站起。
“老四,你怎么样?!”
风波恶凝声道:“这小子好生厉害!咱们认栽了,你万万不可和他交手!”
李庆此刻则站在刚才风波恶站的地方,懒洋洋地靠着栏杆。
“这就是慕容复的家臣?不是说各个都是出类拔萃的人才,武功高强,就这?!”
“你——”包不同两眼冒火。
“你们俩不会是冒牌货吧?慕容复的得力干将不应该这么弱的。”
“你简直欺人太甚!”包不同再也忍不了了。
士可杀不可辱!
“三哥,不可!你这是激将法,上去也是自取其辱,别犯傻。”
风波恶立即伸手拉住同伴。
只是他这么一用力,腹痛更严重了,立即疼的抽搐起来。
“我们走!”
包不同平生喜欢逞口舌之快,见人就怼。
然而在李庆面前,已经被气的只想动手不想动口。
“站住!”李庆冷声道。
“你又想如何?”包不同扭头道。
“离开可以!看在慕容复有种敢来洛阳的份上,不为难你们。不过二位打伤多名我丐帮兄弟,想这样轻易就离开?”
“你想怎样?”
李庆把腿岔开,朝着身下指了指。
“两个人就不必了,选一个吧,从我胯下钻过去,放你们离开。”
李庆就是成心过来找茬的。
激化慕容复和丐帮之间的矛盾。
正好拿风波恶两人开刀。
“我跟你拼了!老子就算是死,也不会在地上爬,你包爷爷又不是狗!”
李庆拍了拍手,大笑。
“有骨气!那我大发慈悲换一个要求好了,不如这样,你们两个当一回落水狗,从水里游着走吧。”
“老四,你还要继续忍吗?!”包不同已经在嚷了。
“不忍了,战吧!我们可以死,绝不能堕了公子爷的名声!”
李庆哈哈一笑。
“天气这么热,我就送二位下水凉快凉快。”
说着,他抬手便要出招。
“且慢!”
林间忽然响起一个洪亮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