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盯上说话的四人,西古姑娘和杨建至此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因此他们并没有注意到他们。
听到西古姑娘的话,赵蓁蓁很快也发现有几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立刻闭嘴不再说话,安心看戏。
沐云帆翻了个白眼,颇为不耐烦的坐在位置上闭上了眼睛,开始修炼灵力。
涂蓉蓉看到沐云帆的行为,眼睛立即冒光,心想不愧是帝江一族的宗主,无时无刻都在想办法提高实力。她在心里一阵欢喜,心想要是能和沐宗主双修……那么她的实力和寿命肯定能更上一层楼!
大鼓看到涂蓉蓉看沐云帆的表情,低着头无声苦笑了下,恰好这幕被杨建看到了,虽然杨建一直认为只要问了涂蓉蓉的意愿就可以了,但他还是禁不住好奇迹无山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涂蓉蓉又是怎么样使大鼓变成现在这个痴情却不求回报的样子。
而且林展宏给他的资料表中根本没有涂蓉蓉这个人,那么如果她真的是失踪的人口之一,那么她肯定改名换姓、改变了容貌和形态,可是这又是怎么做到的呢?她又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由于他们到的比较晚,来的时候戏都快演完了,加上一来到他们又在各自说话,因此才安静下来没多久,就穿来一声打鼓声。听到打鼓声,台下的众人包括西古姑娘都笑着鼓起掌来,找我和杨建见了,纷纷也开始鼓掌。
等人散去后,西古姑娘也站了起来,于是赵蓁蓁等人也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台上收拾东西的戏人们,西古姑娘笑着问赵蓁蓁道:“夫人,有没有感觉精神多了?”
赵蓁蓁皱了皱眉,她没什么感觉啊!她摇了摇头,表示什么情况也没有。
沐云帆见赵蓁蓁摇头,立刻说道:“你行不行啊!”
西古姑娘对沐云帆说了一句“沐宗主放心!”然后就不再多说什么,她有些讶异的用手搭了搭赵蓁蓁的脉搏,然后说道:“请夫人调动体内灵气往丹田处缓缓运去。”
虽然不知道西古姑娘此举什么意思,但是赵蓁蓁还是依言运起体内灵气,然后缓缓向着丹田的方向运输。
就在赵蓁蓁还在全力按照西古姑娘的话做时,她突然感觉到一股很清爽的感觉从丹田处开始向着身体四处扩散,很快她就舒服的“哈”了口气。
沐云帆一看,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西古姑娘,西古姑娘只是笑,等赵蓁蓁睁开眼睛过后,西古姑娘问道:“夫人感觉怎么样?”
赵蓁蓁难得的对西古姑娘有了笑意,她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刚才什么也没做。”
西古姑娘笑着瞧了一眼旁边的涂蓉蓉,然后问赵蓁蓁道:“夫人确定要我现在说吗?”
涂蓉蓉一看到西古姑娘回头看她,立刻如临大敌,对于男人来说,对他们致命的不只是小萝莉,其实最致命的是像西古姑娘这样性感美貌的女人!
赵蓁蓁自然也看到了西古姑娘的眼神,于是说道:“那好吧,改天再告诉我。对了,你让他们跟来干什么?”
西古姑娘这时转向大鼓,笑道:“公子,无远真人可好?”
大鼓一愣,不明白西古姑娘怎么会认识无远真人,但既然对方问起,他自然是要答的,当他正准备回答西古姑娘时,涂蓉蓉立刻一拧大鼓的腰。
大鼓疼的脸色瞬间变青,但为了不让众人认为涂蓉蓉是个不好的女孩子,他强忍着疼痛装作无事的样子对西古姑娘道:“无远真人尚好,多谢姑娘关心。”
他说完这句话,他腰间的手力气又大了一分,他疼的面容青紫,下唇咬的都出了血。
赵蓁蓁愤怒,想要跟她理论,可是沐云帆却拦住了她,面无表情的拉着她往杨子的住所走去,杨建也没有留下来观察的兴趣,跟在赵蓁蓁和沐云帆的身后,他已经对涂蓉蓉一点好感也没有了。
西古姑娘却没有跟上去的意思,二十继续笑着问大鼓道:“西古曾与无远真人有过一面之缘,当初他用一个馒头救下了多日未进食的西古,西古一直想要找机会报答他老人家,不知公子可否告诉西古,无远真人是否有空?”
涂蓉蓉一听,马上明白过来这是假的,心想这女人真是歹毒,竟然编造这样一个谎言来欺骗大鼓!分明就是想勾引他!这样想着,涂蓉蓉拧住大鼓腰上的手立刻又加大了一些力气。
大鼓疼的龇牙咧嘴,但头脑依旧清楚,也认为西古姑娘是在欺骗他,他立刻说道:“姑娘有所不知,无远真人已经三百年没有下过山了,又怎么会救下姑娘呢?”
涂蓉蓉在心底哼了一声,心想你这傻小子还不算太笨!
西古姑娘笑道:“公子误会了,其实无远真人不是在山下救下的西古,而是在树上。”
“树上?”
见大鼓反问,涂蓉蓉立马恼火,伸出另外一只手也拧住了大鼓的手臂。
大鼓已经疼的不停移动身体,但是又担心西古姑娘看到涂蓉蓉的行为,又不敢动的太厉害,一直在默默忍受着涂蓉蓉对他的残暴行为。
西古姑娘这时点头道:“西古曾是一只松鼠,夏日因找不到足够储存的食物,因此冬天不得不挨饿,那时西古已经饿了很长时间了,多亏了无远真人的馒头以及善意的行为,因此山上的人走过都会给西古带一些吃的,西古因此才侥幸活了下来。”
听到西古姑娘这么说,大鼓很震惊,她就是那只松鼠?他用无迹法去探对方的原形,发现西古姑娘的原形竟然真的是一只松鼠!
大鼓还是有些不信,但很快他就想起自己曾经为那只松鼠起了一个名字,可是他从未对别人说过,只有那只松鼠知道,想到这里,他马上问西古姑娘道:“原来姑娘竟是当日那只松鼠,只是我还有一个不解的问题想要问问姑娘。”
西古姑娘笑着道:“公子请讲。”
大鼓一边忍受着背后钻心的痛,一边问道:“我那日给姑娘取了一个名字,但自从姑娘走后,我就再没有说过这个名字,至今都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