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不言和梁清墨在互相坦诚心意之前,很少以真心示彼此。
梁清墨是这样,徐不言则更甚。
他很少有过主动地真心实意地向对方表达自己的感情。
偷偷吃醋、偷偷生气,但很少因此对她过度指手画脚。
会暗戳戳的想尽办法吸引对方的注意。
不行再采取破罐子破摔的方式,让她生气、让她吃醋,让她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而梁清墨喜欢他,会说出来,但是在不确定他的真心时,自己也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就如同传闻中那样,会逗他、撩拨他,就想看他炸毛的样子。
两个人的心思都藏得深,谁也猜不透,但两个人都在默默地关注着对方,时刻准备着向彼此靠近,却又不敢贸然行动。
在徐不言看来,因为梁清墨的喜欢很大程度上可能只是说着玩玩的。
而自己对她的感情则是从坚决认为不喜欢,到可能有好感,再到确认自己喜欢她......
但是当他终于确定了自己心里那份真挚的感情时,却又有些胆怯了起来。
他只明确自己对她的感情,但不明确她对自己的感情。
两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这段感情,顺利推进,都是忐忑而矛盾地存在着。
他俩一个嘴硬一个爱玩火。
一个张口闭口都是讨厌、不喜欢。
一个嘴上口口声声说着喜欢、最喜欢你了,但是从来没个正经。
两人的日常生活主打一个别扭。
但是即便是如此别扭的生活,依然透露出他们对彼此的真情实感与妥协让步。
一天,梁清墨突然看见徐不言在书房戴着眼镜办公,瞬间勾起了她的某些回忆,也勾起了她的好奇。
他不是不近视,而且最讨厌戴眼镜了吗?
难道是她让他戴多了,他喜欢上了?
又或者那天在钢琴房的夜晚他很上瘾?
不管什么原因,看着斯文败类又透着股乖巧的徐不言,梁清墨突然心血来潮,起了想要逗弄他的心思。
她直接过去坐在他旁边。
梁清墨绝对是一个扎眼的存在,哪怕她一句话不说,光坐那也会将人们的注意力吸引住。
“你来这干嘛?”
“想你了。”
梁清墨的声音带着点甜又媚的味道。
她很坦诚,坦诚得像伪装,因而徐不言既觉得像假的,又心动得不行。
“哦,然后呢?”
他也学着她那套,漫不经心又欲擒故纵的手段,故作矜持。
“然后我这不就来找你了?”
“就这?”
光坐着,啥都不干?这可不是她梁清墨的作风。
“你工作累了吗?我们来玩个游戏呗。”梁清墨看出他眼里的波动和语气里的不满,主动打开话匣子。
“什么游戏?”
徐不言眼睛全程盯着电脑屏幕,但心思很明显跟着梁清墨的话题走了。
“不是有那种吗?叫姐姐的玩法。”
她的话很明显,想让他叫她姐姐。
啧!这是要玩姐弟恋,年下奶狗的游戏?
“我比你大也没听你叫我。”
徐不言没搭理她,继续做着手上的工作。
不过虽然他表面云淡风轻,但是心里已经有了点小小的激动,她终于意识到他们两个互叫全称看起来像不熟的关系。
不过他是不会主动改口的,坚决不!
“哥哥!不言哥哥!”
梁清墨突然出声,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带着几分撒娇,几分妩媚。
“......”
徐不言身体僵硬了一下,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坐在他旁边的是梁清墨本人吗?
他放下手中的工作,转过头去看着她。
“我管你叫哥,你管我叫姐,咱俩各论各的。”
她眨巴着一双漂亮灵动的大眼睛,“怎么?你不喜欢?”
“不许这么叫我。”
徐不言突然板起脸,语气认真严肃,“你还叫过谁?”
“不知道。”
见徐不言脸黑下来,梁清墨特意加了句“太多了,记不清楚了。”
“梁清墨,你还挺会玩。”
徐不言是真的生气了,由妒火引起的不悦。
“我还有其他的呢,你要试试看吗?”
直白、大胆、露骨,梁清墨勾他从来不含糊,就差在脸上写着“我要上你徐不言”了。
如果说她对梁家是满满的野心,那她对徐不言就是满满的色心、性欲。
徐不言自然也意识到了一点,他甚至觉得梁清墨对自己非常感兴趣,自己的
但是他依然生气,因为她的喜欢太过随便,他更觉得她能对任何人这样。
“就你一个。”
梁清墨笑了起来,眉目如画,眼波流转间似乎蕴含着万千风情。
徐不言被这句话给哄住了。
他已经不想细究这是在说谎还是其他,反正他爱听,那它就是真的。
......
于是,他开始逼她喊他哥哥。
她不说,还找个地看书,他便主动过来,然后开始勾她......
不知怎么的她就坐到了他的腿上,书不知道去哪了。
之后他从后腰开始亲她,从腰到背再到脖子,一路向上......
从书房到卧室,两个人在镜子面前亲。
梁清墨看见他给她解扣子,突然就幻视初夜的情景,他解不开,还不让她帮他,也不许她自己来。
就比如现在,她的头发被扣子勾住,徐不言正耐着性子满满解,急得头上开始冒着细密的汗珠。
果然好看的皮囊是万能的,明明在做着很不搭的事情,但看起来就是很可爱。
他透过镜子看她的反应,见她在分神。
报复性地咬了一口,语气强硬:不许想其他的任何事情。
她的瞳孔又映上他的影子,她满意地开始对他上下其手。
徐不言终于觉得顺心多了,她喜欢身材好的男人,他就开始健身锻炼。
还好,她还吃这一套,也依然会被他的美色所迷惑。
只要他问出来或者做出来,她就会用心地回应他。
......
后来的很多细节,梁清墨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她只记得那天,她听的最多就是他的满是蛊惑的一声声“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