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长长的哨声适时响起。
一群汉子们一个激灵，就回过神来。
发现本来站在原地面庞含笑的曲奇已经无影无踪。
脑海中回荡着他方才说的话，大部分汉子们表情都有点不自然了，走路的姿势僵硬了三秒才恢复正常。
闻哨声，迅速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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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晚，打电话给我了？”食堂内，一身军装的男人看着自己托盘上的菜，薄唇微张，将近半分钟后才真正出声了。
若是仔细看，便能看出他握着筷子的手有些不稳。
听到问话，刚解决完早餐的钟素抬起头，回答他：“是啊。”
徐亦沉默两秒：“怎么不多打几个？”不重复打的话，他怎么会知道那是重要的电话？
清澈好听的嗓音下一秒便响起：“打了两个。”
徐亦手一松，筷子“啪”地一声掉下去：“……”他不知道那个电话号，所以是石头的错。
心安理得地给自己安排各种理由的男人正襟危坐着，禁欲高冷的模样让人很容易产生压倒他，从而欣赏到他周身气质变化，表情大变的样子。
他想起他后来打回去了十几个电话，都是无人接听。
脑海中一直纠结着到底要不要说出口，挽救自己的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却发现，他只要对上的那个人是她，所有的智慧、精英般的头脑都会在顷刻间化为一滩泥水。
智商什么的，不存在了。
“我……我当时在洗澡，出来后回拨给你，你没接。”他顿了下，语速很快，“打了好多个。”
钟素有些迷茫，她拿着纸巾轻轻擦拭掉唇边的食物残渣，一直还没有放下来：
“我不知道这件事。”
“我知道你不知道。”徐亦便道。
钟素：“……”
她昨晚打电话，没通之后就回去了。
一切收拾好之后，将杨雪花丢给王青青，剩下的事情她就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她们两个人会遇见什么，发生什么事，她当时已经在睡觉了。
今天早上来食堂时发现很多人议论。
他们过来的时候，人就不多了，但是也就是那零零星星十来个人，无一不是谈论的那个话题，更有大胆的直接跑到了二人面前询问。
能回答的自然都回答了，但是有些问题，却是钟素本人都无法回答的。
这个时候，徐亦就会直接毫不留情的逐人。
“带你去适应下训练。”徐亦很快也解决完了食物，动作自然而然牵上钟素的手。
食堂内还是清清爽爽的，钟素一时间没有甩开他的手。
还是和前一天一样，出去之后，就开始……摩擦生电？生电就热？
钟素很爽快地抛弃了手中那温厚的让她感觉舒服又安心的触感。
再一次因为天气原因而被拒绝的徐亦委屈巴拉的，突然就不走了。
钟素是跟着他走的，他突然停了，她自然就也跟着停下脚步。
徐亦一双墨眸紧紧盯着她：“跟我牵手很难受？”
钟素不明所以，实话道：“热。”
徐亦微微咬牙，仍旧摆着一张高冷脸争执：“我不感觉热。”